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這孩子還要休養好長的一段時間,失血太多了。這個羊脂仙露可以幫他去除疤痕。”菩提真人把一小合用白色玉合裝號的膏藥遞給南子凝。
“謝謝道長。子凝無以為報。”南子凝喜極而泣的跪下,拘禮感謝,筎兒沒有事,劫後餘生呀!
“道長,那小郡主呢。”慕容柒緊緊的拽住菩提真人的衣袖。
“她的筋骨全部都斷了,那些花是在幫她護體的。”菩提真人目露擔憂,嘆了一口氣。
“那怎麼辦呀?道長,你救救她把,她才四歲呀!用我的命來換吧,我活夠了!只要我家月兒沒事”竹語晴聞言,泣不成聲,心碎不已。她就一個孩子,有個三長兩短,她也活不下去了。跪在地上,抱著菩提真人的小腿使勁的搖晃。
那悲哀的場面聞著傷心,見者流淚。
“我要帶她回去醫治,此地不易久留。”這小丫頭要放到冰泉去跟冰蓮養著,筋骨才能重生癒合。時間也好長呢!
“道長,你把我帶走吧,郡主的身邊得有個人伺候著。”慕容柒拉著菩提真人的衣袖更加不放了。
“道長,還有我,我也去。”南宮啟軒也跑過來,拉住了菩提真人的另外一邊衣袖。
“我也去。”紫龍不悔也跟了過來,南筎的救命之恩,他日再還了。
菩提真人無奈了。“你先起來。”用手把竹語晴拉了起來。“我要帶她走了,晚了怕來不及。”
“道長,你一定要救她,把她醫治好,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
“晴兒。”南宮浩天用手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肩膀。眼裡都是淚,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了。他也是一個父親,女兒的命危在旦夕,卻束手無策,他覺得自己好沒用。
“你跟我走,還有那隻貓,那株月季花也帶上。”菩提真人用手指了一下慕容柒。
“道長,那我們怎麼找你。”紫龍不悔急了。
“不用找我的,緣分到了,她自然會回來的。”菩提真人拉著慕容柒,騰空而起,手上的紫玉佛陳佛絲變長,穿過花牆,把南宮水月像木乃伊一樣包住。
“啊柒,你把水月妹妹給我照顧好了,她少一根頭髮我要你的命。”南宮啟軒對著上面的慕容柒大喊了一句。
“我會的啦。”慕容柒的聲音遠遠傳來,三人的身影早已不見。
“流雲,怎麼辦?月兒不會有事吧?”竹語晴抱著南宮浩天,兩手不停的抹著眼淚。
“不會有事的,那道長是個高人。月兒好了以後會回來的,一定會回來的。”不管她是人,是妖,還是神,都是他最為寵愛的孩子。在最後的關頭,捨命保護著他們,這………就夠了!
喧譁的廝殺恢復了平靜,南陵王府一片狼藉。
正當白子墨準備打掃,南子凝抱著南筎準備離去,南宮浩天夫婦沉浸在悲痛中的時候,來了不速之客。
站在涼亭頂上的男人,在月光的庇護下,黑色的風衣,黑色的長髮,紫色的夜光耳環,隨風輕動。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峻,寶石般深藍的眼睛,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旁邊跟著一匹高大的銀狼,潔白鋒利的獠牙顯示出它的威猛。
“月季在哪裡?”冰冷的口氣不帶一絲溫度。他用了四天的時間,在兩個時空來回穿梭,閻王老兒說她輪迴到了這裡,他日夜兼程的趕來,看著這凋零滿地的月季花瓣,心裡隱隱的不安。
這個男人是什麼時候來的?!
月季,說的是月兒嗎?!
“王爺。”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是這三十幾年來最多的一晚,白子墨想聽南宮浩天的指示,這個男人看起來高深莫測。
“她受傷了,剛剛被人帶走了。”
“什麼?”受傷了,被帶走了。
是誰?那麼大的膽子。那朵小花只能由他來揉,捏,搓。他見不得別人傷她一根毫毛。
“銀狼,下去。”
銀狼聽話的從涼亭頂上跳了下去,在地上面嗅來嗅去。
男人銳利的眼掃視了下面的人群,目光閃爍。梧桐,龍之子。連你們倆個也跟著轉生了。嘴角帶過一絲嘲諷。還比他先找到了。
不一會銀狼就帶著一片銀色月季花瓣,用嘴叼來,跳回涼亭頂上。
上面的斑斑粉色血跡,應該是她的。心痛萬分,不管你是誰,傷她的人必定碎屍萬段。
“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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