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太師以為夏知傑不認識何文柳,便道:“皇后現在應該跟太子在一塊,皇上身邊的是文妃。”
“文妃?”夏知傑變相打聽何文柳的事:“我怎麼都沒有聽說過?是不是不受寵啊?”
“怎麼會?文妃比較低調吧。”夏太師看早晚夏知傑要入朝為官,就把這朝堂後宮的家族關係與利害關係說了出來:“別看文妃這個樣子,他在後宮的地位與皇上以前最寵愛的婉妃平齊。何家在十年前皇上剛登基沒多久的時候,為了鞏固家族地位才將年僅十五歲的文妃送入宮中的。”
夏知傑聽了夏太師的敘述後心疼不已,原來何文柳成為了家族政治鬥爭的犧牲品,難怪十年前突然消失了,夏知傑呢喃道:“文妃也是個可憐人吶。”
“可憐人?”夏太師聽夏知傑如此評價後,嗤之以鼻道:“文妃入宮前五年皇上壓根就沒記得這個人,突然有一日就蒙獲聖寵至今,你以為他就沒有一些手腕?”
“怎麼會?”夏知傑不信夏太師所言,他記憶裡的何文柳單純的跟張白紙似的。
“怎麼不會?”夏太師覺得自己的侄子還是太嫩了,得好好教育教育:“後宮根本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咱們夏家也送了好幾個人入宮,的確也有那麼一兩個爬到高位,可結果怎麼樣?爬得越高摔得越狠,最後都死了,你以為這中間文妃就沒有參與過?”
夏知傑沒再接話,他知道夏太師所說的那兩個死得很慘妃子,自己的堂姐妹,據說他們入宮後風光了好一陣子,尤其是堂姐夏知素,先為後再為妃,侍奉兩代帝王,可結果呢?流了孩子,被打入冷宮,感染瘟疫而亡,死後連皇陵都入不了。夏知傑不明白,怎麼就算這樣,也有一群人擠破了頭皮也想著入宮為妃。他抬起頭,再度看向皇帝身邊的何文柳,何文柳根本不知道有一個人用如此熾熱的眼神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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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林宴後的第二天,何文柳毫無徵兆的病了,病得很嚴重,發燒發熱,我一直都很注意何文柳身體的健康狀況,他昨日宴會上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病了?
本來何文柳囑咐御醫跟內監們,不能將病情告訴我,不過可惜,他們都是為我賣命的,晌午的時候,我才將手裡的事情辦完趕往青鸞殿。
給我來報的小太監說,昨天半夜何文柳不知怎麼了,一身冷汗的衝出寢室,站在院子裡捂著胸口氣喘吁吁,守夜的人勸著何文柳外面太冷,讓他回屋休息,可何文柳就像沒聽到似的,愣愣的杵在那裡,最後守夜的人無法,為何文柳批上外衣陪著他。
我走進何文柳的寢室時,他剛喝完藥睡下,我來到床邊,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額頭,還是很燙,何文柳沒睡著,被我一碰觸就睜開了眼。
“皇上?”何文柳想起身,卻被我按在床上,我道:“你好好躺著吧,都病成這樣了,還請什麼安。”
我坐在床邊,問道:“你昨天晚上怎麼了?半夜跑出房門?”
“你怎麼知道?”他明明囑咐過不要說的。
“這宮裡所有的事朕都知道。”我一句話帶過,直奔主題:“昨晚發生什麼事了嗎?”
“其實也沒什麼。”何文柳偏過頭,輕聲道:“就是做惡夢了。”
何文柳都多大個人了,做惡夢都嚇得連寢室都不敢回,我笑道:“做的什麼夢啊?”
“我…。我都忘了。”
我又陪了他一會,便打算起身離開,我剛站起身的時候,何文柳突然抓住我的衣角,“皇上…。。”
我看得出何文柳有話要說,我道:“怎麼了?”
“我…。。”何文柳欲言又止,他停了好一陣子,本來發熱而粉紅菲菲的面頰變成了熟透的蘋果:“你…。你能陪我躺一會嗎?”
這是在向我撒嬌嗎?我覺得何文柳病了也挺好的,平時哪有機會見他撒嬌示弱啊,“好。”
我脫下靴子,與何文柳並排躺在一起,他往我身邊蹭了蹭,似乎在找一個舒適的位子。我本來也有些乏,躺下來沒多久就睡著了,在朦朧之間,我感到我的雙唇碰觸到兩片溫熱的柔軟,只是輕微的一下。
第86章 番外 單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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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柳小時候一度認為自己是個多於的人,大哥跟二哥,一文一武,到自己這裡就變成柳了,什麼弱柳扶風,尋花問柳,殘花敗柳,柳啼花怨,反正關於柳的詞語都不怎麼好。何文柳的大哥何文言告訴他說,娘在分娩時忽然看見窗外的柳樹枝條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