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結果,莫小荷很快接受,李二那人奸詐狡猾,若就這麼被沒懸念地抓到,她反倒會驚訝。
先炒豆芽,肉絲下鍋,加上細粉條翻炒,為了開胃,莫小荷加了一勺醋,很快,灶間就傳來了香味。
下晌在山裡找人,走了不少冤枉路,顧崢也了,他擦洗換了衣衫,來灶間幫忙,撿碗筷,順便說了下在山上的情況。
“夫君,李二遲早會被抓到,你放心吧,吃一塹,長一智,我以後定會多加留心。”
什麼鄰里,根本就靠不住,萬一有意外,只能靠自己,莫小荷想的很開,一邊炒菜,嘴裡還哼唱著小曲,大舅娘烙的春餅還在鍋裡溫著,今兒能吃上豐盛的一頓飯,她炒菜,故意多加了肉絲。
豆芽炒粉,酸菜炒肉,草草刷了個鍋,莫小荷做最後一道菜,韭菜炒雞蛋,雞蛋是她用肉和村裡人換來的,她院子沒養雞,想吃雞蛋,只能去換。
一口氣炒了六個雞蛋,韭菜下鍋翻炒兩下就熟,時間不能太長,不然蔫巴巴,失了水分,都是湯,莫小荷刻意控制了火候,掌握得相當精準。
三個大菜,一盤燻肉上桌,莫小荷又裝了一點酸豆角,有肉有菜,一大盆捲餅,酸豆角無人問津。
知道自家夫君和大舅能吃,莫小荷做菜,全部用小盆裝,幾個人捲餅速度那是越來越快,李大壯吃得意猶未盡,豎起大拇指,“小荷這菜做的真好吃,比你娘水平還高。”
“是大舅娘做的春餅好吃。”
春餅卷菜,不軟不硬,薄到透明,吃起來很是勁道,莫小荷忍不住多吃了幾張,到最後,四個人無一例外的都吃撐了,盆裡一個菜葉子都沒剩下。
晚上李大壯要回到窩棚,萬一明日上工,他就一大早過來通知,文氏趕路太累,早早地就睡下了,只剩下下莫小荷,在油燈下,給夫君顧崢縫補衣衫。
“天暗了,有活計,明天再做。”
顧崢站到莫小荷身後,給她揉捏肩膀,他一個大男人,對針線活真不在行,不然這件事他就接下了,真是捨不得自家娘子幹一點活。
“夫君,別搗亂。”
莫小荷回頭,嗔了顧崢一眼,她是肩膀有些痠疼,他這麼一揉捏,力道正好,舒服地她撥出一口氣,“恩,再加一點點力道。”
手裡的衣衫還有最後兩針,莫小荷加快速度,用牙齒咬斷線,把針線放在小籮筐裡,眯著眼睛,享受自家夫君的服務。
“李二和高老五,真的跑深山老林了?”
這個可能性很低,就李二那身手,進去就是個送死,除非走投無路,他現在罪不至死,應該沒那麼傻,除非和他結伴的高老五有些本事。
“沒有,他們下山躲起來了。”
顧崢已經猜測二人去處,下半夜,他會出去查探,加以證實,李二對自家娘子有齷齪心思,顧崢恨不得一掌把李二拍成肉泥,但是他忍下來,又不想讓他死那麼快,還是活著,多受點折磨好。
位於鰥夫員外家後院的李二,沒預兆地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引得高老五頻頻側目,“兄弟,這是咋了,誰那麼惦記你?”
“嘖嘖,肯定是前幾天玩的那娘們,開始要死要活,後來挺起腰,非讓我用力點。”
李二猥瑣一笑,和高老五交流經驗,絲毫不知道,他悲慘到慘絕人寰的日子即將開始。
窗外天色徹底黑了,村子裡寂靜無聲,連狗都不叫了。顧崢放下窗紗,又緊閉房門,吹了油燈之後上床。
月光透過高麗紙和薄窗紗,照在屋內的地面上,莫小荷的臉,好像被鍍上一層銀白的紗,她顫動著睫毛,雙手都不知道放在哪,很是緊張。
隔壁,大舅娘或許是太累了,發出震天響的呼嚕聲,泥屋簡陋,自然隔音效果不那麼好,可她剛才被按摩,接到了夫君的暗示,他問她,還想不想更舒服一點。
“娘子。”
顧崢心裡癢癢的,剛給莫小荷按摩,聽著她如小貓一般的呻吟聲,恨不得把她按在床上好好疼愛一番,又怕自己動作粗魯,會傷害到她。
莫小荷手腕和腳腕上,還有繩索留下的傷口,上了清涼的藥膏,結了一層薄薄的痂,也有些癢,可顧崢不讓她用手抓。
“夫君。”
幾天沒有做那檔子事,莫小荷反倒不如以前豪放,變得矜持起來,若是仔細觀察,她的臉色還帶著淡淡的紅暈,粉紅色的唇,發出的呼吸都有馨香的味道。
顧崢實在受不了,把莫小荷摟在懷裡,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娘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