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搞定,吃喝拉撒全都能在屋裡解決,除非必要,她從不出門。
挨家挨戶都是防盜門,誰家的門任何時候就是緊閉的,可能住上幾年,鄰居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所以她的人際關係很簡單,而且她非常討厭與親戚鄰里打交道,不知道怎麼相處,會不自在。
不過像這種時候的鄰里關係,就是二十一世紀的鄉下都很難看到了吧。
柳三月拘謹的走到空著的那個水龍頭那兒,僵硬的對給她騰位置的豐滿大媽笑了笑,只覺得從頭到尾都尷尬的不得了,更何況她還不認識人家。
大媽很熱情,也不管柳三月滿嘴的牙膏泡,絮絮叨叨搭著話:“聽你媽說這學期期末考你又是你們年級第一名?哎喲,可真是了不得,明年咱們樓裡就要出個大學生咯。”
沒想到這個身體的成績竟然這麼好,年級第一啊,她讀書的時候班級第一都拿不到。
不過聽這大媽的意思,她是明年高考,那她這個身體現在應該是十六七歲吧,就是不知道現在是哪一年,是不是還是55年。
大媽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嘴皮子上下翻飛,跟打機關槍似的,“我家那兩個臭小子,那是淘的沒邊兒了,天天兒的也不好好上課,淨給我闖禍,老師天天找家長,活了一輩子,我就沒這麼丟臉過,全被這倆臭小子給我丟光了,你說是不是愁死人。”
說完狠狠的嘆了口氣,厲害的是手裡的動作一點兒不受影響,照樣麻利的很,一大摞碗幾下就洗乾淨了。
柳三月含著牙膏泡笑了笑,還是沒搭腔,跟她說有什麼用,她又不是老師。
只見那大媽全部都洗好後,卻是沒有走,而是更加熱情的對著柳三月笑,柳三月已經刷好牙,正在洗臉,被她笑的心裡直發毛。
“三月啊,你看你幫大媽一個忙成不?暑假這麼長時間,任著那倆皮小子玩兒,他倆能玩兒野了去,你抽空給他們補補課行不行?”
啥?讓她補課?她都大學畢業五六年了,上學時候學的那些早忘的差不多了,而且這就等於是帶小孩兒,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