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子一女,陪伴您這麼多年,您怎麼下得了手?還有賈都尉,與妃嬪私。通的確是死路一條,可是他忠誠於您,為您辦了那麼多事,好歹也該給他留個全屍,可您將他腰斬後還放任讓狗去咬他的屍首,您這樣做……太狠了。”
“你現在才覺得朕狠?”我向前走近一步,伸手捏住何文柳的下巴:“怎麼?你想為婉才人抱不平?你認為朕應該怎麼做?賜死賈亮後還要為他風光大葬?對賈婉茹的包庇行為不管不問?文妃,你什麼時候與賈婉茹的感情這麼好了?”
“我……”何文柳被我問得說不出話來,他想掙脫我的手,可被我壓制的死死的。
我繼續道:“宮裡被貶被賜死的人多了去了,文妃你從來是視而不見,怎麼突然對賈婉茹這麼上心?是不是有人跟你嚼了舌根?說!”
“沒有……”何文柳否認。
“跟朕說實話!”我可不信,要是沒有人跟何文柳亂講,他會眼巴巴的跟我開口?
“沒有。”
“文妃!”
“沒有!沒有!真的沒有!”何文柳不想再被我逼問,雙手抵在我的胸膛前將我一推,脫離了我的懷抱。
我愣住了,以前的小打小鬧只不過是增加情。趣,這是何文柳第一次這麼用力的反抗我。
而何文柳也被自己的這一舉動驚著了,他很明白自己的身份,立刻跪在地上:“皇上息怒,微臣……微臣不是有意冒犯的。”
我沒有讓何文柳起身,反而居高臨下的問道:“文妃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幫賈婉茹說話?幫她開脫?”
何文柳抬起頭急忙解釋道:“我……我沒有想著幫她開脫。”
“那你是何用意?”
“我……”
“說!”我再三逼問。
“我……我只是在想,”何文柳說著,抱著自己的胳膊,似乎下意識的自我保護,聲音有些發抖道:“婉妃在皇上心裡佔著什麼地位,有目共睹,現在卻落得如此下場,微臣心裡有些害怕,怕有一日微臣也做了些惹您生氣的事,微臣害怕……”害怕與婉妃一樣,哥哥慘死,自己骨肉分離。
聽了何文柳的話,我心裡一陣堵得慌,說不氣憤是假的,我沒想到何文柳會這麼不信任我,可他憑什麼信任我?這麼多年來,賈婉茹作為我心裡第一人,一直寵冠後宮,被我包容,在我的寵愛下她做了不少事,我都一笑而過不予追究,可現在說貶就貶,親生孩子隨便就交到別人手中,不僅僅是何文柳,後宮所有的人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帝王愛有多縹緲,看賈婉茹的下場便是,也難怪何文柳沒有安全感了。
何文柳說完話都就一直低著頭,他知道說了些大逆不道的話,只等著我發落。
我不知該對何文柳說些什麼,難道要我告訴他,他想的太多了,抓著他的手向他發誓,我永遠都不會像對賈婉茹那樣對待他?多矯情啊,我還真做不出來。
此刻,書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粉色的小身影冒了出來,甜甜聲道:“父皇~”
韻兒的出現打斷了我與何文柳的談話。
我本就不愉快了,現在心情更是差到極點,這都是怎麼了?門口難道就沒有太監守著嗎?仍憑韻兒這麼闖入?
很快的,一小太監跪在門口,求饒道:“皇上,五公主一回來聽說您來了,就吵著說要見您,奴才們沒攔住,請皇上恕罪。”
韻兒也發現此刻情況有些不太對頭,自己的母妃何文柳正跪在地上,而我的臉色也不怎麼好,韻兒有些怯怯的問道:“父皇,是不是韻兒來的不是時候?”
“怎麼會?”生氣也不能衝著小孩子發火,更何況我還是很疼韻兒的,說著,我將何文柳扶起來。
一般韻兒跑出去玩累了回來時,何文柳都會朝她招手噓寒問暖一番,可今日卻沒有,小孩子比較敏感,韻兒撅著嘴問道:“父皇跟母妃是不是吵架了?”
“沒有啊。”我否認道,我可不希望韻兒知道我跟何文柳發生爭執,於是轉移話題道:“韻兒找父皇有什麼事?”
被我一問,韻兒也想起來找我是有目的的,馬上變了臉,堆滿了笑容巴巴的望著我笑道:“父皇,兒臣想學騎馬,可練教場的師傅不讓,父皇,您去幫兒臣說說唄~”
“女兒家的,學什麼騎馬。”
韻兒可不依,拉著龍袍小身子板左擺右擺的道:“可是大皇兄,太子哥哥,霽兒都能在練教場騎馬射箭,兒臣好羨慕的~,父皇,您就答應兒臣吧~”
小孩子活潑點也無所謂,騎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