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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意思,難道是想養肥了再殺?

刀修瞥了錢暖一眼,頓時,錢暖老實了,再也不胡思亂想,也不敢再看那刀修,扭頭假裝很認真地在看眼前的陣法。

“咦?”錢暖有些驚異,眼前這個陣法還真是有些巧思。遮蔽阻絕了陣法內聲音的傳出,但並不遮蔽陣法外的聲音向陣法內傳播。而且裡面還融合了一個小型幻陣,算得上是小型陣法中的佼佼者了。美中不足的是,這個陣法不能阻絕視線。

因為錢暖看見了讓她流鼻血的一幕。

之間剛才瀰漫在陣法內的紅霧漸漸消散開來,隱約可以瞧見前面正有一副讓人看了熱血沸騰的畫面。

小麥色的精壯身軀旁邊,隱約現出一具正糾纏著的白皙動人的女性軀體。細嫩柔白的雙臂支撐在雲霧幻化成的雲床之上,黑色順滑的直髮披散在美豔動人的白皙後背之上,分外鮮明的黑白對比,越發襯得那女修向後仰起的側臉嬌豔魅惑。

汗水從男修的喉頭向下滑落,順著結實健壯的胸膛,滴落在女修潔白的後背之上,隨即像落入玉盤之中的細小珠子,四濺開來,形成一副美麗的圖案。

結實有力的麥色雙手,緊緊地禁錮在女修纖細不盈一握的腰肢之上,強迫女修腰部彎折出一個美得驚人的弧度。

錢暖只覺得太刺激了,作為一個上輩子不是被鎮壓就是被鎮壓的沒見過什麼大世面的宅修,猛地看到這麼激烈這麼具有美感的畫面,鼻血都要流光了。

旁邊的刀修瞥了錢暖一眼,遞給了她一張手帕。

錢暖頗不好意思地扭過頭,低聲對刀修道了謝。那刀修只管閉目養神,並不答話。

錢暖擦了鼻血後,扭頭一看,頓時抽了抽嘴角。剛才還頗具美感的畫面,一下子變成地獄修羅般的慘案現場。

身披一襲半透明紅色紗衣的女修正笑意盈盈地看著她,而剛才還在展現力與美感的無極門劍修已經被吸成了人幹。

“嘔——”地一聲,錢暖扭頭吐了出來。任誰看到一個活生生的大活人瞬間變成了一具人皮骷髏,都會像她一樣的。

那女修並未有被冒犯到的反應,只隨手撤了陣法,又一把火放出,燒了那劍修的乾屍。然後,蹲在錢暖身旁,單手託著下巴,笑嘻嘻地看著她。

待錢暖抬頭看到女修後,只覺得毛骨悚然。

那女修不以為意,反而引來靈水,溫柔地替錢暖擦去了嘴邊的汙物。

錢暖呆呆地任女修為所欲為,動也不敢動。

旁邊那刀修睜開眼,瞥了錢暖和女修一眼,復又裝過頭去,繼續閉目養神。

“小妹妹,長得這麼水靈,做姐姐的妹妹可好?”沒有了媚術的加成,女修的聲音聽上去很是軟糯。

錢暖瞅著嘴角,滿腦子想著怎麼才能委婉地拒絕女修的好意。

“妹妹你是不願意麼?”女修依舊笑意盈盈,只是那雙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錢暖,看得錢暖渾身直冒寒氣。

“願意,當然願意。”錢暖哆哆嗦嗦的答應了女修。但內心卻直罵自己沒出息,好歹上輩子活了那麼多年,怎麼現在被個築基期的魔修嚇得不敢動彈了呢。

女修滿意地鬆開了放在錢暖下巴上的手,“這雲兔拿去給你玩,晚上抱著它睡覺極是舒服,拿它當枕頭也是不錯的。”

錢暖看著女修懷裡,頗為享受香嫩軟肉的雲兔,愣了一愣,隨即看到雲兔那被埋在毛髮裡的眼睛正鄙視地看著自己。

再看看女修那不容拒絕的表情,錢暖只好伸手揪出那隻不情不願的兔子,木著臉跟女修道了謝。

那女修擺擺手,“行了,見面禮也送了,我們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說完,不待錢暖反應,就揮揮手,一陣粉紅色的暖風吹來,捲起錢暖,把她扔上了天。

霧島碼頭靈舟之上

錢暖揣著那隻流氓兔,木著臉,盤坐在甲板之上。

那女修揮揮手就把自己送到了霧島碼頭,光這一手,錢暖就知道這女修肯定不止是表面上的築基期修為,最少也得是凝脈中期的修為。

低下頭,看了看正嫌棄地蹲在自己腿上的肥兔子,錢暖磨了磨後槽牙。

拖著下巴,錢暖惆悵地規劃著自己的未來。自打上輩子成功地報了仇後,錢暖心中的怨氣就少了許多,再加上重生之後,很是過了一段幸福無憂的生活,所以導致錢暖危機感大降,連怎麼打架都生疏了。

這樣可不行,錢暖眯起了眼睛,下了決心。怎麼說,自己上輩子也是曾經當過雲海界倖存人士頭目的小名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