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子裡。
“行了,人都走了,還羞什麼。”
晉王去拽她身上的被子,瑤娘與他角力不敵,捂著臉坐起來,小聲說:“我都沒臉見人了,她們肯定都知道。會不會覺得我很……都這樣了,還纏著你……”
“纏著我什麼?”
見她又要羞哭了,晉王忙將她拉進懷裡:“她們不敢這麼想。”他輕咳了兩聲,又道:“誰敢這麼想,本王要誰腦袋。再說,這也不是你……而是……”
聽完晉王的訴說,瑤娘瞠大眼睛,竟然還有這樣的毒。
她有些不解:“可他們為何要對你下這種毒?”
“這事很複雜,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楚的,你只需知道有這種反應,不是你本身的原因就好。”
一提這,瑤娘又有些窘了,她偷偷地瞧了晉王一眼:“你該不會是哄我的吧?”
“我哄你作甚?!”晉王斜睨她。
也是,他這樣的性子確實不像是會哄人的,於是瑤娘頓時不糾結。
真的不是她自己的原因,都怪那極樂散。
“快睡,時候也不早了。”
晉王終於服下了最後一枚解藥。
劉良醫過來把脈,說是餘毒已經完全清除,晉王身邊所有人都不禁鬆了一口氣。
而與此同時,小郡主卻突然病了。
良醫所的良醫天天往小跨院裡跑,各種珍稀藥材流水般的送過去,可小郡主的情況卻一日比一日差。
這個冬天,晉王府的事就沒消停過,先是胡側妃莫名其妙沒了,這緊跟著沒多久小郡主又病了。明明都到了年挨根兒,王府卻一點兒喜慶的味道都沒有,反倒氣氛降至冰點。
小郡主還不到週歲,這個月份的奶娃是最容易夭折的。晉王最是重視小郡主,若小郡主有個萬一。
王府裡的人都不敢去想那個萬一是什麼。
只有那些許人從裡面看出了點機鋒來,卻是緊閉了嘴,一個字也不敢往外吐。哪怕心中好奇已經達到頂點,也不敢與人議論。這可不是尋常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府裡的丫頭連著幾個都被拔了舌頭,她們可不想當那下一個。
瑤娘自然也聽到外面的風聲,可她一個字也沒說,更沒有去問晉王到底打算怎麼處置小郡主,又是打算怎麼安置小寶。
外面與這天氣一樣,冷得像似冰窖,而榮禧院卻絲毫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天氣雖冷,但架不住灶熱,一波波的下人變著方法挖空了心思,想往榮禧院這邊湊。
樹大好乘涼,這個道理在哪兒都通用。
臨近臘月二十這日,小郡主沒了。
噩耗傳出,府裡一片寂靜。甭管心裡怎麼想,但凡出去見人,臉上多少是要掛上些哀容的。
這麼小的孩子沒了,可不興辦什麼喪事。尋常老百姓家給口小棺材就不錯了,哪怕是一些富貴人家,也就是私下裡請人做場法事,尋個地處葬下就是,連祖墳都進不的。
而就在這時,又一個訊息傳出,炸開了小郡主夭折給晉王府帶來的陰雲,讓闔府上下都吃驚不已。
原來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