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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的動物。

“她這病……並不需要搶救,先把她轉移到單人病房去吧。”

不搶救?

沙醫生不死心,拿著聽診器上前搗鼓一番,發現王月瓊各項體質都詭異偏低,又偏低得很正常。

“真的不用搶救?”

沙醫生自言自語,寶鏡面色凝重。不用搶救沒什麼好,她倒是寧願搶救,也不願意這樣不明不白的僵持著。

沙醫生很快讓人將王月瓊推出急症科搶救室。

家屬情緒還沒激動呢,被小吃店眾人圍在中間的女人,頓時著急起來。

“這可不關我的事,是她自己暈倒的!”

聲音怪熟的。

寶鏡撥開人群,看清被圍在中間的女人,一時心情說不出的複雜。

被小吃店眾人攔住了不準離開的女人,赫然是池羽的母親,寶鏡上輩子的準婆婆。

……

池母和兒子長得有五分想象,都是很容易給人好感的面相,但寶鏡深知這人和善的外表下隱藏著多少刻薄——或許那刻薄僅僅是針對她這個少年喪父喪母拿不出多少嫁妝的孤女吧,對家資豐厚的何珊珊,池母應該是極為喜歡的。

此時的池家,還沒有後世那樣小有家資和地位。

池家兩口子都是工人,池羽的父親有點小權,灰色收入是有一些,不過僅限於讓家裡人吃穿比普通工人好一些。

所以上輩子和寶鏡第一次見面,十分盛氣凌人的池母,此時卻沒有多少底氣。

嘴裡說著不關自己的事,瞧見王月瓊人事不省被推出搶救室,池母心中十分慌張:

“她、她可是自己暈倒的,你們別想訛我!”

寶鏡覺得有些好笑,雖然比上輩子見家長時要年輕,性格倒是沒多大變化。

她顧不上搭理池母,對堂叔父女安撫道:“嬸子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海昌叔,你帶著寶珠去病房裡守著吧,我問問這邊是怎麼回事。”

不用寶鏡刻意說,徐海昌父女的心神都系在王月瓊的病床上。

徐海昌父女小跑著追上去,現場又只剩下寶鏡母女和小吃店眾人,以及池母。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店員們揪著池母不放,語氣十分憤慨,“就是這個女同志在店裡和王姐吵起來,王姐才會暈倒,我們可不敢放她走。老闆,您可不能放過她!”

王月瓊行事外柔內剛,和店員們關係相處融洽,一出了事,店員們肯定不能放走池母。

寶鏡利劍一樣的眼神射向池母,她氣勢越發萎靡,只是嘴巴還崛,不服辯解道:

“只是說了兩句,她就要死要活的,誰知道有什麼大病在身,你們可別想賴我!”

李淑琴有些生氣,“這位大姐,人現在還昏迷不醒,這麼多人都說和你有關,你兩句話也否認不了,不如我們來好好說說事情的前因後果吧!”

李淑琴說的這話是正理,池母卻彆扭難言,讓人不得不懷疑。

第一百五十七章 是否訛詐,感覺良好

第一百五十七章是否訛詐,感覺良好

池母引起了寶鏡一些極為不好的回憶。

上輩子,她賣了徐家老宿舍作為嫁妝,嫁妝錢都送到了池家,池羽卻和何珊珊私奔了。愛情友情雙重背叛也罷,偏偏池家仗著有些小權力,竟翻臉不認賬,將她賣房的嫁妝錢吞沒。

寶鏡當時沒少和池母扯皮,這是一個最最市儈不講理的婦人,萬事都想占強,讓池母主動承認自己的錯誤比登天還難。

“你來說。”

寶鏡乾脆越過池母,直接指定了一個女服務員。

李姐的女兒也是半個老闆,女服務員自然知無不言。

“這個女同志來店裡吃粉,一會兒嫌棄辣椒太辣,一會兒又嫌棄醋太酸,聲音太大影響了其他客人。王姐就上去解釋,說她點得是酸辣粉,如果不滿意味道,可以再給她換別的。”

有些客人很挑剔,明明吃的是兩毛一碗的紅薯粉,倒要頤指氣使吃出五星級飯店的待遇。

被女服務員一說,寶鏡都能想象當時的情景。

池母這種人,自認為身份不普通,喜歡把自己和普通人化成兩個階級,大概是小吃店生意忙碌,招呼她不夠熱情,池母便挑挑剔剔一番,以顯示自己的不同。

堂嬸的處理沒什麼錯,雖然看似委曲求全,服務業就是要有一個“忍”字,在店裡吵起來肯定不行。

女服務業白了池母一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