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陸淮撿了一大堆柴禾回來,天兒也不早了。
柳三月幫著燒柴,陸淮掌勺,快速的炒了兩個菜,吃完又忙忙叨叨洗漱、收拾,晚上九點多才閒下來躺到了床上。
柳三月困的不行,而且明天還要早起,得開始清理地裡的禾苗頭,然後蓄水、育苗、插秧,又得好一陣的忙,得早早睡覺養足精神。
雙眼一閉,好似馬上就能睡過去。
“三月,你這就睡了啊?”林銘洗漱好進了屋,兩隻手相互搓著手上的霜。
已經陷入輕度睡眠的柳三月當即便被吵醒,微微將雙眼睜開了一條縫兒看向正往臉上擦霜的林銘,沙啞著嗓子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兒嗎?”
“沒什麼,就是好奇想問問你跟陸淮是什麼時候好上的,前些天一直忙的很,也沒時間問。”林銘笑著蹭到了柳三月的床邊上坐著了。
伸手推了推泛著迷糊的柳三月,特意壓低了聲音,“是陸淮追的你吧?才來的時候我就感覺他對你特別好。”
“嗯~”柳三月啞著嗓子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困得腦子跟漿糊似的,這會兒她只想趕緊睡覺。
林銘睡了一天,剛剛柳三月和陸淮去撿柴禾,她吃完飯碗一堆,又接著睡了好一會兒,直到唐平把晚飯做好了才起來,這會兒清醒的很。
她覺得這些天和柳三月的關係好些了,正好也不困,就想和柳三月多聊聊天,把關係給處好了,便又推了推柳三月的胳膊,“哎,你先別睡,起快起來跟我說說,陸淮什麼時候跟你說的?怎麼跟你說的?他家裡是幹嘛的?他家裡是不是住大院兒的高幹?”
這年頭,不許搞資本主義,不許私底下做生意,就沒有大富大貴的人家,要麼是窮苦人家,要麼是普通人家。
能夠過得很好,不那麼受罪的,要麼就是老家地理位置好,物產豐富,不至於肚子都吃不飽。
要麼就是高幹,多多少少能得到一些比較好的資源與待遇。
所以林銘猜測,陸淮應該是大院兒長大的高幹子弟,不然不能又是腳踏車又是天天大魚大肉。
柳三月清醒了一些,睜開雙眼看向沒戴眼鏡,大睜著雙眼,期待的等著她回答的林銘。
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