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夜秋瀾後來的行為,還能觸及到他收徒的門檻,自然就起了心思。
其實夜秋瀾後面那些照著前世的步驟送的東西,根本不在白夜的計劃之內,他其實只隨便設立了一個初始的門檻,後面根本沒有多想。
夜秋瀾給他的感覺很好,後面怎麼做都是順眼的,沒有對與錯之分。
於是,前世苦求不得的東西,這輩子就這麼愉快的定下了,快的夜秋瀾總感覺不太真實。
原來,離開了那個男人,她的日子可以過得這麼舒心啊!
夜秋瀾輕笑了一聲,站了起來,衝白夜規規矩矩,實實在在的磕了三個頭。
白夜是理所當然的受了,成了夜秋瀾的師父,在這裡待著反而更加隨意。
此時此刻,白夜看中的是夜秋瀾的資質,自然也不計較她為什麼會去醉仙樓對一個乞丐那麼好,那麼捨得花銀子?
一個人一輩子做事很少有那麼純沒有目的的,如果夜秋瀾真那麼良善,白夜也該擔心了。
可是,瞭解過安樂侯府最近發生的事情,白夜卻知道自己這個徒弟不是那麼蠢的。
夜秋瀾起身,笑得格外的舒心,上輩子她連這拜師禮都沒資格行,不得不說到死都是遺憾。
從懷裡掏出一疊紙,白夜扔給夜秋瀾:“聽說安樂侯府連主子都吃不起飯了,你居然還有錢給乞丐買吃的?銀子拿回去,醉仙樓的東西也別送了。”
夜秋瀾拿起來一看,正好是她預付在醉仙樓的十萬兩,有些哭笑不得:“師父,你從哪裡聽說主子都吃不起飯了?要說的話,侯府裡面最富有的就是我了,這銀子,就當是徒弟孝敬你的,師父拿去用吧!”
白夜聽得無比熨帖,卻揮了揮手:“醉仙樓裡我有分子,哪裡需要你出錢?”
夜秋瀾愣了愣,又是一個前世不知道的事情,師父居然是醉仙樓的幕後老闆之一?難怪裝乞丐也沒人覺得礙事兒,別的乞丐卻不能。
“哪裡聽說?現在到處都在說,安樂侯府的大小姐跟餓死鬼投胎似的,在歸林居狼吞虎嚥,好像一年沒吃過肉,那樣子好笑得很。”白夜頓了一下。
“這些都在京城裡傳遍了,而且還有人有板有眼的說侯府日子多麼多麼的壞,丫頭下人都只能吃粗麵饃饃度日,一個個聞到肉都眼睛發綠。”
夜秋瀾瞠目結舌,形容雖然誇張了點,可事實的確如此。
難怪那天夜姿纖鬧過後,老夫人就強硬的將伙食提升了,就是怕外人說道。
誰知道,這件事情還是露出去了,看起來,永安侯應該不罷休,調查過一陣才敢這麼傳,畢竟是曾經存在的事實。
安樂侯府,從來都不是什麼主子下人一條心的地方。
“難怪這陣子祖母的嘴角都上火了,外面這麼熱鬧啊!”夜秋瀾哭笑不得,幾天沒出門,還不知道外面都有這樣的變化。
毫不掩飾的鄙視看著夜秋瀾,白夜冷笑:“你多久沒出門了?這些傳言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但是自從那天庶姐出門後就恢復了,不過是姨娘耍的小把戲罷了!”夜秋瀾自然不會瞞著白夜,有什麼說什麼。
白夜牙疼的咧了咧嘴:“女人多了就是麻煩,這是本門的一些功夫,你看著練,過幾天我會來檢查的,在嫁人之前,你給我打好了基礎。”
夜秋瀾怔怔的看著桌子上幾本書,有些沒明白白夜最後的話都什麼意思?
嫁人之前?為什麼是這麼個條件?
等白夜消失在屋裡,夜秋瀾拿起了那本心法總綱,看到第一頁,頓時明白了白夜的話。
難怪前世她怎麼練,成效都不是太好,原本還以為是自己資質不夠,結果問題出在這裡。
處子之身,打基礎的階段必須是處子,否則,將來的成就有限得很。
抿了抿唇,夜秋瀾對白夜前世的可惜遺憾有了更多的解讀,她上輩子學到的東西,根本就沒有秘籍,全靠白夜口傳,甚至,過多的都不解釋,只需要她記住該怎麼做就好。
由此可見,白夜對雲沐風防患到了何種地步?可笑雲沐風還因為不能讓其他人練給了她好久的冷臉。
最重要的是,她竟然不自知?真是蠢到家了。
曾經夜秋瀾只知其然,不知所以然,讓她教別人也無從教起,這一切都是白夜計算好的吧!
當然,夜秋瀾不會以為白夜有什麼壞心思,她一個人會,雲沐風就永遠沒法卸磨殺驢,只要還能用到她,就必須要保護好她,這才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