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大兒媳嘴皮子還算利索,村裡那姑娘被強了以後,今晚又有個去河邊洗衣裳的婦人,被陌生漢子給強了,按著人在地裡,滾了一身土,等那家漢子見人沒回來,找過去,兩個人早已經成事,咿咿呀呀上了。
開始婦人抵死不從,後來漸入佳境,也就享受上,這不,剛剛婦人的夫君氣了個半死,非要休人,還不停地叫罵。
村裡住進來太多外來戶,給村民增加不少收入,可歡喜沒多久,就出了事,還有采石山,跑了好幾個漢子,他們路引被扣,無法進城,最大可能性,是埋伏在甜水村內。
“原來是這樣。”
官府為怕人冒名頂替和逃跑,收了每個人的路引,要徭役結束之後才能返還。不過家裡進人,莫小荷不太習慣,她找了幾個幫忙蓋房子,還算熟悉的人進院搜查。
前屋後屋,灶間地窖,全部找了一遍,村長見沒有問題,準備去下一家繼續。
“小荷妹子,你自己留家也不安全,雖說有大黃,可畢竟就是一條狗,你也跟著我們隊伍走吧!”
莫小荷一想,那人流竄,真不知道到了哪裡,她接受了村長大兒媳的好意,跟著大隊伍,挨家挨戶敲門,許是之前村裡傳過風聲,村民聽後沒有特別震驚,很是平靜地接受現實。
找了一大圈,幾乎在村裡掘地三尺,眾人累得氣喘吁吁,仍舊沒有一點發現。
第一個被強的姑娘已經瘋了,問什麼都捂著耳朵,而後那個婦人,因為天黑,看不清對方的臉,只是肯定地說,對方屁股上有一塊疤。
“你這個該死臭娘們,沒一點廉恥心,賤貨!”
她男人抬起手,給了那婦人一個巴掌,那婦人立刻躲在村長身後,破罐子破摔了,毫無顧慮地大喊大叫,“放屁!自從嫁進你家來,伺候一家老小,家裡啥活不是我幹?”
劈柴打水,洗衣做飯,餵豬餵雞,嫁進來幾年,生不出娃,天天被婆婆罵是不下蛋是母雞,怎麼不說他兒子不行呢?生不出娃,全賴女人?要不是被一大家子欺負,至於天黑了,還要去河邊洗一家老小的衣裳?
“那不是你應該的嗎?”
漢子覺得自己成為村裡人的笑話,很是沒臉,反正日子也不能過了,趁早休妻,他可不想以後被人嘲笑,戴了一頂綠帽子。
“應該的?應該給你大哥洗褲頭?”
婦人撕心裂肺地狂吼,頭髮凌亂,嘴角還有被毆打的血跡,看她的樣子,也是豁出去了。家裡沒分家,她不僅僅要給大伯洗褲頭,還要給公公洗,有哪戶人家是這麼不要臉皮的?
就算再懶的人,也知道避嫌,可偏生,她攤上的是一家子奇葩,夫君也是個不行的,坦白說,那個野漢子比她男人強的多,成親這麼久,她第一次體會做女人的快樂!
“老子要殺了你!”
男人兩眼血紅,隨處找傢伙事,最忌諱被人說的就是房事上不行,那簡直比家裡一年吃不上肉還丟臉,而且洗褲頭這件事,當著村裡人面說,丟盡了臉!
這下,眾人炸開了鍋,誰也沒聽說還有這種事,村長家大兒媳,還為婦人不值得,給一家子做牛做馬,本來沒了貞潔,沒得到半點安慰。
“你殺啊,你殺啊,你有膽子就動手,老孃和你這樣的窩囊廢在一起,還不如死了算了!”
婦人豁出去了,伸著脖子,張牙舞爪地從村長身後走出來,村民見情況不對,趕忙勸說,卻又無從開口,誰家攤上這種棘手事,也足夠讓人頭疼。
最後還是村長髮話,儘快找到人,那個逃跑的,衙門也在找人,若是在村子裡發現,官老爺沒準給他們定個知情不報的罪名,集體拖到衙門挨板子。
折騰了一圈,莫小荷回到家裡,只想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不過,鬧了這麼一場,也讓她警醒起來,至少一個在村裡,並不安全。
一夜無眠,睜著眼睛到天明,莫小荷唉聲嘆息,她以為跟隨夫君顧崢一起吃苦,只要有他在,就是好日子,看來還是高估自己,她根本就吃不得苦,天生的丫鬟的命,小姐身子。
在床上歪到快正午,莫小荷才懶洋洋地起身,在鍋里加了幾片冬瓜,熱了兩個饅頭,草草地吃一口飯。
家裡沒有菜,她一般都是用東西和隔壁嬸子換,嬸子家後院有一大片菜地,各種菜,吃不完就晾曬成菜乾,防止變老後,爛在地裡。
剛到正午,院牆有動靜,莫小荷嚇得去雜物間找了一把砍柴刀,見大黃樂顛顛地跑回來,呲著狗牙,吐著舌頭,一副熱烈的樣子,莫小荷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