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就能讓人感覺到情意綿綿; 這必定是有真切的感情才會如此。他之前一直都不支援這一雙他看著長大的兒女在一起; 就是怕他那冷心冷情的蠢兒子薄待了漣漪,如今看來; 是他多慮了。
“小漪啊; 這皇宮你就不用回去了; 爹爹已經替你警告過皇帝了。”趙父一臉慈愛地說道,說完又看向自個死人臉的兒砸,閉了閉眼; 一副‘唔眼睇’的表情道:“兒砸,改改你那一身的臭毛病,好好對待小漪。”
趙洵依舊冷漠臉,只是眼底的漠然融化了幾分,半晌憋出一句:“活著回來。”可能他覺得作為兒砸應該多說幾句,又來了一句:“邊塞冷,多穿點,別冷死了。”
眾人:“……”
漣漪看著趙父想要拔劍的樣子,連忙拉住了他,將給他準備的寶劍,和她配置的藥,還有一些保暖的衣物給他,這才將他哄得眉開眼笑。趙父又與一干存在感極弱的庶子庶女道別之後就上路了。漣漪和趙洵對視了一眼,兩人都覺得這事不尋常,趙洵也讓良田暗中跟隨趙父一同前往邊塞。
夜幕低垂,太宣帝忙碌了一天,他覺得走路都有點飄,這些日子實在太荒唐,有違帝王的養身之道,他想著還是安份地睡一覺,可是他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心癢難耐,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像在渴望著什麼,他開始神識不清,幽魂般又來到了琳琅宮。
兩人顛鸞倒鳳一番後,皇帝清醒了幾分,他看著身下雙頰緋紅,香汗淋漓的珍妃,她比以前更美了,面板細膩柔滑得像魚一樣,他背脊油然升起細細密密的冷汗,臉色瞬即煞白,他再蠢也意識到自己的不正常,他猛地推開了珍妃,披上外衣後退了幾步,有些警惕地看著珍妃沉聲問道:“你對朕做了什麼?”
珍妃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厭惡,這些日子她也看清了太宣帝的真面目,不過是個下半身動物,即使對她有幾分特別也淺薄得可以,不要也罷!
“臣妾難得得皇上寵愛,豈敢做什麼?”珍妃的話裡無不諷刺。
太宣帝上前一步,細細打量著珍妃這完美到不似真人的臉,忽地覺得有些陌生,他居然想不起來她以前是什麼模樣,覺得她每一天都在變,以前是覺得她長開了,如今卻覺得詭異非常。
就在太宣帝神色莫測間,珍妃忽然抬起頭,眼裡閃過一絲詭譎的紅芒,太宣帝對上她的眼睛時,只覺得他的靈魂都被吸了進去。事實上也是如此,他瞳孔的光在渙散,像個木訥的傀儡。
珍妃的聲音像從空谷幽幽傳來,“你派趙之乾出征了嗎?”
“派了。”太宣帝僵硬回答。
“我讓你給他的東西給了嗎?”
“給了。”
珍妃看著昔日高高在上,她只能用尊嚴去討好的皇帝,此時像狗一樣聽話,任由她擺佈,心裡湧上一股快意,卻也伴隨著莫名的淒涼感。她眼底的紅芒消失,太宣帝躺到在床上不省人事,她左手摁在床角的木樁上,指甲摩擦發出咔咔的聲音,在這寂靜又寬曠的寢宮刺耳得駭人。
她右手撫上她的小腹,面無表情道:“既然你負我,那這個皇帝就換個人來做好了,或許我穿越一場不是與你風花雪雨的,沒有你,或許我會活得更好。”
皇宮的動向,漣漪始終觀察著,只是珍妃的系統好像牛逼了幾分,有人接近都能察覺,想竊聽倒是不容易。但按照如今的趨勢,以珍妃的‘榨汁機’功能,皇帝應該支援不了多久就會被榨乾,看著這相愛相殺的戲碼,漣漪只覺得天道輪迴報應不爽,太宣帝玩弄女人一生,殊不知自己會被女人坑到精盡人亡的地步。
漣漪和趙洵沒羞沒臊地呆了幾天,趙洵就有事離開了,趙洵之所以這麼有銀子,除了他本身是戶部尚書兼是個賊和土匪外,他的生意遍佈五湖四海,這次出遠門是因為蘇杭那邊的貿易問題。
“表妹,你真的不隨我一起去嗎?”趙洵很是怨念,本來計劃好的遊山玩水泡湯了。
漣漪堅定回答:“不去。”現在已經準備入冬,她怕冷,而且她要留下來看太宣帝多久能被榨乾。
“你真的不去?那裡的大閘蟹現在最是肥美!”
“真的不去。”本尊豈會為美食折腰?“肥美那你就多帶點回來。”
趙洵好說好勸漣漪就是不去,趙洵輕彈了下衣襬,給了她高貴冷豔的一眼,“哼”了一聲就走了。走之前,漣漪作為一個萬年不變的好媳婦,還是給他準備了不少好東西,但是趙洵是收下了,卻還是對她不理不睬,一副傲嬌得要上天的模樣,漣漪已經懶得和這個外表清冷,其實內心是個竄天猴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