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激動,不僅是你,無論在哪,無論什麼人,只要說的話有用處,我都會記下來,然後慢慢理解,應用!”薛芷蕾頭也沒抬,喃喃的解釋道。
原來這小妞還是一個位很嚴謹的學者,很值得人欽佩。劉子承肅然起敬,也不敢坐在桌子上了,端正的站在女學者,社會實踐家的桌前,做恭聽聆訊狀。
薛芷蕾察覺了他的動作,不僅抬起頭了,見對方一臉的嚴肅正經,還是她第一次見到,不由得有些好笑,手中的毛筆又指了指桌子道:“不好意思,這是我的書房,平時都是一個人,所以沒準備多餘的椅子,還請你繼續做在桌子上吧!”
“不了,不了,剛才是我太失禮了,我站著就可以,你忙你的!”這是一位為了國家,人民默默奉獻,勤懇鑽研的好公僕,值得人們用心去愛戴她。
“別客氣,我讓你坐你就坐吧!”薛芷蕾很堅持,又指了指桌面。
“這不太好吧?”劉子承有些動搖,本就中暑,頭昏腦脹,站著更難受。
“沒關係,坐吧!”
“你真的不介意?”
“當然了,現在外面日頭正大,你坐這裡正好能幫我遮擋陽光!”
“…………”
第二四零七章 西洋女劍客
在薛芷蕾輕笑聲中,劉子承無奈的當起了太陽傘,沒有玻璃窗的日子就是難受,那薄薄的一層窗紙根本無法遮擋溫度高達三十五度的日照,照在臉上又癢又刺,連抓帶曬,一會便紅彤彤的,彷彿害羞的小男孩兒。
隱約透過的光效照射在聚精會神的薛芷蕾身上,烏黑的長髮閃爍著明亮的光澤,整個人如同九天仙女下凡,周身霞光盈盈,秀美的臉頰晶瑩如玉,執筆蹙眉,帶著濃濃的書卷之氣,看的劉子承心動不已。
“你幹什麼?”薛芷蕾一抬頭,正看到劉子承的大手朝自己臉蛋方向伸來,想起了他‘小妞。,給大爺笑一個’時猥瑣的動作,慌忙向後閃避,怒聲問道。
劉子承也是一驚,用力吞下口水,臉上的顏色更深了,指著薛芷蕾的鼻樑道:“你鼻子上沾了根頭髮,我想幫你拿下來。”
“哦!那你繼續!”薛芷蕾只知道自己誤會了他,沒想其他,向前湊了湊。
劉子承不住生的暗罵著自己,一時色迷心竅,竟然要突襲人家,好在有一雙視力高達5。3的眼睛,不然還真沒法解釋。慌亂間,也沒來得及想她的要求,又一次伸出了罪惡之手。
劉子承屏住了呼吸,溫柔的,耐心的,細緻的,伸手一捏,卻依然無可避免的與那高挺的鼻樑,細嫩的面板髮生微弱的,細不可查的接觸。
可人與人之間的碰觸就是這樣,如果你像電車之狼那樣,摸一下,掐一下,女人反到不會覺得什麼,無非就是被碰了一下而已。反之,越是輕微的,不自覺的,似有若無的碰觸,越會產生強烈的感覺。就比如靜電一般,你不能刻意去製造,只能出現在不經意間。
小屋裡,一對青年男女在零距離與零點一的距離間相持,在靜悄悄的環境中尋找著靈與肉的碰撞……
薛芷蕾輕聲的問:“劉子承。”
劉子承沉聲的答:“幹啥?”
“那根頭髮不是掉落在鼻樑上的,而是自額頭垂下來的,你這傢伙連根兒給我拔斷了,疼死我了!”薛芷蕾怒目而視,邊吸冷氣邊揉著額頭,劉子承下手不輕。
水土不服,視力下降了?劉子承納悶,連忙起身,壓著砰砰亂跳的小心肝,岔開話題:“國師大人,你找我過來,是不是想商量鮑魚的事情啊?”
“沒錯,在海邊分手後我就派去去捕撈了,這次也不用你收購,只希望你開發出它的價值,然後賣給外洋的商人!”薛芷蕾帶著自信的笑容,大公司嘛,只有不斷地推出新產品,才能獲得永久的利益。
“呵呵,你還真心急,你就知道老外來了,一定能買鮑魚嗎?”劉子承笑著問道。
“我相信你!”薛芷蕾很肯定的回答,目光灼灼的看著他,這是發自內心的新人,到讓劉子承升起一種遇到知己的感覺,正所謂,士為知己者死,就沖人家這份信任,劉子承一咬牙,狠派大腿,道:“我有什麼好處?”
切!還以為你要說什麼大方話兒呢?薛芷蕾鄙視的看著他,又將一張白紙推到他面前,這個劉子承熟悉,是一份文書,也就是合約,協議。用詞簡易形骸,條理分明。具體意思就是,劉子承技術入股,負責研發,而南苑以我家的名義負責批次生產與營銷,所得效益,四六分賬。
“怎麼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