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逐平分西北部領土。然,鈺國國土雖廣,但遠不如四小國佔盡樞紐優勢,至此,朕願親自率領五十萬大軍,暗中支援四國。
四小國一向與鈺國貌合神離,不免信以為真。待協議達成,陌奕宗確實率領五十萬士兵向鈺國開拔,可惜無人看透這支隊伍誰都沒打算幫,就是奔著奪鈺國而去。
“嘖,朕在想什麼,你又在想什麼?能不能專心點兒?!”
他襲上她的唇,同時,架起她的雙腿,衝進她的身體。
花響倒抽一口氣,蹙眉閉眼,不能自抑地仰起頭。
他的力道與頻率猶如颳起一陣突如其來的颶風,惹得碧波盪漾。
此起彼伏的衝擊力,迫使花響無法正常思考。她感覺身體越來越軟,思緒混沌,很快讓他獲得全部的支配權。她簡直要被他逼瘋了,自打被他俘虜那日起,床上,鎖具架,軍營地板,窗邊,書房,目前又在浴池,真想問問還有什麼地方不方便發生這種事兒?!
陌奕宗粗氣重喘,擁緊她的身體,含著她的唇,繞在舌尖百轉千回。
她不知是生過孩子的身體變得愈發敏感,還是漸漸習慣了他的索取,總之,陣陣酥麻感擊毀了花響的神經,身體在發燙,情緒在變化,她無力地躲閃著他的吸。吮啄吻,試圖躲開這羞恥中所誘發的那一點難以名狀的異樣。
一聲嬌喘,從她唇邊溢位來,在他耳畔透出三分柔媚。
這樣的變化對陌奕宗而言自是可喜可賀。他的唇邊勾起一輪迷人的笑意,翻起手臂撫了撫她酡紅的小臉兒,將她抱出浴池,放在枕邊,一遍又一遍地溫柔親吻。
他沒有取悅過任何一位女子,向來橫衝直闖。生平第一次為了花響按捺衝動。
吻掉她眼角的淚,廝磨著她的耳垂,儘可能地去適應她的步調,為她製造一個可以舒緩情緒的氛圍。
花響感到前所未有的顫慄,渾身都在顫抖,腦子一片空白,不對,是腦海中只能容納眼前的陌奕宗,他笑得像勾魂攝魄的邪魔,一口一口吞噬著她的意識。
他的臉龐,初次清清楚楚地映刻在她的瞳裡,眉毛很濃,眼睛狹長,目光深邃,尤其是他的唇,唇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倘若忽略他的種種惡行,確實是俊得一塌糊塗。
不過,她不樂意把他列入美男子的行列,因為這幅好皮囊裡面藏的是好戰鬥勇、殘暴專橫、詭計多端!
陌奕宗發現她的情緒正從迷情中一點點地抽離出去,倏地,他扳正她的臉頰,迫使她與自己直視。
“花響,朕有必要再提醒一次,你當初是朕的戰俘,朕對你做任何皆是理所應當。或者這樣講吧,倘若朕被你擒獲,你又會如何處治朕?”
這等荒謬的假設,他在今日之前想都沒想過,無奈花響的個性太倔太硬,他唯有違心地把自己擺在一個不可能構成事實的位置上。
他在說,她也真的在考慮,漫不經心地回道:“你是陌氏王朝的帝王,我怎麼捨得宰了你?當然要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留著換取最大的利益。”
話音剛落,一擊猛衝打斷她的話語,她吃痛地眯起眼,怒道:“殺殺殺!把你這個臭無賴千刀萬剮!”
陌奕宗笑而不語,今日已然為了她隱忍良久,接下來就是他的暢然時光。
…………
兩個時辰過後,陌奕宗才抱著花響走出來。
花響身上只蓋了一條毯子,一雙修長的小腿暴露在外。
“聖上,這?”王德才忙上前為聖上披龍袍。
“睡著了,先讓她睡兒,晚膳時再叫醒。”
陌奕宗返回寢宮,把她放在龍塌上,命宮女給她擦身更衣。
王德才悄聲問,“您把李貴妃提到的人……告訴花婕妤了?”
“嗯,朕跟她說了,肯定不是陸昭儀,她不信,非要自己去查。”陌奕宗無謂地扯了下嘴角,她性格中有些部分跟他很像。你有你的量天尺,我有我的三寸繩,縱使你舌燦蘭花說破大天兒去,也只信自己。
…………
王德才陪同聖上走入御書房,猶豫許久,斗膽問道:“聖上,後日便是休澤日……花婕妤如今位居三品,您若不打算讓她去天牢賜福,奴才想轍絆住她?”
陌奕宗執筆的手頓了頓,道:“朕如今也想通了,有些人,留是留不住的,且看她如何行事吧。”
“是,那七王爺那邊兒?……”
“你什麼意思王德才?你認為她會帶走弄盞?那還怎麼逃?孩子那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