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的屬於女人的芬芳甜蜜氣息在空氣中飄散,那樣的甜蜜誘人,刺激著他們的原始慾望,讓他們當場就能硬了,原本有些清明的眼睛瞬間又熬得通紅。
男人們的動作一頓,戰意終於被這甜蜜的資訊腐蝕乾淨。
他們沉默地站在那兒,看著那穿著漂亮的禮服、腳上穿高跟鞋的女人手持著染血的劍,冷冷地站在那兒,無計可施。
這女人的強悍超出他們的想像。
可卻甜美誘人得比任何東西都吸引他們,恨不得將她帶到自己的私人領域,將她壓在身下,幹到她哭泣求饒。
遲萻警惕地看著他們。
這個世界有法律規定,男人不能向女人開槍,所以她篤定這些男人不敢輕易對她出手,才能放手一搏。
如果他們開槍,估計她和逯行都沒辦法。
只是,逯行將她身上的抑制裝置拿走的行為,讓她有些不愉,特別是這些男人的反應,讓她更是心寒。
逯行走上前,手中抓著一把槍,槍口指著他們,笑眯眯地說:“好了,先生們,現在,你們應該離開了!還有,歡迎你們參加今晚的宴會。”
男人們的目光落在遲萻身上,雖然沒有再追逐攻擊,但那眼神仍是非常地狂熱兇狠。
如兇獸盯上獵物的目光。
遲萻面色一冷,突然掀起長裙。
所有男人的目光忍不住往下滑,看著那雙從長裙中露出真面目的修長美腿,還沒多看兩眼,就見她從大腿上摸出一把短匕,隨手甩去。
匕首紮在不遠處一個手持著槍的伏擊者的胸口,其他人見狀,毫不遲疑地補上一槍,彷彿將從遲萻這邊受到的憋屈鬱悶都發洩在那伏擊者身上。
逯行微微偏首,就有隨行計程車兵去將那伏擊者拖到一旁,並且迅速地將周圍的伏擊者清空。
這時,在場男人的神色完全變了,變得冷硬肅穆,彷彿突然從一個被原始慾望主宰的野獸變成披著人皮的野獸。
“看來今天事情真多,不介意我們護送這位小姐回去吧?”一個眼角有一顆醒目的紅色淚痣的男人微笑著問。
遲萻看他一眼,發現這個男人身上穿著的是紅色的軍裝,軍帽上纏著一圈金色的麥蕙,微笑起來時,如同明亮的太陽,一雙菸灰色的眸子,與眼角的淚痣非常相襯,身上有一種浪蕩不拘的氣息。
剛才好幾次,這男人雖然被她的劍逼退,卻沒有真正傷筋動骨,仍是遊刃有餘。
他很強!
逯行同樣看他一眼,笑著說:“自然不介意,美麗的女士需要騎士的保護。”
其他人聽到這話,皆低低地笑起來,手中的槍就像騎士的劍,所過之處,所有的黑暗及惡勢力,都被他們清除。
遲萻被一群高大的男人簇擁著離開廣場時,心裡是拒絕的。
這群男人從追逐者變成護衛者,身份在瞬間就轉換過來,他們身上還帶著剛才她留下的劍傷,證明剛才他們對她的追逐,讓她實在無法忘記。
可是現在,他們如同訓練有素計程車兵,配合第五區的軍隊,一路上將那些潛伏在暗處的伏擊者擊殺,將她平安地護送回主城府。
遲萻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評價這些人。
“眼角有淚痣的傢伙是第十區的指揮官鳩引,性格詭異難辯,你要小心他。”上車後,逯行小聲和對遲萻說。
遲萻轉頭看他,想了想,問道:“今天這場襲擊是怎麼回事?”
逯行一邊開車,一邊用玩世不恭的語氣道:“左右不過就是那麼幾種,一是在大庭廣從下殺死你,二是毀了這場成年儀式,三是恐怖襲擊。前兩種是對第五區的挑釁,同時也是對指揮官的挑釁,如果能因此重創第五區,那就更好了。後面一種,是非常常見的事情,你應該習慣了,不是麼?”
第五區的女人很少,加上司昂這位負責人的性格實在不討喜,與其他好幾個區都不合,有人想要讓他不好過也是正常的。
如果能殺了今天舉辦成年儀式的女人,對第五區而言,損失極大。
聽到這話,遲萻無言以對。
果然,這個世界是危險的,不僅有外族的威脅,還有來自內部的亂鬥。
明明人類都受到來自於羽族和羅姆森人的威脅,可是在對外一致的戰鬥中,內部並不可能團結一致,偶爾也有一些野心家暗中搞事。
終於回到主城府時,逯行送她下車,對她道:“我要去幫指揮官,你自己進去吧。”
遲萻嗯一聲,目送逯行離開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