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藉著惡犬給兩個東瀛人來個下馬威,即便我們之間有舊交,但此時各為其主,敘舊後就要以公事為重。更向對方展示了實力,想來我華夏詐唬,先掂量掂量自身的分量。這薛芷蕾真是難得一見的人才,就衝這份心狠手辣不講私情,只當國師屈才了,應該去動物園馴獸,肯定比國師這行業賺錢!
薛芷蕾做了個請的手勢,自己卻毫不客氣的穿越了惡犬陣率先而入,正在興頭上的程琦晴很不捨惡犬,抓住一隻當坐騎,也跟著薛芷蕾向內院走去。
呼啦啦裝瞬間夾道歡迎的家丁侍衛們也隨之人魚貫而入,眨眼間門外就只剩下兩個浪人和一個賤人了,不過,兩個浪人的表現讓賤人劉很詫異,薛芷蕾如此待客之道,兩人竟沒有任何微詞,只是一個勁的看著惡犬發憷,相比薛芷蕾出使的時候也受過此類待遇,這些人真虛偽,明明暗中較勁,偏偏假惺惺的寒暄敘舊,悲哀呀!
不過這薛芷蕾也真不地道,竟然把她緋聞男友和浪人仍一起,放在狗群之中,最起碼也要仍給我一直棍子嘛!
三人面面相覷,浪人們面露苦色,特別是龜山那模樣彷彿要哭出來一般,大久保強自鎮定,緊盯著門前七八條流著口水,目光森冷的惡犬。
一看這架勢,劉子承來了勇氣,三毛筒子曾經說過,中國狼不咬中國人,大家都是犬科動物,相比狗也不會咬中國人吧!
不管怎麼說,是爺們就不能在小鬼子面前丟臉,中國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怎麼會被小小困難嚇倒,劉子承鼓足丹田氣,雙目炯炯有神,緊咬牙關,那可真是,胸中有紅日,腳下舞東風,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一咬牙,一跺腳,墊步擰腰,蹭——躥上了牆頭,太奶奶的,不讓從正門進,老子爬牆!
劉子承憑藉他如蜘蛛俠一樣敏捷的伸手一跳一撐就竄上了牆頭,想來肯定是薛芷蕾家保安系統完備,所以圍牆較低,像劉子承這樣竊玉偷香的採花賊翻這堵牆,簡直如履平地。
當劉子承翻身躍下之時,身後搶起了惡犬的狂吠聲,已經大久保驚呼和龜山的慘叫聲。唉,死道友與貧道無關吶!這就是傳說中的‘浪人與狗不得入內’的典故!
劉子承幸災樂禍的哼著小曲一路前行,以他超強的記憶力,很快就找到了薛芷蕾上次接見他的書房,不僅是書房,就算薛芷蕾的香閨他也是瞭然於胸。
剛要敲門,忽聽裡面兩個女生在對話,自己的寶貝徒弟正疑惑的問著:“薛國師,你為什麼要用三四五六七堵在門口啊?”
“公主殿下您有所不知,這是我們這一群在西洋學習的同學之間的規矩,記得當時在西洋,他們合夥洋人給我的臥房中放過蜘蛛,上次去東瀛,他們倆人還在我的被子裡放過蛇,我只讓三四五六七去嚇唬他們,已經很便宜了!”薛芷蕾解釋道。
門外的劉子承聽的滿頭大汗,這票人是去西洋學習國外文化的,還是去基地組織學習恐怖襲擊的?不過,洋人雖然喜歡惡作劇,但尺度拿捏適中,但東瀛人就會在這基礎上變本加厲,這是他們整個民族的人性弊端,隨意整他們就不能客氣,希望外面的三四五六七多賣賣力氣。
第二六零四章 三口之家
暫且撇去東瀛人人性劣根不說,書房內兩女對話還在繼續,劉子承趴在門縫邊,偷聽也在繼續,不知道為什麼,他完全可以直接進去問個究竟,可能有過趙雨筠的精力後,希望能發生些什麼額外的事情吧?
“薛國師,在你的房間裡,被子裡,發現蜘蛛和蛇,你不害怕嗎?”公主問道。
薛芷蕾笑聲傳來:“當然不怕,公主你身在皇宮,對民間不瞭解,但有一句俗語叫做‘人心險惡’,蜘蛛與毒蛇,都是沒有智慧的生物,很好應付,這個世上,唯獨人,才是最可怕的!”
深刻啊!發人深省啊!沒想到一個小丫頭都對世道人心瞭解的如此透徹,一看就是吃過虧,上過當的人,有機會要好好安慰一翻,最起碼咱哥們還是婦聯的名譽顧問,心理諮詢師嘛!
劉子承暗暗想,裡面公主徒弟又問:“薛國師,你要整東瀛人也就算了,為什麼把我師傅也關在外面呢?”
是呀?為什麼要關老子呢?我要有個好歹,以後你敲詐誰銀子呀?劉子承也納悶,豎起了耳朵,只聽到:“你師傅?我並不想關他,只不過三四五六七不讓他進而已,這是他們同類之間的私人恩怨。”
‘咣噹’一聲打響,木門被撞開了,劉子承呲著牙,吐著舌頭,雙目猩紅,嗷嗷叫著就向薛芷蕾撲了過去。薛芷蕾似乎早就料到他在門外,不慌不忙,一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