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我一直戴著。”
“凌紫陌!”
“皇上,皇后娘娘已經死了,我真的不是她,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的名字叫離晚溪。”這可是實話,真正的凌紫陌確實已經不在了。離晚溪一轉眼眸,眼底閃過一道精光。
“你……”穆楚晟暗暗咬牙,而後將玉佩還給離晚溪,“朕會查清楚的,離、晚、溪!”
離晚溪微微垂下眼簾:“皇上慢走。”穆楚晟眯了眯眼,甩袖離開……
太后大壽,普天同慶。宮中一早便忙開了,直至夜幕降臨。此時,**妃嬪,皆齊聚珍玉殿。
段珍兒一襲華裳,舞動全場。而接下來離晚溪和蔣欣婉所表演的“雙人輪滑”,更是將在場的人都震住了。本來離晚溪懷孕後,蔣欣婉打算改為單人表演。可離晚溪覺得這根本不是問題,堅持原計劃。
但見大殿中央,兩人時而交錯逆滑,時而同向轉圈。衣袂飄決,墨髮斜飛。相牽相離,默契十足。穆楚晟靜靜的看著大殿中的人,眼眸幽暗。一旁的凌紫心瞥了眼穆楚晟,而後緊盯著離晚溪,眼中冷光微閃。
穆楚雲面無表情的看著離晚溪:什麼古怪的鞋子,也不怕摔死。哼,就算摔不死,孩子也一定保不住。摔死你,摔死你!
這時,宮女們陸續端著珍果從偏殿走來。段珍兒轉了轉眼珠,暗地裡隔空彈指,一道勁力穩穩擊中其中一個宮女的膝蓋。只聽得一聲驚呼,那宮女倒在了地上,手裡端著的珍果飛了出去,灑了一地。
而此時,蔣欣婉正快速滑過來,一見滿地圓滾滾的珍果,頓時臉色大變:“哇,晚溪救我!”
離晚溪轉過身,袖口一甩,兩道白綢從中射出,其中一條穩穩纏住蔣欣婉的腰,另一條緊緊纏著一旁的雕龍金漆柱。
只見離晚溪手腕一轉,將蔣欣婉拉了回來,而後與她繼續表演著,絲毫不受那個意外的影響,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般自然,眾人看得張大嘴巴,全場寂靜無聲。
“嚇死我了,晚溪,多虧有你。”
離晚溪笑了笑:“差不多了,收尾吧。”
“嗯。”一個漂亮的轉身逆滑,兩人的表演拉下帷幕。
眾人嬉笑評論著,掌聲不斷。太后滿意的點點頭:“這個表演還真是讓哀家大開眼界,不過……”說著,太后轉眸看向那個宮女,“差點就讓這該死的奴婢毀了。”語氣中隱含怒氣。
那宮女面如土灰,不停地磕頭:“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好好的,怎麼就摔跤了?”穆楚晟微眯雙眼,冷冷道。
“回、回皇上,奴婢、奴婢也不知道,膝蓋、膝蓋突然就痛了一下,感覺是、是被什麼東西打到了。”
穆楚晟皺了皺眉,目光落在一旁的穆楚雲身上,當時,那個宮女離她最近,而她最喜歡玩的,就是彈弓……
太后順著穆楚晟的眼神看去,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喝道:“賤婢,還想推卸責任麼?來人啊,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凌紫心暗自冷笑,表面上卻勸道:“母后息怒,何必為了一個宮女大動肝火?”
穆楚晟看了眼太后,道:“把她拖出去吧。”
“是!”
離晚溪看了眼茫然的穆楚雲,又看了眼若無其事的段珍兒,眼眸轉深……
宴會結束後,眾人正準備離開,這時,宮女小錦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啟、啟稟太后、皇上,景王爺送來的純金無量壽佛像,裂、裂了。”
“什麼?”眾人大駭。離晚溪挑挑眉:不好意思,是我弄的。太后娘娘,這才是我送給你的“賀禮”,讓你“開心”一下。
太后聽到這話,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怎麼會裂了?誰這麼大膽?”
“不、不知道,奴婢剛剛和幾名宮女在清點賀禮,無意中發現的。可、可存放賀禮的房間有人守著,沒有、沒有發現可疑的人進去。”
穆楚晟眯了眯眼:“沒有可疑的人進出?”
“是。”
穆楚揚低下頭,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如此說來,是佛像自己裂了。太后娘娘,這、可不是個好現象啊。”離晚溪微微轉眸,說道。
太后臉色一沉:“定是有人故意損壞,豈有此理,哀家一定要揪出這個人!”
離晚溪挑挑眉,暗自冷笑:想要把我揪出來?沒門……
折騰到後半夜,依舊沒有任何線索,太后氣得徹夜難眠,嚴令禁止他人私下議論此事,否則,死路一條。所以,**之人雖心存疑惑,卻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