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戴的銀圈,寶寶真可愛,四個兒子,沒一個模樣長得象她,都是像孩子的爹。
“呵呵,月兒,你真好!”飄影感動得一塌糊塗,水月的貼心讓他倍感窩心。
“一般啦,去的時候,我們把大師兄帶上。”
“帶飄絮去幹嗎?他還在怪你,冷落了他好幾天,生著悶氣呢。”
“順便去拜見你師傅,他不是病了嘛。”
“師傅病了,什麼時候的事?”飄影一聽天香散人病了,立刻緊張起來。
水月狡黠一笑,“我帶大師兄去的時候,他就病了,不去就好好的。”
???
他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你師傅他老人家孤單得太久了,傳出他病危的訊息,師尊呂四娘若是對他還有情意,自會過來看望,我娘也可以完成見師父的心願。
還有,無量之山少了個女的管事,師尊上山剛好,反正她和師公認識。
影,我這可是一箭三雕的好計謀,你不誇我兩句嗎?”水月沾沾自喜,等候著飄影的讚美。
“一肚子的壞水,要是呂前輩沒有來,不要說雕,就是麻雀你也射不下來。”師父的身邊,確實需要個知冷知熱的人照顧,水月的提議很好,他聽了很動心。
“亂說,我們去無量之山前,你親自寫一封信,派人送給師尊,這不是大功告成了嗎。”水月頗有自信,這個計劃她醞釀很久了,去拜祭影的父母,剛好可以實行,他人也不會懷疑他們前行的目的。
“一封信呂前輩怎麼會相信?”她恨了師父那麼多年,若是她巴不得師父早早歸西,與水月揣摩的剛好相反,他們就白忙活了。
“影,你把師父給小夜的扳指,連信一起送過去,她會信的。”天香散人送給小夜旋的扳指,她不知道,這個戒指還可以測試百毒的功效。
“哎呀,我怎麼沒有想到。”飄影面上一喜,呂前輩見過師父的扳指,有了此信物,就不愛他們人冒名頂替了。
“噘”,小夜旋嗯了一聲,嘩啦啦的尿了一大片。
“小壞蛋,偷偷尿尿還笑。”光顧著說話,都忘記把寶寶的大小便了。
“沒事,叫人來清理床鋪。”
水月把小夜旋的褲子脫掉,飄影走到椅子邊,拿來乾淨的褲子給寶寶換上,抬眼看向對著床鋪的梳妝檯,銅鏡中,是一幅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畫面。
第二節
二十五天以後,水月的分身可以出來了。當天夜裡,她的真身飛到皇宮。南宮啟軒看見她的時候,臉上笑開了花。而分身是到丞相府,找南筎。
南水安已經在小搖籃裡面睡著,南筎正把他把到床鋪安置妥當,靜靜的屹立在床邊,看著孩子無憂的睡顏,心裡無比的落寞和惆悵。
孩子的身邊,少了個娘!
他們只隔了一堵牆,卻不能每時每刻在一起,小月兒,南筎好想你!
你,聽見了嗎?!
感受到身後好似有人在注視,南筎轉過身子,窗外一抹銀衣飄揚,那不正是他此刻掛念著的人。
“南哥哥。”
“小月兒,你怎麼來了也不吱聲。”好意外,這就是她說的心電感應嗎引“想你和小南了。”水月從窗外跳進來,他那孤單的背影讓她好心疼。
“今晚住我這?”南筎把她接緊懷裡,在床邊坐下,落寞的心得到寬慰“嗯。”
“好!”兩人合衣在小南的身邊躺下,柔情在小屋裡流淌,衣衫落地,“你是誰?”南箔的聲音冰寒刺骨,冷冷的看著水月。
水月被他點了穴道,動彈不得,“南哥哥,我是水月呀,怎麼了?”
“你是誰冒充的?”南筎手指念著她的下巴,偽裝得太像,他差點被糊弄了。
“我沒有冒充,這是我的分身,你從哪裡看出來,我是假的?”水月極度納悶,一模一樣還可以分出真假。
“分身?”南篩疑惑的看著她,不管是外表,說話的語氣,還是氣質,都是如出一撤,唯一不同在她的肚皮。
“嗯,我的真身在三皇兄哪裡,這是分身,我修煉了一年才出來的。”
“小月兒,這就是你說的秘密?”在普陀山,水月的沉睡時間和她在洛子域的塔內修煉,時間交合在一起,今日剛好一年。
“是的,南哥哥,你好過分,快幫我解穴道,虧我一分出來,就來找你,哼!”水月氣哼哼的,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切刮。
“不行,你還沒有回答完我的話。”小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