長老們紛紛凝神看去,果然,剛才播放的記錄玉簡中出現的那紫衣女修,和今日在獵島參與戰鬥的那紫衣女子長得一模一樣,正是那無極劍門掌門的弟子,紫羅。誰能想到戰鬥中毫無眼神交集的二人,私底下居然是這種關係呢。長老們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方才在看玉簡時,不由自主地就被那紫羅的玲瓏身段給吸引住了,倒是沒怎麼去注意她的臉。
這樣想著,長老們臉上的神色便有些不好看了。太天門高層的後輩與無極劍門掌門的弟子勾結在一起,不管這無極劍門的掌門知不知情,以後都要防著些這無極劍門了。
錢暖低頭思索著,組織了一下語言,正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玉簡上的男女停下了激烈的戰鬥,重新開始了交談。
“明日的事情你彆強出頭,一切交給你那個師姐即可。”周天海摟著紫衣女修,眼神陰狠,嘴角掛著一絲冷笑。
紫羅不依不饒,“我那個師姐一顆芳心都撲到了你師弟身上,只怕明天的事情她不肯用心呢。”她與自己那愛穿紅衣的紅綢師姐素來不對付,又怎麼會白白讓她一個機會,好讓她能在太天門面前露臉呢。
“傻瓜,你知道什麼。”周天海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隨手拍了拍紫羅渾圓的臀部,“明天你們要對付的可不是雲海仙島的普通弟子,而是那雲海仙島掌門的獨生女。”
紫羅詫異極了,不由瞪大了雙眼,“掌門的女兒!”
“沒錯,所以明天我那好師弟和你那好師姐藉口動手的時候,你遠遠在旁邊觀戰即可。”周天海眯著眼睛,享受著迎面吹來的微風,一臉的意氣風發。
“可是,我不動手的話,只怕紅綢師姐會想著法地找我麻煩呢。”紫羅做出一副憂愁的樣子,輕輕偎在周天海懷裡。
“嗤——明日事成,我便帶你回太天門,怕她作甚。”周天海嗤笑一聲。
“能跟周郎你在一起,我自然開心,只是我怕我師傅他老人家——”
“呵呵,來寶貝兒,我告訴你個秘密。”周天海親了紫羅一口,笑嘻嘻地湊到了她耳朵旁邊。
“無極門就是我們太天門弟子秘密建立的,目的就是為了在這雲海界牽制住雲海仙島的勢力。我帶你走,你師傅是萬萬不敢說什麼的。說到底,無極門就是我們太天門的一條狗,我們讓它打誰,它就得去打誰。”
驚聞此等秘辛的紫羅越發慶幸自己勾搭上了周天海,“周郎,雖說我相信你的能力,可是我師傅好歹也是元嬰修士了,若是有一天,他不再甘於被太天門指使,只怕——”
“寶貝兒別怕,太天門早就有準備,在所有外放出去潛伏的弟子們身上烙下了印記。他們不反叛還好,只要反叛,嘿嘿……”周天海笑得煞是陰狠。
縮在周天海懷裡的紫羅打了個哆嗦,沒有再說什麼。
記錄玉簡只記錄到了這裡,從那玉簡記錄的角度來看,這份玉簡應該是紫羅自己放置在竹床上方的藤架上的。至於目的嘛,大概是為了在以後周天海翻臉的時候,以此來要挾周天海。錢暖想了想,便把這事放開了,這與她沒什麼關係。
“看來此次雲錦被伏,完全是太天門一手安排的。”沉默了半晌,一位長老開了口。
陳長老安分地坐在椅子上,一句話都沒說。乍一聽聞太天門的真面目,陳長老頗有些接受不了。
他平日裡與風掌門爭鬥,不過是為了多攥些權利,好享受更多待遇。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欺師滅祖改投別派的想法。想到自己平日裡多與太天門親近,更有太天門長老鼓動自己叛亂,好奪了風掌門的權。
想到這裡,陳長老驚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差點就上了太天門的大當,成了門派的千古罪人。一想到這,陳長老就對太天門恨得牙癢癢。
突然,陳長老的耳朵動了動,神色古怪地看了風掌門一眼,風掌門偷偷避開眾人,衝他做了個隱晦的手勢。
“他娘狗腿的,老子這就去太天門問個清楚!”陳長老突然站起身來,召出飛劍就想往外衝。
風掌門臉色不虞,直接怒斥於他,“站住!”
“你個縮頭烏龜王八蛋,你能忍這口氣,老子可忍不了。”陳長老雖然站住了,嘴裡卻依舊罵個不停。
“消消氣,大家都消消氣。天氣熱,大家都火氣大,掌門,您別跟老陳一般見識。”白胖的孫長老又開始在一旁和稀泥,心裡卻在幸災樂禍。
“消你媽的氣,老子這就傳訊那幾個老攛掇著我造反的王八羔子,一劍殺了他們!”陳長老雖然腦子不夠使,經常被人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