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要收我為徒。”
“難怪,我家老爺會看上。”陳夫人笑道:“果然是三歲看到老!”
小傢伙從我身邊下來對我說:“阿孃,我去阿爹那裡了!”
我摸摸他的頭道:“去吧!”
另外一位說道:“這酒真是好喝!之前有人從京城給咱們老爺帶了些過來!咱們老爺再想覓,卻說只有京城夕雲樓有。如今兩位夕雲樓的主人過來了,咱們這裡該有了吧?”
“自然是有,我和春梅姐已經商定在城南和蘇老爺一起合股開設夕雲園,到時候豈止是這酒,還有其他好東西!”剛好這個時候點心上來,玫瑰酥餅和蛋糕。
“這玫瑰餅,裡面居然全是鮮花花瓣?”
我點點頭道:“我在臨州有個玫瑰園,專門種玫瑰,玫瑰做了醬和酒。以後咱們的玫瑰酒和玫瑰酥餅會在蘇家酒樓供應。”我看向蘇夫人。
“常夫人,您剛才說,夕雲樓開在城南?”有一位夫人砸吧出了味道來,高聲問道,惹得很多人看過來。
春梅姐說道:“自然是城南,我們和蘇老爺都談定了。整個園子的佈局都已經設計好了!”全場譁然。
這個時候蘇老爺站起來道:“承蒙兩位夫人不棄,願意與我蘇家合作夕雲園。”蘇家在城南碼頭有一大塊的地方是用來做倉庫的,而且背後還有一片湖泊,那個地方商業成熟,且風景優美,用來快速推進,肯定要比城北好。
沒等午宴結束這個訊息已經傳了出去,可以想象手裡如果有大量城北的地的人如今是什麼樣的一個心情。
老規矩,每個來赴宴的人一個禮盒,裡面的內容卻是改了改,一瓶三遇,一瓶三惜。三遇就是咱們的之前的酒。三惜是新推出的玫瑰酒。再加上八枚點心,夕雲的祥雲標誌的禮盒。
在城南派點心,在蘇家辦酒席,這個時候很多人才恍然我們從來就是要和蘇家合作。受這個訊息影響,城北的地價格一落千丈,沒有跌停板,那麼只能任由其自由落體。建立在虛假訊息上的,怎麼來的,就這麼回去。但是有人卻回不去了,所有的錢都是靠借債而來,那個故事成了泡影。那麼借給他錢的人,就開始上門了……
我讓寄槐派人看著那個姓羅的小夥,看他怎麼辦?春梅姐和我一起喝著茶聊著天,我派人給常遠老家送去了東西,如今也得了回信,還帶來了一些特產,我讓春梅姐帶些回去。割不斷的血脈相連,以前的事情雖然不能塵歸塵土歸土,到底是需要一笑泯恩仇。阿姐嘆息了一聲道:“看來我也該捎些東西回老家。”
按照我的想法,那個做著龐氏騙局的小夥,這會兒還不出錢就該跑路了,但是他沒有,只是他手裡的地現在一跌再跌,雖然有一些他是在前期買的。但是,有時候人講故事的時候連自己都套進去了,更何況是有佐證的呢?
所以他高價借債買下的更是不少,他本來就是空手套白狼,等於是槓桿資金買賣,這一下,還沒有到之前的起漲點,他已經無法承受了,將土地全數折價賣了出去,還空了一屁股債。今兒是他那百來號相鄰到他家去討債的日子。
我和春梅姐登上馬車往那羅家小夥的家的方向去,路上有個小市集,幾個小娃兒蹦蹦跳跳地不亦樂乎,看東看西。有咱家的護衛看著,帶著孩子們也沒什麼。
“嫂嫂!燒餅!”小九兒買了東西還知道我這個嫂嫂,我看了看安安靜靜的小八道:“小八,來吃個餅!”
她接過去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小九兒看我手裡沒有,又跑過去替我買了一個道:“嫂嫂,給!”
“小九,沒有我的份兒啊?”
“啊!?哥哥買了,等下就拿過來!”說著她指了指前面春梅姐家的老大,好吧,人家兒子真孝順,買了一堆過來,我家兒子!嗯,跟在身後,手裡拿了幾個油果子,一口一個地往嘴裡塞。我想他多少得給我留兩個吧?我看他把最後一個塞進嘴裡,然後雙手擦上了衣襟,我真想捂臉,這真的是我生的嗎?誰說他有禮貌,好教養?
三個男孩子跑到跟前,李家老大拿了餅子遞給春梅姐,然後又拿出油果子給身邊的護衛道:“哥哥,姐姐一起嚐嚐!”
我家那個踮起腳尖,從李家老二手裡拿了一包果子,拆開來給我說:“阿孃!你吃!”好吧,沒有忘記我這個娘,我要接過紙頭包,他不給說:“就拿一個!”小氣,我拿了一個道:“這麼個小氣鬼!”
他拿著剩下的到杏花面前道:“姐姐!”然後,還有:“阿叔!”一包分完,再到老二那裡拿一包,一個人也不拉的分全了。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