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靠在高背椅子上養神,更有人悄悄打起了呼嚕。
錢暖看得都想打瞌睡了,幾位長老來來回回都是那麼幾句話,陳長老怕太天門所以主張息事寧人,要把自己這幾人交出去。風掌門則剛好持相反意見,不願主動向太天門低頭,認為事情說到底不過是小輩之間的鬥爭,那兩名太天門弟子也不是自己這一方所殺,而是被無極門那名紅衣女子所害。
‘好了,陣法佈置完畢了。累死小爺了,小爺今晚強烈要求加餐!’兔小胖中氣十足地在錢暖腦海裡嚎叫,震得錢暖睡意全消。
‘沒問題,想吃什麼吃什麼。’錢暖答應地很是爽快,反正今晚雲錦請客。偷偷瞅了雲錦一眼,錢暖笑得像偷吃了雞的老鼠,吃大戶啊,感覺真好。
“阿嚏——”雲錦突然打了個噴嚏,響亮的聲音打斷了房間裡僵持著的眾人。
揉了揉鼻子,雲錦疑惑地回頭瞅了瞅。剛才突然有隻小蟲子飛到了自己鼻孔裡面,癢得自己實在是忍不住了,這才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了個如此響亮的大噴嚏。
罪魁禍首的錢暖偷偷鬆開了自己背在身後的手。她就是故意的,誰叫雲錦不夠朋友意氣把自己拽了進來。心安理得的錢暖自發地忽略了另一半事實——她想進來看熱鬧,這才任由雲錦拉著不鬆手。
被響亮的噴嚏聲嚇了一大跳的陳長老和風掌門不約而同地“咳”了一下嗓子,然後轉身坐回凳子上,品了口茶。白胖胖的孫長老笑了笑,跟著坐回了椅子上。
房間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以當錢暖突然出聲的時候,眾人著實受了些驚訝。
“啟稟掌門,弟子剛才在整理儲物袋的時候,意外地發現了這個東西。”錢暖一點兒也沒有覺得自己趁著高層“吵架”的時候,坐在底下整理儲物袋是件多麼奇葩的事情。
風掌門看著錢暖手裡的玉簡,和顏悅色地說道,“好孩子,拿上來吧。”
錢暖稍稍抬起了腦袋,隱晦地看了一眼孫長老所在的方向,“掌門,我還是不上去了。弟子膽子小,還是在這裡播放給掌門和眾位長老們看吧。”
以為錢暖在嘲諷自己的陳長老瞪了錢暖一眼,什麼也沒說,低頭喝了一口靈茶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和惱怒。
錢暖直接往手中的記錄玉簡中輸入了幾縷靈氣。玉簡頓時大放光芒,“咔咔”地轉動著浮到了空中,玉簡前方雪白的牆壁上頓時清晰地浮現出了一男一女的影像。
摟著一名紫衣女子正在**的男修,赫然就是太天門周長老的愛子周天海。認出了此人的風掌門皺起了眉頭,周長老此人可不是個善茬,沒事尚能找你三分麻煩,更何況這次事件,雲海仙島雖然不是周天海之死的罪魁禍首,但也的確難以置身事外。
風掌門皺著眉毛,繼續觀看記錄玉簡播放出來的景象。
“寶貝兒,明日的事情你準備得怎麼樣了?”**過後,周天海慵懶地斜靠在藤架下的竹塌上,摟著僅身著一襲透明紫紗的美貌女修。
那紫衣女修伸出芊芊玉指,愛戀地在周天海精壯的胸膛上撫來摸去,“周郎,妾身辦事你還不放心麼?”
周天海一把握住紫衣女修正在搗亂的手,表情嚴厲了幾分,“到底怎麼樣了?”
那紫衣女修痛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抿著嘴,哀怨地看著周天海,一言不發。
“寶貝兒,對不起,我弄痛你了。我真該死,我真該打。”周天海一臉懊惱地抓著紫衣女修的手,往自己臉頰上打去。
紫衣女修連忙抽回手,“周郎,我知你不是故意的。妾身只是深恨自己修為太低,難以幫上大忙。”說罷,輕輕轉過身去,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卷著紫紗。紫紗滑落,露出紫衣女修那曲線優美的白皙後背。
周天海愛憐地注視著眼前美景,輕輕湊上前去,從背後摟住那女修,“寶貝兒別擔心,明日事成之後,我帶你回去見我家老祖,求他賜你些高階法寶,你說可好。”
女修嬌羞地轉過身去,依偎進周天海的懷裡,“周郎,你對我真好。”
周天海輕輕地掛了下女修的鼻子,“那你明日可要用心為我辦事。”
女修嬌笑著,發出一串“咯咯”的聲音,“周郎,你放心。妾身即便粉身碎骨,也會完成周郎的差事。只願明年今日,周郎還能念起妾身,妾身便心滿意足了。”
周天海看著正神情望著自己的女修,心中頗是得意,“寶貝兒別說這不吉利的話,明日我們定會立下大功。到時,我定會帶你去見我家老祖,求他將你收為弟子。到時,我們便可以日日夜夜地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