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麼?哪個男人會覺得弄哭自己喜歡的人有趣的?不是變態是什麼?
嗯,天魔這種存在,於某種意義來說,其實也是個變態。
自從天魔覺醒後,天魔城儼然一天一個樣。
原本到處充斥著魔氣的山巔突然迎來久違的陽光,魔風雖然沒有完全消失,卻不會對武者造成傷害,山下的商人終於可以帶著他們的商品來到天魔城交易。
山間的木霜花生長得越來越旺盛,將原本黑色的魔域變成鮮花的海洋,陽光灑下,漫山遍野,美麗如仙境。
一年時間,天魔城發生徹底的改變,變成一個宛若世外桃源般的世界。
它屹立在山巔,最高處被白色的雪覆蓋,皚皚白雪中雲霧繚繞,山巔上的城池人聲鼎沸,越來越多抱著各種目的之人來到天魔城,為這座曾經與世隔絕的城池帶來更多的生氣。
然而,不管它來了多少人,卻沒有人敢在天魔城中生事。
因為天魔城中的天魔一言不合就大開殺戒,沒人敢去惹他發狂。
接近晌午,一對男女坐在天魔城中的一家客棧用餐,他們坐在臨視窗的位置,可以看到街道外人來人往的行人。
“真熱鬧呢。”遲萻突然說道,雙眼落滿璀璨的笑意,如同細碎的星辰。
男人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給她剝蝦。
遲萻張嘴吃下他剝好的蝦,然後笑眯眯地塞一隻過去給他,說道:“這蝦是不是很好吃?聽說是冷香泉養的極品龍蝦,味道一絕嗯,確實很好吃。”
“沒感覺。”男人冷淡地說。
遲萻瞅他,“但我覺得很好吃啊。”
他冷笑一聲:“我又不需要吃東西。”
遲萻突然將手中的東西一扔,撲到他懷裡,雖然被撞得生疼,但仍是捧著他的臉啾啾地親好幾下,說道:“司昂,別那麼冷淡,笑一下嘛。”
赤紅色的眼睛瞪著她,然後緩緩地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容。
不僅如此,他原本冷冽的聲線也變了,變得柔膩極了,托起她的身體,親親她的嘴角,說道:“想要我笑,用你的身體來取悅我,就笑給你看。”
遲萻:“”
被關在房裡半個月不能下床後,遲萻就不想再讓他笑了。
她將臉埋在枕頭裡,崩潰地說:“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太反覆無常了,你就不能好好地做個正常人麼?”
坐在床邊,披散著頭髮、看起來就像個十足的殺人魔頭的男人說:“不能,因為我是天魔。”
遲萻扭頭瞅他一眼,突然悲悲切切地哭起來。
他沉默一下,將她抱到懷裡,開始親她,舔去她的眼淚,直親得她再也哭不出來為止。
遲萻突然有些心累。
變成天魔後,他的病好像更嚴重了,腫麼辦?
一會兒冷酷無情得像個性冷淡,一會兒邪魅張狂得像個霸道總裁,一會兒又暴躁壓抑得像個殺人狂
這真不是精分麼?
天魔城開始下雪時,遲萻和她家精分男人離開天魔城,坐著紫色麒麟獸遊歷大陸。
麒麟獸在荒野中賓士,腳下踏出一陣陣紫色雲霧,格外的美麗。
遲萻縮在某隻天魔的懷裡,摸摸他堅硬的胸肌,用力地掐一下,反而弄疼自己的手。
她嘆著氣說道:“你怎麼就這麼硬呢?每次睡覺時,不小心翻個身,撞到你身上就要痛醒,都以為自己抱著塊**的石頭入睡。”
男人淡定地說:“石頭能像我一樣能給你暖床,還能軟硬適中麼?”
“什麼軟硬適中?”
他繼續淡定地道:“至少某個地方該軟時會軟,該硬時會硬,能將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遲萻:“”
媽蛋,好想打死這個一言不合就開黃腔的傢伙!
當天晚上,他們投宿時,某個男人讓她體會到什麼叫該軟時會軟,該硬時絕對能硬到底的技能。
“萻萻,你不喜歡啊?”男人貼著她的身體,用柔情蜜意的語氣問她。
遲萻將腦袋埋在枕中裝死。
“那再來幾次,做到你喜歡為止。”他好溫柔地說。
裝死的人馬上詐屍,“不不不,我很喜歡,真的。”
男人笑盈盈地看她,“哦,那就好,既然這麼喜歡,那就多做幾次。”
遲萻:“”
媽蛋,好想打死這個一言不合就歪曲她意思的男人。
遲萻腰痠背痛地爬起床,看到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