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也會忍不住失笑的。
小縣城的裁縫技術肯定比不了大牌高定,但若有詳細的設計圖和不惜工本的好料子,省城頂級裁縫的手藝,做出來的成品肯定會叫人驚歎……寶鏡不想走什麼高階路線,實在是此時的衣服款式太原始,賺了錢,寶鏡也捨得犒勞自己。
“他們的確是搭乘了這班飛機,小妹你在看什麼?”
穆清遠走近,不由順著妹妹的視線望去。
商店裡,寶鏡恰好正扭頭與人說話。馬尾辮掃過肩膀,露出弧度動人的纖細脖頸,燈光下少女高挑玲瓏,靜靜站在那裡身上彷彿鍍了一層茸光。
內斂的,精緻的,蘊含了無數韻味的長相和氣質……穆清遠以為自己看見了一隻造型完美,釉色出眾的青花瓶。
“徐寶鏡?”
穆清遠覺得自己被擊中了。
被什麼擊中,現在還說不清。
寶鏡已經瞧見了穆家兄妹。穆豔五官沒變,穆清遠還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
“穆師兄?我還以為沒人來接機,我們正要回酒店。”
祁震山大步走來,臉色微沉:“祁易水人呢?”
祁震山的黑臉擊潰了穆清遠的綺麗心情,他眼眶有些發燙,“家師身體不適,師伯勿怪,師侄已定下了酒店為師伯和徐師妹接風洗塵,洗塵宴上,家師就會出現。”
故弄玄虛!祁震山越發不滿。
“酒店就不用了,我們人多也不佔祁易水便宜。你把吃飯的地址給我們,晚上我和寶鏡會準時出現!”
穆清遠自無異議,他把酒店名片遞給寶鏡。
寶鏡一看,不由樂了,“真是巧了,我訂的酒店和穆師兄訂的是同一家。”
其實也不算特別巧,誰叫83年,羊城有名氣上檔次的大酒店,根本也沒幾家。寶鏡衝著穆家兄妹抱歉一笑,眾人走出了機場坐著計程車揚長而去。
穆清遠久久沒有回神。
穆豔滿腦子都是“怎麼可能”的無聲吶喊,怎麼可能呢,三年不見,土土的徐寶鏡,居然也麻雀變鳳凰了?
誰是麻雀,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