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胡說對錢汝君的接近,持得是歡迎的態度。對於錢汝君帶胡家帶來的幫助,他感到欣喜,也頗為感恩。
錢汝君但有所求,他必然會去做,連女兒胡茬跟在錢汝君旁邊學習,胡說也熱見其成。
然而,自從他路遇新的小妾,把小妾收進門後,小妾在他的身邊說了許多挑撥離間的話,還分析了很多方面的事,不管會不合理,胡說相信了。開始對錢汝君疏離。
當然,因為錢汝君是公主,兩個人是生意合作的關係。胡說並沒有把破這個關係。
他知道,商人不能惹位在中央的政治人物,除非有別的政治人物會保佑他。
賈誼的官愈做愈高。
胡說認為錢汝君不是真的公主,皇帝不會那麼看中錢汝君。所謂皇帝對錢汝君的恩寵,只是錢汝君傳出來的謊話。
許多皇室國戚,都會刻意拉近和誇大皇帝和他的關係。
他相信錢汝君也是這樣。否則,錢汝君不會幾年來,都不曾入宮居住。
什麼錢汝君跟慎夫人不合,不想跟慎夫人一起住,胡說在小妾的言語之下,開始不相信起來。
錢汝君前往金麥,在胡說看起來,就是皇帝對錢汝君不在意的徵兆。
卻不知道,這是錢汝君主動要求,皇帝無耐之下,才答應錢汝君遠離開安。
以前,溫柔在他身邊,還能跟胡說解釋,但自從新寵妾入門之後,胡說愈來愈聽不得溫柔的話。
要不是溫柔對他的事業的幫助頗大,而且是女兒胡茬的親孃,他真的會把溫柔嫁掉。
富有人家的小妾,並不難嫁掉。因為她懂得規矩,有一些爆發戶喜歡這樣的夫人,認為她可以教會第二代規矩,把家裡的格調提升。
即使是小富人家,也歡迎這樣的女人嫁入。
錢汝君這一個動作,讓胡說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那個小妾的臉色更是難看。
他的小妾是平民,難道他不是?
溫柔也是平民!
胡說臉色難看得站了起來,把他身邊的小妾也拉了起來,更準備把溫柔一起拉起來。
溫柔卻被錢汝君按住,不讓她起身:
“溫柔是本公主的朋友。”
錢汝君不再自稱本名,而是左一句公主,右一句公主提醒胡說,她跟他身份的差別。得罪她,等於得罪皇室,得罪皇帝。
何況,皇帝還御封她一個身份,神女。她說出的話,等同於聖旨。能調動長安附近的軍隊。
這件事,她知道,皇帝知道。但胡說不知道。
“溫柔,你起來!我們是平民!不能跟公主坐在一起。”胡說黑著臉對溫柔說道。
溫柔眨眨眼,笑眯眯的說道:“夫君,你也是錢老師的朋友,不必站起來,錢老師只是對這個女人不滿而已。她不認識你新納的小妾。對她來說,她只是陌生人。對待陌生人,錢老師沒必要放下身段。”
溫柔並不喜歡眼前的女人,這個女人心機太重,而且擅長破壞。她跟其她的小妾和主母,都不是很喜歡她。
“我不喜歡這個女人。把她趕出去。”錢汝君看都不看這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女人。
“那是我娘子。”胡說臉色陰情不定的說道。
對待政治人物,胡說是有自覺得。至少,他對賈誼的態度,就擺得很正。
此時,他突然醒悟,他對錢汝君的態度,沒有擺正。不管錢汝君以前是什麼身份,跟他有過什麼交易。
她現在是公主。還是一個有商業版圖的公主。
這本身就不簡單。
他突然發現,這段時間,他的心態膨脹起來,有點沒有把態度擺正。
他對金麥那邊的發展,不太清楚。這方面的事情,一直是溫柔負責的。她只知道一些數字。從數字看來,金麥對棉布的消費量驚人。甚至超越長安的消費。讓他一直沒有對其他地方展開佈局。
他因此低聲安慰小妾,讓她先行離開。
可惜,這個小妾有點不知進退,她倒是知道,在胡說面前不適合撒潑,這樣會讓她在胡說面前的映象分數大降。
不過,她哭哭啼啼,說錢汝君和溫柔欺人太甚。
她也知道不能針對錢汝君。也只有對溫柔語帶不滿。
可惜,她對溫柔不滿,錢汝君對她更不滿。
她完全展現上位者的兇惡氣質,對女人就開始拳打腳踢,最後直接丟了出去。
當然,她的一切動作,都顯得非常優雅。以玄武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