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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有點破舊,上面瓦片碎了兩塊,大雨天,屋內角落有一處漏雨,正用桶子接著雨水,其餘看還不錯,小院也夠大,馮大春當即拍板,交了一年的租金,可把老兩口樂壞了。
“價錢公道,瓦片等天晴換幾片新的就好。”
馮大春有一套行頭,床單被褥齊全,屋內有桌椅板凳,不缺什麼,如果想要自己過日子,只要買些米麵,生火做飯就可。
李河見馮大春拿了鑰匙,今日就想搬進去,趕忙阻止,下雨陰天的,被褥容易受潮,鋪子後院有屋子,不用那麼著急,多個朋友多條路,以後還要走動的,可千萬不要那麼見外。
“就是,我等著吃排骨。”
還是大吳的水土養人,這一路總覺得不自在,回來之後,什麼都好了,看鎮上哪處景色都覺得熟悉,有歸屬感。
“表哥,那家賣書畫的鋪子,咋改成酒樓了呢?”
這樣也好,以後沒人和她搶生意,那個坑人的掌櫃也不知道去哪了,說起來,莫小荷還得感謝掌櫃,不給她機會,她賺不到銀錢,即使被壓榨,到底沒差她什麼。
“那家是個黑店,把贗品當珍品賣,一幅畫就能坑個幾千兩,被發現了,鋪子當然開不下去了!”
提起書畫鋪子,李河滔滔不絕,他真沒想到,其中利潤那麼大,一幅畫而已,不能吃喝,擺著還要落灰,竟然有人願意出千兩,萬兩銀子去買,看來,有錢人和小老百姓追求的真不一樣。
莫小荷縮了縮脖子,她也是幫兇之一,多虧躲了,不然或許會被找上門,聽說鋪子掌櫃是個滑頭,聽到風聲,拖家帶口早已經跑的沒影,而鋪子低價出兌給本地的員外。
說起這個員外,和莫小荷有點淵源,就是之前莫家老太太逼親,讓她嫁的鰥夫。
“做人得講良心,那麼坑人,就不怕晚上睡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