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來執拗的勁兒,拉著他的衣襬不放手,主動去解他衣衫的扣子。
身體的接觸和摩擦,讓顧崢苦不堪言,自家小娘子一點沒意識到,這種行為是多麼的誘惑,她正牟足勁,和釦子較勁。
“我脫。”
鼻尖縈繞著清香的味道,顧崢身體突然升高了幾度,他是正常的男子,面對自家娘子,很難沒有反應,他已經用了全部的精力來抵抗身體某個部位的異樣感。
“就是這條吧。”
傷痕貫穿了兩塊肩胛骨,後背到腰的地方還有一條,她用小手細緻地撫摸,四處點火。
“當時並不知道自己會挺過來。”
顧崢當時早就沒了意識,其實他想,有時候死了,一了百了,反正他是一個人,被爹孃拋棄,這世間,又有誰是需要他的?
慶幸的是,他活過來,娶了娘子,以後還有自己的孩子,他一定將自己的骨肉捧在手心呵護,一輩子。
“很疼吧。”
莫小荷對著疤痕吹了吹,顧崢立刻敏感呢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把手放在腿上,坐立不安。
有時候,自然的撩撥動作,比直接挑逗還讓人抓狂,他恨不得衝到門外,讓冷雨澆一場滅火。
顧崢知道自己或許打不過熊瞎子,可他還是挺身而出,因為張大娘說,她沒有親人,只有張大爺。如果張大爺去了,她是不是要孤獨終老?那麼世間又多了一個他這樣的人。
“你知道不知道,你是村裡人口中的英雄,聽說村長的閨女很想嫁給你。”
氣氛有點沉重,莫小荷轉移話題,嗔了自家夫君一眼,“哼,豔福不淺嘛。”
“村長的閨女?村長家的,不是小子嗎。”
幾年前的事,顧崢印象不深,他獨來獨往習慣了,不會刻意地去和誰親近。
張大娘說,因為村裡也有男女大防,所以村長的閨女就扮成小子接近顧崢,這讓莫小荷突然想到一個嚴峻的問題,自家夫君不會被佔便宜了吧?
“說過幾句話,沒有印象。”
看著自家娘子撅著小嘴,醋意大發地模樣,顧崢抽了抽嘴角,逗弄道,“我沒有和女子單獨接觸過,只是和男子……”
走鏢睡在一個通鋪上,十幾個擠成一排。
“就是男子才更危險!”
比方徐雁回,那個娘娘腔,突然消失,還要擺她一道。
灶間裡燒著的熱水開了,顧崢去打水,就這麼一來一回的工夫,莫小荷已經睡過去。
她閉著眼睛,發出勻稱的呼吸,臉色紅紅,顧崢用手一摸,溫度還有些燙。
“小荷,醒醒,吃了藥丸再睡。”
顧崢把手伸到被子下,顫抖地摸上她雪白的肩膀,有些潮溼,看來剛才發了不少汗。
莫小荷睫毛輕輕地顫動,翻了個身,吃飽喝足之後不想動,她拍開顧崢的手,繼續睡覺。
她還在發燒,身上的衣衫都快被汗水浸透,必須擦身,然後換一套。
顧崢猶豫片刻,解開她的衣衫,露出裡面紅豔豔的肚兜,他突然想起洞房花燭夜,他開啟小箱子看到的那一幕,透明的輕紗,足以讓人噴血。
透了一個布巾,顧崢閉上眼睛,開始幫著自家娘子擦身,他儘量輕柔,可顫抖的手的力道忽輕忽重,棉布稍微有點粗糙,莫小荷皺皺眉,裝不下去了,若是再裝睡,她會脫下一層皮。
“顧大哥……”揉揉眼睛,莫小荷看到自己露著上半身,用一種震驚地眼神看著他。
“你出了一身汗,不擦乾換一套衣衫,肯定不舒服,萬一夜裡受風,會加重風寒。”
顧崢心一橫,他第一次看到自家娘子的身體,對血氣方剛的男子來說,簡直是非人的折磨。
“哦,那你幫我擦擦後背。”
莫小荷心裡偷笑,翻了個身,把後背對著自家夫君,理所當然。
這一夜,她睡得極好,夜裡,顧崢起了好幾次,多次試探她額頭的溫度,見沒有反覆,才眯了一會兒,就已經到了第二日。
雨過天晴,空氣清新,張大爺一大早去趕集,留下張大娘在家煮粥,用昨天剩下的雞湯和碎肉,熬了整整一大鍋,又從鄰居家換了幾個鹹鴨蛋,對半切開,個個冒著油。
莫小荷神清氣爽,飯畢幫著張大娘洗碗筷,打掃院子,顧崢去村口的河裡打水,填滿整個水缸,又在院子中劈柴。
村裡人聽說當年打死熊的顧小子回來了,還娶了一個漂亮的媳婦兒,紛紛上門來看,大家誰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