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自以為是的做法加速了揚州城破,但是揚州城破這個鍋需要人來背,本來要麼是揚州城的守備,要麼是揚州城的知府。
揚州城的守備這麼賣力地抵抗,輪不上,揚州知府舊的那個病地不輕,新的這個連入城的機會都沒有,要背這個鍋也比較難。這個時候陳太傅的一封信就起了很關鍵的作用。林明祁就成了背鍋俠,被陳太傅的一句肆意妄為,不顧大局給一竿子打到了底。
臨行前他來見我,我正在整理行裝,阿孃在那裡叨叨:“都快生了,還趕路?”
“剛好過去生,揚州什麼都有,不更方便?”我指揮著小姑娘幫我把東西放上。
“方便什麼?揚州剛剛被洗劫一空,哪裡有海陵這麼齊全?”
“剛好月子裡,可以安排些事情,海陵這裡沒事了,揚州那裡一堆事兒呢!”我想著揚州剛剛被劫過一次,過去幫著常遠一起出些主意。
“阿姊!”我踏出房門,想要指揮小姑娘給我收一些馬鮫魚乾,看見明祁近乎小跑地進來,我抬頭問他:“誰放你進來的?”我們家一直特別鬆散,但是也沒到這種程度吧?
“你這人怎麼這樣,勸不聽啊?見我們奶奶也要通報一聲吧?”杏花兒在後面跟著喊。
他停了下來,略帶些喘氣地說道:“阿姊何故不見我?”
我撫額,這話應該沒有辦法問出來,他大喇喇地問出來,我卻無話可說了。我只能說道:“自此,你也別再叫我阿姊,就當未曾相識,可否?”
“阿姊,是不是這次我沒有死,你心裡不舒服?我沒想到你恨我竟然到了如此地步!”他齜牙咧嘴得問我,腦門上的青筋爆出,居然不像是一個雙十不到的少年。
這次王一祥一定要他的命,是常遠左右周旋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