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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然,顧氏水性楊花,犯了大錯,不過作為婆婆,顧氏足夠寬容,沒在莫小荷身邊安插眼線,也沒送小妾姨娘,在她臨走前,又送東西,又給銀子。
“真話。”
顧崢挑挑眉,意思是,這個還需要問嗎?如果是因趕路而冷落自家娘子,他可以把頻率提升,夫妻間行房,變得頻繁一些。
“是離開之前,婆婆給的。”
莫小荷沒用娘稱呼,不然娘李氏要背這個黑鍋了。
“婆婆是好心,讓我悄悄留著,增進感情用,我鬼使神差,就收下了。”
見自家夫君黑臉,莫小荷趕緊解釋,最後咬牙心一橫,坦白從寬,她就是想嚐嚐主動撲倒顧崢的滋味,每次都跟著他的節奏,她要尋求刺激感。
或許,這種行為,在思想閉塞的時代,會被認為不守婦道,但莫小荷也顧不得這麼多,反正該說的,她都說了。
“不用這個。”
顧崢看著自家娘子,面上沒有一點表情,襯著他臉上的疤痕,就顯得很嚴肅。
“是的,夫君,這東西害人,以後不用。”
莫小荷小雞啄米一般點點頭,再說催情之後,她家夫君比以前更勇猛,一折騰就是一夜,根本停不下來,她身體上也受不住,身上的傷痕在暗示她,他們昨夜多激烈。
幸好是個大雨的夜晚,不時還有幾聲驚雷,雨水敲打在房屋的聲音,掩蓋了她的呻吟,不然深夜,一點動靜就能傳出去很遠,不隔音的客棧上下,都能聽到她的喊聲。
“我是說,不用催情香,今夜,你在上。”
顧崢補充,作為夫君,就應該滿足娘子一切要求,難得莫小荷想主動,他必須全力配合,而且,他也想看看,她主動的樣子。
“你……”
本以為有一場暴風驟雨,從電閃雷鳴轉眼就變得晴空萬里,莫小荷對著銅鏡,看著脖子上青紫的痕跡,默默憋回眼淚,她還想休息幾天再說。
到了黃昏時分,雨過天晴,天邊掛著一條七色彩虹。
經過眾人商議,決定還是趁著天黑之前,多走一段路,追趕下計劃的行程。
晚膳在旁邊的一家麵館,每個人都叫了一碗加紅燒肉塊的麵條,這些漢子食量大,裡面的湯,都喝了個乾淨。
莫小荷稍作整理,把催情用的薰香,塞到角落,今夜只能宿在馬車裡,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了。
雨後,空氣清爽,撫平了燥熱,沿途的路上,隨處可見路過的商隊,漢子們坐在貨物上,喝著小酒,聊得火熱,那叫一個熱鬧。
自家商隊在出城途中,遇見個運送糧米的商隊。太平年間,糧米價格穩定,他們運送的陳米,也是普通的糙米,要比新米,每斤便宜兩文錢。
除去大越京都,靠近南邊的小城和大吳物價差不多,但是生活水平不同,同樣是普通百姓,大吳人更注重享樂,有了銀子必定要好吃好喝,而大越人普遍要摳省,捨不得在吃食和穿著上花錢。
兩方車隊同行一個時辰,直到天快黑了,運送糧米的車隊才在岔路口向下,他們要找附近的村子借宿一晚,而己方選擇直行,繼續趕路。
夜晚的風清涼,夾雜著溼潤的泥土清香,莫小荷開啟車窗,看著遠處的樹林,晚霞,天邊最後一絲夕陽的餘暉,馬上要消失殆盡,慢慢進入黑夜。
不遠處,一個婦人帶著一兒一女迎面走過來,就在馬車和他們擦肩而過的瞬間,婦人突然仰面栽倒,暈了過去。
“娘,娘啊,你醒醒!”
婦人的一雙兒女不大,大概四五歲,還是懵懂的年紀,身上大塊補丁摞著小塊補丁,看著三口人,明顯是日子不如意,面黃肌瘦,營養不良。
暈過去的婦人,臉色又黃又黑,像是常年在田間勞作,又像是病入膏肓,不過根據以往的經驗,莫小荷真的持有懷疑態度,她不想再大發善心,最後鬧個烏龍。
“嗚嗚,娘!”
兄妹不知道和路人求救,只曉得大哭,二人圍在婦人身邊,還學著掐人中,可惜婦人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什麼情況,難道是碰瓷的?”
不怪莫小荷疑心,就在馬車要過去的瞬間,婦人暈倒,暈倒的時間太過巧合,讓她不得不懷疑。
“這樣吧,你起來,別耽誤咱們趕路,要多少銀錢,你說,我們聽聽。”
莫小荷嘆息一聲,破財消災,多說無益,這種單槍匹馬的最不好對付,她也不是狠心人,如果只是給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