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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不能跟你比,你是裡裡外外一把好手。她就當好一個灶頭,能洗洗衣服就不錯了。她是個怕事兒的,阿文一出事,她就要帶著孩子回孃家,我不讓她帶走孩子。她就自己回了孃家。”

我正在逗著孩子,老白叔叫他叫我:“姑姑!”我聽孩子叫了一聲,又喚了一聲:“娘!”這下子阿遠臉都綠了。好吧,不怪他!要換我碰上這種事,早就炸起來了。

剛好這個時候,我聽見外邊的拍門聲,還有一個女人的叫喚聲,讓開門。老白叔走出去,開啟了門栓,一個身段窈窕,細眉細目的年輕女人走了進來,我身邊的孩子高興地大叫:“娘!娘!”

那女人一聽見這個聲音,立馬快步地不甚穩當地跑了過來嘴巴里叫著:“我的心肝寶貝,我的肉啊!”從木桶裡抱起了孩子。上上下下,不甚友好地打量了我,問道:“你是誰?”

“是小白大夫以前的病患家屬,路過這裡特地來感謝小白大夫和老白叔的!”我對她笑了笑回答。

“姓張?”

“不錯!”

“張燕?”

“確實!”

“我還沒和離呢,就讓你來登堂入室了?”那女人一下子叫了起來:“你個老殺才,我還想回來等你家垮了,至少把孩子給你老白家養大,你倒好,我還沒走呢,就把他那相好的叫來了!”這是什麼樣的混亂邏輯,我可以預料今晚回去,自己拿上一塊搓衣板跪上一跪興許能求得原諒,雖然我全然懵逼加上無辜,但是常遠會信嗎?他臉都綠了。

我深吸一口氣對那女子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就是你丈夫的一個病患家屬。我丈夫和孩子就在你身後,你眼瞎啊!我們夫妻今日上門來致謝當年你丈夫救我乾孃之恩的。聽聞你家相公出了事,想要幫助一二,你竟然不分青紅皂白,這麼攀誣於我!”我寒著臉,怒斥她,被我斥責之後,那女子害怕起來,低著頭,偷偷地看了看安安定定坐著的常遠,和他身邊站著抱孩子,拍著孩子的聽雨。

這個時候蘊兒小手伸了出來,叫喚兩聲之後,哭了出來。我忙走過去接過孩子拍著他的後背,哄著他。

常遠站了起來,對著老白叔道:“老丈,如燕娘所言原本她今日是來謝當年的治救之誼,既然聽見了這事兒,我們夫婦自然不會袖手,能幫的忙一定幫。如果令郎是無辜的,想來我也能將他救出來,你倆且等我們的訊息。燕娘,時間也不早了。該回了!”說這份話的時候,一個京城貴族子弟的氣勢拿了出來,我看老白叔和那女人連氣都不敢喘。

常遠摟著我的肩,往外走,樣子很是親密,但是那力量不容置疑,不容反抗!他心裡很不爽,怎麼辦?

第62章

我與常遠上了馬車; 聽雨跟了上來,看見裡面氣壓超級低,將孩子塞進我手裡道:“奶奶,您抱著小少爺。我坐外面。”說完; 她不進來了; 佔了原本寄槐的位子,和車伕並排坐一起。

蘊兒一到我懷裡; 就開始往我胸口上拱; 喉嚨裡還發出似哭非哭; 似笑非笑的聲音。這是餓極了; 我把孩子塞給他。自己拉開衣襟,在馬車的匣子裡抽了一塊細白棉布; 擦了擦; 擠掉了一些奶。從他手裡接過孩子; 喂蘊兒喝奶,這一套動作自認為做得行雲流水,不帶一絲滯緩。

我邊餵奶; 邊埋怨他道:“你不是早就知道,有這麼點子事兒嗎?你吃什麼味兒?”這叫做先發制人,雖然我知道,如果是我; 有可能就鬧起情緒來了。畢竟某人今日在當場還是很給面子的; 也是一口應下會幫忙。

“吃什麼味兒,我吃什麼味兒?那個老白糊塗也就罷了。那個女人; 一進門就能猜出你是誰,這是何道理?如果不是那小郎中日日記掛,她會立馬就猜到了?分明是對你有肖想。”他死犟著說道,說完還一臉不高興地側過頭去,不理睬我,不過又回過頭看著我和孩子。

我呵呵一笑,用非常挑釁的聲音說道:“不是吃味兒,那是什麼?”說著,往下看,目光集中在蘊兒努力吸吮的小嘴上,換上輕佻的語氣問:“難道是吃奶啊?”

這話一出,撕裂了他鬧彆扭的臉,換上了想板又無法板,想笑又不能笑的臉,咬著牙問:“張燕,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多……”不知道是說不出口,還是找不到正確的形容詞,總之沒下文。

“流氓?下作?不要臉?這些是我潛藏在內心深處,只在你面前表現的優點。”挑挑眉毛,笑上一笑,嫵媚一把我還是會的,我抱起孩轉了個個兒,他那隻小手,又捏地滿手是奶水,擦了擦小手,繼續喂他,道:“你被那楊可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