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藥材和銀針。
慕容玖把飄影安置在床上放好,天香散人一臉的悲痛,站在一邊,默默的看著他一手拉扯帶大的孩子,看貫了他的嬉皮笑臉,一下子毫無生機,命在旦夕的脆弱模樣,他卻束手無策。“柳小子,你一定要幫老夫把影兒的毒給解了,讓老夫做什麼,我都願意。”天香散人第一次這般放低姿態求人,如果要用命來替換,他也願意,反正也活了大半輩子,知足了。
“前輩,你不要那麼悲觀,我大師兄會治好他的。”水月眼裡泛著霧氣,她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他才好。
“哼!”天心散人把頭側到一邊去,不理水月。心裡打定主意,影兒一天要是醒不來,小郡主也不會好過。
“都出去,我要施針。”飄絮只留下慕容柒一個人幫忙,其他人全部被趕走了。
竹語晴站在門口,看見水月出來,心疼的說道,“月兒,先喝點水,吃點東西填飽肚皮吧。”前輩可不能把怨氣都撒在月兒的身上,那時月兒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對付李云云的身上,接著又大戰了一場,把他們都嚇壞了。雖然她有責任,但也不是全部嘛,誰知道有埋伏。
“娘,我吃不下。”現在哪裡有心情吃東西呀,飄影生死未卜呢。
“小玖,是什麼人傷了他?”如此邪毒,飄絮這孩子真的可以解嗎?他都無能為力呢。無相真人不免擔憂起來。
“是黑衣教主,也是南烈王府的小王爺。”
“老夫現在就去找他算賬!”跟南陵王還是兄弟,王爺咱也不怕你,天香散人抬腿就想走。
“前輩,沒那麼簡單的,你不是他的對手。”慕容玖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前輩太沖動了。
“什麼意思,老夫還怕他人多勢眾不成。”天香散人知道黑衣教主的名號,也是這一次武林大會老白最不放心的人,但是不知道南宮海健會隱術。
“前輩,他沒有那麼簡單的,郡主的盅毒就是他下的,現在又毒傷了飄影。他會一種隱術,我們根本就看不見他。就像剛才你們只見我在弄劍,看見小南烈王的影子了嗎?”
“嗯,天香,你別太沖動,要是他是個很容易收拾的人,王爺也不會等到現在。”傷了小侄女還可以逍遙快活,不是三徒弟的作風。
“前輩,昨天我的人已經剷除了他的總壇,明日的比武他一定會出現,我們要防止他今晚偷襲。還是保護好白前輩的安全。”南宮海健活得太久了,該找閻王爺報到了。
“我們大家一起聯手,剛才,我們也看不見小南烈王的攻擊。引導我們的是一股怪風,那風吹到哪裡,小南烈王就在哪裡,我跟飄影就是感受著風的吹向,殺過去的。”多好的風呀,雖然飄影還沒有恢復法力,但是那風好像在幫他呢,風之子,這名字不錯。
“有那麼邪門的事?”天香散人和無相真人面面相窺,那他們兩個老傢伙去,不等於送死嗎。
“嗯。”
洛子域他們卻一點都不覺得奇怪,看慣了九子變大變小,水月操控的月季花瓣,實在是不足為奇。
“前輩,我們也不會再養虎為患,給他繼續禍害下去,王爺已經跟太子和三皇子在商量對策了,等下出來你問看看。”已經對月兒下手兩次了,他們也不會給他機會,再有第三次的。
“最好是這樣。”雖然是皇親國戚,但是為非作歹太多,也不能苟活逍遙太久。
“前輩,你去隔壁休息一下,飄絮出來我喊你。”老鄉怎麼那麼多麻煩呀,我得看緊點,風玉劍自打跟水月見面以後,回西楚國的日子遙遙無期,離歌又回京城的南陵王府,找白子墨喝酒聊天去了。
“天香,跟我去坐一下。”無相真人拽著天香散人的胳膊,直往屋裡拖。
魅嬰被帶到一處小山坳停了下來,怒視著白衣人,真身顯出,白色的長尾巴鱗光閃閃,不停的甩動著,隨時都會給他致命的一抽。
“北界的二長老喀什參見魅嬰公主。”中年男子白衣白髮,過於偏瘦的身子有些單薄,好似強風一吹就會刮跑一般。
“參見各P,找個讓本宮不殺你的理由。”魅影的綠眸圓睜,恨不得一尾巴就把喀什給打飛了。只差一點點她就變身完,月季也會不得好死,她的目的也達到了。
“魅嬰公主,你在上萬人類的面前變身,引起恐慌和騷亂,此舉犯了天條,老朽只是怕你還沒有出手,就被九重天雷的黃雷給劈沒了。再者,月季仙子和諸多神子都沒有恢復法力,你善用仙法,如此欺壓,把南界女帝的顏面丟盡不說,天庭,魔界,妖界,和西方各界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