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去和親。
所以她也想要趕緊定下來了,只要蕭禹說願意,她也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告訴父皇母后還有哥哥姐姐們,她喜歡蕭禹,想要嫁給蕭禹做妻子。到那時候,就算是京中的官家小姐們想跟她拼命,她都不會再退讓半步。
她真的不願意去步大姐的後塵。
摟著她嬌小的身軀,蕭禹張了張嘴,還是按捺住自己的內心。這樣的事,按著理兒,應該是他問出來才是,但現在卻是讓沈善瑜主動,委實可笑。脹紅著臉,蕭好人轉頭吻了吻她的臉頰:“阿瑜,再等等,好麼?”放眼幾個駙馬,誰不是年輕有為?他不能輕易委屈了自己喜歡的女孩兒,他要沈善瑜不會因為自己而被姐姐們笑話。
“那你送了大姐回來再給我答覆。”沈善瑜又啃了他一口,“最喜歡阿禹啦。”
被她火熱的表白再次弄得臉上通紅,蕭禹捏了捏她的小臉,微微一笑。
*
二月下旬,阿木爾來使返回,宣武將軍蕭禹奉旨相送。途中需經過隴右道進入兩國邊境,緊趕慢趕,在三月初十,將阿木爾來使送出國境。
很快就到了三月廿一,今日乃是沈善瑜的壽辰,因為大公主剛走,帝后一片愛女之心盡數轉移到了沈善瑜身上,要為她風光大辦。
這日沈善瑜起身後,明月領了一群人進來佈菜,又笑著對沈善瑜道:“公主,大公主捎了信來了。”
沈善瑜正坐在妝鏡前梳妝,今日非同尋常,自然要打扮漂亮些。聽著明月的話,渾身一激靈:“給我吧。”在臨走前,她和蕭禹就約定好了,若是蕭禹有話捎給她,只說是大公主的意思就好,免得讓人生疑。
開啟鼓鼓囊囊的信封,一把鑰匙落了出來,信封裡還附著地契和薄薄的澄心堂紙。來不及細想鑰匙和地契的事,沈善瑜忙將澄心堂紙展開,上面以行楷寫就,字跡疏狂大齊,筆畫之間自帶凌厲之風,一望就知道是蕭禹手書。
匆匆讀罷,沈善瑜臉頰一片火熱,明月見狀,忙指了一圈殿中伺候的宮女,眾人會意,紛紛告退。待眾人走了,明月一面佈菜,一面道:“不知蕭將軍說什麼了。”
“說是路上有事耽擱了,現下還在隴右道。”沈善瑜笑道,“這信怕也是七八日前寄出來的了。”又摩挲著那把鑰匙,也是難為蕭禹了。上次她說喜歡快雪山莊的溫泉,他竟然給自己找了一處帶溫泉的莊子買了下來,作為生日賀禮。
禮物不要緊,要緊的是他的心。沈善瑜臉頰火熱,心中一片溫軟。更要緊的是,這木訥的人總算是有些開竅了,信的末尾竟然寫著一句情話——“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讓沈善瑜好不羞赧。
見自家公主羞得臉兒火紅,明月很知趣的不去問,反正蕭將軍和公主好就好,旁的事她不管也不願意去過問。
當日中午,帝后為沈善瑜設宴,宴上皇后賞了沈善瑜一株一丈多高的珊瑚樹,皇帝則金口玉言,命工部著手修建沈善瑜的公主府。平靜的謝了恩,沈善瑜還沉浸在蕭好人的情話之中,周身都飛出粉紅泡泡了。
而這粉紅泡泡,到了畫舫之中都還沒消減下去。她獨自站在船頭,身後是沈怡安和楊婉茹兩人的竊竊私語。沈善瑜也不去多理後面,楊婉茹倒是忸怩,被怡安郡主推了一把,只能硬著頭皮上前道:“阿瑜,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武郎了?”
這話好比一把針刷,把她的粉紅泡泡給全部戳破了。陰惻惻的看了楊婉茹一眼:“你說什麼?沒有呀。”
這小表妹一向是個純真乖乖女,見了沈善瑜陰惻惻的眼神,立馬就把沈怡安買了:“不是我,是——”還沒說完,就被沈善瑜捂了嘴,刻意大聲說道:“你信她,她嘴上沒個把門的,什麼話能信呀。”
沈怡安立馬不樂意了:“你說什麼?我說的話怎的就不能信了?”說罷了,一臉惱怒的要和沈善瑜開戰。沈善瑜也不懼她,氣勢上半點不弱。沈怡安這大嘴巴,就該坐上竄天猴在天上去逛一圈!
眼看兩人還真要不饒對方了,楊婉茹倒也淡定,反正她也知道這兩人的奇葩相處方式,只要別波及到她身上來,這倆就算把對方扔到了運河裡她都不管。
“這是怎麼了?”三公主癮犯了,想找人摸骨牌,見三人在這裡,也是拊掌笑道,“正好正好,陪我去摸骨牌就是了。”
二公主的聲音從後面飄來:“在公主府不能找人摸?非要來這裡陪你?”
三公主一手一個抓著沈怡安和楊婉茹,回頭笑道:“那哪能一樣?公主府的都是下人,誰敢贏我?回回都是我贏,豈不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