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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記得上次見到李霽還是在兩年前,他還是個身體單薄的少年,與何文柳有著相似的面容,甚至連氣質也是幾乎完全一致。

可如今站在我們面前的李霽,他的氣質完全變了,或者說這才是本來的樣子,他恢復到了十多年前的那種感覺,冷漠與和他年紀不相符的早熟。

經過兩年的時間,李霽的個頭竄了一大截,也不像以前那般瘦弱,小時候,或者說是少年時期,還與何文柳那麼像,可現在長大了,五官上似乎能找到我的影子,難怪陳浩抓到他的時候,大為錯愕,說他不是我與何文柳的孩子,估計也沒人信。

“霽兒……?”何文柳見著李霽,十分激動,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是霽兒嗎?”

李霽只是微笑著看著何文柳,那雙月牙的眸子與何文柳如出一轍。

何文柳想再開口說些什麼,卻被我搶先一步,我冷笑一聲,質問道:“只是相貌相似罷了,有證據嗎?”說著,我緩緩的朝前方走去,順便也半強拉著何文柳與我一起,我坐在主座上,按著何文柳坐在我身邊。

對於我的質疑,李霽也是嘲諷不已,“你還是那麼討厭我啊。”

押至李霽而來的其中一個侍衛,拱手向我們說道:“啟奏皇上,陳將軍在捉拿此人之後,曾經在他身上搜出一樣東西來。”侍衛說著,雙手奉上。

萬福走下堂去,將東西接過,呈上前來,我定睛一看,是一個湖藍色的香囊。

當年李霽溺殺李琪,鬧得滿城風雨,大臣們都知道,當初之所以能定下李霽的罪,是因為他在現場遺留下來一個湖藍色的香囊,那香囊世間僅此一個,是韻兒第一個繡品,送給李霽的。

何文柳卻是迫不及待的拿起,反覆看了好幾遍,這次真的可以確定了,“皇上……”我拍拍何文柳的手背,讓他寬心,我說到做到的。

“怎麼,打輸了仗,被俘了,還有臉回來?”我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早幹嘛去了?!你去鄭國,改名換姓,朕可以理解,為了活命麼,可是兩年前,你母妃問你的時候,你是怎麼回答的?你當場否認你是霽兒!現在變成喪家之犬了,還要做回李家的皇子嗎?!”

“為什麼不能?”李霽說的倒是理直氣壯,“我是母妃的孩子,回來見他有何不可?”

坐在我身邊的何文柳全身僵硬,他哀求的看著我,希望我別因此動怒,而我對此只裝作看不見。

這臭小子跟當年一模一樣,還是那麼會挑撥人,在鄭國被俘的時候各種求饒,如今見著何文柳,就開始挑撥我動手了,這次我可不會上當了,打感情牌,我也會啊。

“朕要是想殺你,何必等到押你回京城,”我冷哼一聲,道:“當初在鄭國,無論你說什麼,只要朕一聲令下,你根本活不得!”

李霽沉默不語,死死的盯著我看,眼神裡充滿了仇恨,讓我渾身不自在。

李霽那恨意的目光搞得我有些莫名其妙了,我應該沒做過什麼讓他記恨的事情吧,“你從小到大那些小九九,那些小手段,朕都視而不見,有時候還幫你瞞著你母妃,而你是怎麼報答朕的?你是朕的皇子,朕自認為待你不薄,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給朕惹麻煩,你良心上過意得去麼!”

第267章 失心瘋

聽完我的指責,李霽一點都不愧疚,反而笑了,他的笑容裡既包含嘲諷,又帶著扭曲,“良心?我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

“霽兒!”何文柳呵斥一聲,想制止李霽再說下去。

可李霽對此不管不顧,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架勢,他哈哈大笑幾聲,說道:“沒錯,我是沒有良心,那又怎樣?難道父皇您有嗎?您坐到現在的位置,難道就沒有揹著良心做事?我承認,我能有今天……”

“能有今天?可你依舊是個喪家之犬,”對於李霽的挑撥,我毫不在意,“你像個喪家之犬被貶雲城,現在又像個喪家之犬被朕拿下,你根本沒有成為一國之君的資本,你以為你在鄭國辛辛苦苦策劃十幾年,然後登上皇位就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在朕看來你只不過是個跳梁的小丑罷了。”

我這些話似乎惹怒了李霽,他看著我,想衝上前來,卻被身後的侍衛們按住了,“你住口!住口!”李霽貌似被我的話刺激到魔障了,“住口!你懂什麼?!你懂什麼?!”

“皇上……”何文柳拉著我的衣袖,向我搖頭,希望我別說下去。

“朕的確什麼都不懂,也不需要懂,朕只知道你是一隻養不熟的白眼狼。”我有什麼就說什麼,事到如今,很多事情我也不用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