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袖子上怎麼會有金粼粉?難道是你在下毒的時候不小心灑到自己袖子上的?是你毒害了我們娘娘?”
“我沒有!”離晚溪目光轉深:怎麼會這樣?等等,那個時候,她碰過我的左手……原來如此。離晚溪暗自冷哼:她定是那個時候把**偷偷灑到了我袖子上,看來,她的準備工作做得很足啊。
哼,她從我那裡一出來便中毒,我自然會過來看看,這樣的話,萍兒就能當場指出我袖子上的**,呵,這次真的是大意了……
“皇上,您要為我們娘娘做主啊。”
穆楚晟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朕知道了,你好好照顧娘娘。李夫人,你隨朕出來。”離晚溪看了眼萍兒,轉身跟著穆楚晟離開。
“我沒有下毒。”
“朕知道,朕只是想問你當時的情況。”
離晚溪雙手環胸:“她過來找我,然後要我倒杯茶給她喝,之後又藉故抓了我的手。”
“這麼說,是她自己下的毒?”穆楚晟微微眯眼,臉色陰沉。
“嗯,她這是苦肉計。不過,她這樣就想除掉我,未免太小看我了。”離晚溪說著,嘴角浮出一絲冷笑。
“可是,眼下的情形,對你很不利。”
“我自有辦法。”離晚溪伸手抖去袖上的毒粉,“不過一些毒粉,她休想就此除掉我!”說完,離晚溪轉身離去……
太后寢宮。“這個餘妃,到底在做什麼?”太后聽完離晚溪的話,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這兩天我跟皇上多說了兩句話,可能讓她不高興了吧。太后娘娘,”離晚溪不急不緩的說,“若這件事沒處理好,我很可能會被扣上謀害妃子的罪名,如此一來,可就再也幫不了您和景王爺了。”
太后沉吟片刻,點頭:“哀家知道,你有什麼想法麼?”
“靜和園裡有皇帝的眼線,我們何不借此機會,除掉?”
“你的意思是……嫁禍?”
離晚溪笑了笑:“正是。”……
隨後,太后以搜查罪證為名,派人把靜和園裡裡外外搜了一遍,最終在一宮女的房中搜出了一瓶金粼粉。自然,“毒害”餘妃,“嫁禍”李夫人的兇手,就是她了。
“吱——”離晚溪推開房門,只見穆楚晟坐在房中,低著頭,看不出他此時的表情。
“皇上何時來的?”
“有一會兒了,你去了哪裡?”語氣低沉,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離晚溪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