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有一種滿足感。
莫小荷翻了個白眼,不想和這種人說話,她其實有一種惡毒的揣測,如果美人那一天毀容,到底會怎麼樣,她就單純看不慣他的嘚瑟勁兒。
一夜無眠,第二日,下山,再次坐鐵箱子,這下莫小荷鎮定多了。
在山匪們依依不捨地送別之下,一行人踏上新徵程,青稞本想和他們同行,但是他和如意班一起,邊走邊唱戲,耽誤行程。
“後會有期。”
莫小荷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不是這麼想的,但願江湖永不相見,因為她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青稞看自家夫君的眼神非常奇怪。
他那麼迷戀婆婆顧夫人,甚至到了終身不娶的地步,二人無法相見,他會不會把痴戀轉移到自己夫君身上?
昨夜,青稞來敬酒好幾次,不是說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的嗎?
為何青稞基本無視她的存在,一直用那種帶著深意的目光看顧崢?
母子總有相似之處,畢竟是親生的,青稞在從顧崢的臉上,回憶另一個人,只要想到這樣的可能性,莫小荷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夫君,以後離這樣的人遠點。”
誰知道存的什麼心思,還有徐雁回,放在身邊,也不是很安全。
如果一個人已經美到可以不分性別了,那他究竟有多危險?如果沒有遇見顧崢,先遇見徐雁回,以莫小荷的定力,她或許也從了。
“好。”
顧崢點點頭,娘子說的算,本來他也習慣獨來獨往,不善與人溝通,兩個人在一起,自由自在,沒什麼不好。
現在多了電燈泡,想和自家娘子摟抱,有點親密的小動作,都好像被人監視一樣。
“不如,前方的城池,我們甩掉徐雁回?”
顧崢徵求自家娘子意見,二人一拍即合,很快確定計劃。
一對夫妻趕路,很低調,只要有徐雁回的地方,大街發生擁堵,在酒樓吃個飯,不過一刻鐘,酒樓門口水洩不通,讓莫小荷以為自己是個猴兒,而他們都是來看猴兒的。
不過是讓夥計上菜,那夥計的哈喇子流下三千尺,直接進了盤子,最後沒辦法,他們只能找個人少的地方自己做飯。
而莫小荷和顧崢是主廚,大力丫鬟偶爾打打下手,徐雁回什麼都不做,等著吃現成的,吃完不忘記點評,什麼菜鹽太多,辣椒多,對嗓子不好,要清淡云云。
“那你有本事別吃啊?”
幾次三番下來,莫小荷忍無可忍,終於翻臉。
“那好吧,咱們一起去酒樓吃。”
徐雁回很贊成,村姑的手藝怎麼能和酒樓大廚比?反正被人圍觀,習慣了就好,他已經儘量穿樸素顏色的衣衫,讓自己顏值降低幾分了。
“你自己去吧。”
莫小荷很煩躁,能和兔子精趕路,是最大的錯誤,如果不是這廝會武功,而且不低,有點利用價值,路上能做個保鏢,她才不願意同行。
但是,這廝招蜂引蝶的功力太強,很多次發生踩踏事件,莫小荷心中默唸,珍愛生命,遠離兔子精。
為那些無辜被推到的人默哀!
還說什麼低調,大街上故意開啟車窗,露出自己的臉,這是低調嗎?
就是故意的,她理解,這樣的人喜歡在別人的眼神中,得到滿足的快感。
幸好,自家夫君和她站在一個立場上,如果夫君真的被兔子精搶跑,撬牆角,她哭都沒地方哭!
好不容易到達下一個城池,已經是農曆四月十五。夜黑風高,似乎一場大雨正在逼近。
城門在酉時正關閉,顧崢和莫小荷想走,也要等到天亮開城門的時候。
進城門同樣造成了尾隨事件,以至於到達客棧,只剩下兩間房,有人先提前觀察徐雁回的路線,訂好客房。
掌櫃的笑的合不攏嘴,他們客棧是最頂級的,一般常年有一半以上空置,不過是來了美人,就全數住滿了。
“來來來,裡面請,樓上還有天字一號和天字二號。”
這些崇拜者們真體貼,把最好的房間讓出來,怕美人不習慣。
“好,麻煩掌櫃了,我就住天字一號。”
徐雁回對莫小荷做了一個得意的表情,婷婷嫋嫋地走上樓。
反正明天就各奔東西,今夜忍了!莫小荷鼓著臉,明明她也是小美人,為何總是被當成徐雁回的丫鬟?有時候她也會想,兔子精身上自帶主角的光環。
“如果,我說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