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的也先把這補品喝了吧。”
何文柳沒伸出手,仍然將他的胳膊藏在錦被裡,他看著那碗血燕搖搖頭,表示不吃。我笑道:“怎麼?還想讓朕餵你啊?”接著我拿起湯匙,舀了一勺,遞到何文柳的嘴邊說道:“張嘴。”
可何文柳還是搖搖頭,將嘴巴閉得緊緊的。
我覺得他今天有些奇怪,於是先把碗放在一旁,把他拉過來問:“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何文柳雖然是這麼回答我,反而將他身上的錦被蓋得更嚴實了。
“那你幹嘛把自己裹成這樣,現在天氣又不是太冷。”說著我就打算掀開他身上的錦被。他一見我想把錦被拿開,說什麼都不依,趕緊往後面退,看著他就要掉下床去了,我一把抓著他,免得他掉下。我就這麼跟他撕扯了一會,那錦被還是被我搶到手了。
“啊——”何文柳又是一聲尖叫,立刻用手護著身子。
我也愣住了,難怪他今天連床都不敢起,也沒讓人給他更衣,他現在的身子還真見不得人。何文柳全身只穿著一條半透明的底褲,那底褲的褲腿也只不過道膝蓋,他還穿著昨天晚上那套行頭。何文柳的胸膛,脖頸,小腹,只要是我能看到的地方,都是我昨晚上留下的紅色痕跡,那痕跡像朵朵嬌豔的牡丹花一般,在他全身盛開著。我們以前在一起的時候,我也會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但絕不會這麼明顯,隔天就算還在,也不會還這麼紅腫著,誰叫他昨晚上那麼媚。態萬分,姿色撩人的,我也就沒把持住,我看著他身上的痕跡,怎麼也得五六天才能消下去。現在哪怕讓他穿上衣服,他也不會離開寢室到外面走動,因為他白。皙的脖子上的紅跡斑斑是根本遮掩不了的。
我伸手摸上他的胸膛,他的粉點旁還有淡淡的牙印,挑。逗著說道:“這是不是昨晚上朕留給你的?”
何文柳現在敏。感的要死,根本不想讓任何人碰觸,他又趕緊往床頭退了退,央求道:“別…微臣求您了,今天就放了微臣吧,微臣真的受不住了。”
我本來還想繼續惹著他,可突然發現銀白色的床單上有一小灘血跡,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連忙拉過何文柳的身子,看見他的白色底褲上也有血跡,而且還沒幹。
“皇上?”文妃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
我著急問道:“你有沒有感覺那裡疼?”
經我一問,何文柳臉色有些白了,笑著說道:“沒什麼大礙,就是小腹有些墜痛。”
我一聽,那還了得,連忙朝著門口喊道:“萬福,傳御醫!”
“皇上!”何文柳一臉驚恐,他現在根本不想見人,我可管不了那麼多,接著朝門口說道:“新月,快點給文妃拿套衣服來。”
新月聽我的口氣就知道有事發生了,也不耽擱,我剛吩咐完,她立刻拿著一套衣服帶著幾個內監進了屋。
何文柳又拿著錦被捂著全身,“不要,我不要見人,你們都出去。”
“文妃,”我拉著他身上的錦被,好言勸慰道:“新月他們伺候你這麼多年了,不會亂說的,難道你過會想這樣讓御醫看見你這樣?”說完我朝新月他們使了個眼色,讓他們上前來給何文柳更衣。
何文柳手裡的錦被就這麼被一個小太監拿開,他那妖嬈的身體立刻。裸。露在眾人眼中。何文柳只得閉上眼睛,跟個人偶一樣讓內監們給他更衣。那些內監都是訓練有素的人,看見何文柳身上的歡愛痕跡也面不改色,該怎麼伺候還怎麼伺候。他們以最快的速度給何文柳穿好衣服。
接著我讓何文柳躺著,等待御醫的到來。
沒過多久,萬福就領著一個御醫進門,那御醫我沒見過,他很年輕,看起來也就剛三十歲,我猜想他估計是太醫院今年新進御醫吧。
那御醫進門後,向我問了安,就趕緊走入屏風內,給何文柳看病了。
屏風外就剩下我和萬福兩個人,我冷聲問道:“萬福,你是不是跟朕時間久了,就覺得朕不會治你的罪?”
萬福是何等聰明之人,我話沒挑明,他立馬跪下解釋道:“皇上,奴才也是沒法子。今日王青王御醫休息,其他御醫都外出就診了,整個太醫院就這個御醫在,奴才看著皇上著急,也就沒多想,就帶著這個御醫來了,請皇上恕罪。”
萬福對我很忠心的,他估計是這個世上唯一一個知道何文柳對我來說是個特殊存在的人,平時為了保護何文柳的安全,我都是讓御醫裡我最信任的王青給他看病,今天王青不在,萬福也是沒辦法了,才找別人的吧。我也就不為難他,讓他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