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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我轉身去幫他拿了衣服,推著他進去; 卻別他一帶道:“陪我!這麼小的孩子難道還能爬出來!”

我被他帶進了淨房裡; 水汽蒸騰,他爬進浴桶裡; 問我:“下午那事兒怎麼樣了?”

“交給寄槐去辦了,他是這方面的老手。”我靠著浴桶幫他擦背,問他:“下午她對你做什麼了?”

他頭轉過來看我問:“什麼?”

我手伸到前面去,看著他靠著浴桶壁十分享受的表情呢道:“她是不是做了這個事?”

他猛然睜開眼道:“混蛋; 我有那麼好近身嗎?”

“連這都沒幹; 那你憑什麼說人家想要爬床?難道是你誣陷人良家姑娘了?”

“她扒我腿上,對我抖著嗓子叫喚,如果我連這個都不明白,我還能明白什麼啊?”他對我說道:“你真當我傻啊?”

“可她說是人家拍來安插在我身邊,刺探我這裡的訊息,跟你有什麼關係?”

“興許; 她覺得我英俊瀟灑?風姿卓然?”什麼時候他變得如此自信到了不要臉的程度。常遠十分自信地從浴桶裡爬出來,大大方方地在我面前; 拿著浴巾擦乾身上的水,就這樣還需要人來調戲; 簡直就是勾勾手指就能放倒。果不其然,我一個眼神他就過來摟著我到房裡。

“我還沒出月子,沒辦法!”

“辦法是人想出來的!”

“你可以自摸!”

“不如你摸……”如此混不吝的一個人,怎麼就成了很多人眼中,不苟言笑的冷男呢?

寄槐真是個複合型人才,這件事情十來天之後,他就有了眉目,我坐在搖椅裡,身上是小芙兒趴著睡覺,聽他坐在那裡說道:“奶奶,您一定以為是哪一個揚州城裡的巨賈吧?其實追查下去,居然只是一個小商人。”

揚州城北,一個從災區流落過來的年輕人,靠著賣蒲草蓆子賺了第一桶金,現在開著兩個小商鋪,叫了他的老丈人充當管家出面去買了這麼個姿色不錯的瘦馬,再轉手給我。

我沉吟了一下,一個小商人,要下這麼大的血本派商業間諜來我家做什麼?他買的是瘦馬,而我買的是一般的家僕,這裡面的價格差了十來倍。他讓這個姑娘來攀龍附鳳?如果這個姑娘做了姨娘,還會聽他的?這個邏輯不通啊?

“你讓那姑娘對那商人的老丈人去說,咱們打算在城北開發新的夕雲樓!”

“奶奶何必將這種機密透露出去?”

“我什麼時候打算將夕雲樓開在成本了?”寄槐恍然,我再繼續說:“你去了之後,將這個人打算做什麼,都給我探聽清楚!”

寄槐點頭道:“這不是難事兒!關於那女子為什麼要勾搭咱們爺,盤問下來是有一天看見咱們爺在院中舉石鎖,就上了心了。”

好吧!常遠不是當初京城的那個不受寵的刑剋之命的常遠,他現在是這揚州城的老大,要錢有錢要權有權的主,還有一身惹人垂涎的腱子肉。揚州也不似海陵那麼單純,商人不單純,這裡的姑娘更不單純。無論哪一個時代,小三這個物種如同老鼠一樣無法滅絕。

已經出了月子,渾身上下總算是乾乾淨淨。聽寄槐說,那個姓羅的小商人,每天會去城北走兩圈,已經買下了幾畝地。我覺得需要給他一點點的信心,所以找了春梅姐一起去城北逛逛。

那時間點剛好是那個生意人出沒的時間段,下了馬車看到那裡河灘,水田為多,隔著河還有一看的老墳地。

果然有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在河岸邊上,我跟阿姐往前走,站在河岸上,阿姐問我:“這一片墳地大煞風景,你打算如何處理?”

“遷墳啊?那片土地不埋人,阿姐你想多了,放在這裡,可比放碼頭邊上好多了,碼頭邊上看上去市口好,你想想街道狹窄,兩邊小商鋪林立,這些地方拆一拆不老少錢。這裡的話,也就這片墳地要拆,離運河又不遠,就算是重新開個新的碼頭也容易……”

這些討論聲,說高不高,說低不低,剛剛好給那個年輕人聽見,我和阿姐再進行細節上的溝通,等到了車上,阿姐對我說:“作興這麼對付一個年輕人嗎?他也不過是想要得到一些訊息,能多賺幾個錢。”

“阿姐,都安插人到我身邊了,不給點教訓,當我是死人嗎?”

“多多少少就是為了一個面子問題。”阿姐笑著說我,“城北這裡你說得不錯,這裡的地又便宜,又開闊,肯定被城南要好。總該做點啥!”

“我打算做洋貨一條街!”我對著阿姐說:“海陵的貨物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