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懂得利用家族做事了。
我就說啊,以前的何文柳總是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現在我面前,當初丹兒死的時候無論他背地裡怎麼難受傷心,也絕不會在我眼前表露出來,可昨日他居然像個女人一般跟我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撒潑,原來都是在套我的話,看我是不是真的想殺李霽。今早這招先發制人做的不錯,如果物件不是我的話,我都會為何文柳鼓掌了。
青鸞殿伺候的人很多,但何文柳真正信任的人只有從伊柳閣帶出來的新月跟小綠子,小綠子年紀小,嘴巴收不住,所以我就把新月收攏了過來,何文柳做夢都想不到新月既輔佐他又在為我賣命吧。
要不是新月的話,我一點都不會懷疑何文柳,真的只會認為何文言是誤打誤撞認為我殺了李霽,都說為女則弱,為母則強,這句話放在何文柳身上照樣適用,為了保住李霽,居然算計到我的頭上!
夜晚
我正準備睡下時,萬福進屋說劉莎的婢女若梅求見,我示意讓若梅進屋說話。
若梅見到我後,哭著告訴我劉莎所生的十公主李嫻兒剛剛也殤了,求我是否去云溪殿看看。
嫻兒現在才一歲多一點,還不會說話,當初是劉莎早產生下的,身子本就差一些,病情來勢洶洶,她也沒有躲過,就像李並一樣。
天色已晚,我先打發若梅回去,心裡萬分糾結,現在還死了一個皇女,事態又嚴重了些。
嫻兒跟李並不同,嫻兒的母妃劉莎出身高貴,是劉氏一族,無論母后再怎麼不樂意,我也硬著頭皮故意讓劉氏一族再度復甦,讓他成為重新成為京中權貴,來制衡與警戒其他三家。
現在嫻兒死了,就劉莎那性子怕是會不依不饒,現今兇子之說如此激烈,劉莎八成也是會信的吧,估計明天劉莎就會聯絡她的家族。本來是想讓主使人自動現身的,可被何文柳與何文言一鬧,而嫻兒又殤了,不用主使人出面,劉氏一族會首先開口討伐李霽的吧。
一想到明後天的早朝,以劉仁為首的劉氏一族咄咄逼人的嘴臉,我又是一陣頭疼。
若梅走後沒多久,御醫阮濤又來求見,本就不愉的我當下就火了,怎麼今天一個兩個人都晚上求見,第一個讓我知道何文柳的算計,第二個告訴我嫻兒死了,這第三個還想告訴我什麼?難道有人逼宮不成?!
我揮手道:“不見!讓他明天再來!”
萬福卻覺得不妥,道:“皇上,奴才見阮御醫十分著急,怕是有要事,您還是見見他吧。”
我一想起阮濤那副死人臉就一陣反胃,不過他幾乎沒有連夜求見過我,難不成他也給我帶點什麼“噩耗”?算了,萬福既然這麼說,就見見吧。
第二日,又殤一女之事傳遍整個後宮,再度驚動了母后,母后把我叫到跟前,恨鐵不成鋼的詢問我是怎麼辦事的,這麼久了連個影子都查不出來,居然又死了一個,不過好在母后不待見劉莎,更不待見劉氏一族,所以沒有太為難我,只是決定親自將這件事查個究竟。
當日下午,太醫院所有御醫全部被叫去慈寧宮問話,我就乖乖的站在母后身邊,看看母后會如何處理此事。
御醫們的回答依舊是原來那個,邪風入體,發燒發熱,母后可不是那麼好哄弄的,當下就狠拍鳳椅道:“就沒有別的要說的嗎?要是普通發燒,怎麼會那麼久不好?哀家已經痛失兩個皇孫,你們是不是要讓哀家所有的皇孫都沒了才找出病因?!”
母后一發怒,堂下所有御醫都跪地求饒,只說會好好的治療皇子皇女們的病,不敢有任何怠慢。
就在此時,不出所料的,阮濤出面說了另一種結論。
阮濤拱手跟母后道:“太后娘娘,微臣最近幾日在翻查皇家的病錄,想看看有沒有類似的病史,微臣發現二十年前到是有類似的情況出現,但是記載的並不詳細,所以……”
“什麼病症?”母后看了眼這位有膽子說話的年輕御醫冷聲問道。
阮濤將手裡的病錄開啟,翻到有疑問的那一頁,呈遞到母后面前,道:“病錄上記載,二十年前,八王爺曾經有類似的情況,突然毫無徵兆的發燒發熱,連續好幾天病得昏迷不醒,根本吃不下湯藥,這情況與現在的皇子們的情況相似。可病錄裡沒有記載八王爺是如何被治癒了,微臣想,只要知道八王爺當年是怎麼痊癒,用相應的辦法來救治皇子們,假以時日,必會康愈的。”
阮濤年輕,不知道二十年前發生的事,只是就事論事,可其他御醫哪個不是老油條,聽到阮濤居然說起當年的事情了,都跪在地上僵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