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人嫁了,因為一個女生,畢竟力氣沒有男生那麼多,如果在固定地方生活,還能夠順利的生活下去,因為女孩子對熟悉的東西應用能力都是非常強的,但是如果你一個人在外面打拼,對外面事物的恐懼,有時候就會打倒你的觀察能力。”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而且什麼是嫁了。”
錢汝君沒辦法,只好繼續走並且規勸少女陽光跟部落生活的好處,跟她一起基本上是不可能過好日子的,內心裡,錢汝君補充,因為她不會給陽光過好日子。
同時,錢汝君在心裡嘆道,果然接近一個人,很容易就被纏上,因為自己其實是對方能夠生活下去的最佳保障。
想要讓一個人從安全的地方迴歸到危險的地方,其實是非常困難的,而且對方會感到非常的恐懼,最恐懼的時候,或許就會做出一些不應該做的事。
錢汝君,在危險的叢林裡面閒庭散步,一樣的前進,行進中顯得那麼遊刃有餘,即使她部分路段是藉由藤蔓,但是如果錢汝君不停下來等陽光,陽光根本追不上。
不管是地面上還是樹上的蟲蛇,只要做出攻擊性的動作,幾乎沒有能等它們撲上來,陽光就看到刀光一閃,那些毒蛇頓時身首兩段沒有一條能夠對兩人造成威脅。
陽光甚至懷疑,如果不是自個跟著,錢汝君是否能夠像猩猩一樣在樹上盪來盪去,非常自由,完全不需要停頓。
如果是這樣的話,錢汝君前進的速度肯定比現在還要快上許多。
想到這裡,陽光就忍不住,眼淚就流下來了,當她變成對方拖累的時候,即使對方不想要停下來等她繼續前進,她也沒有辦法。
“怎麼哭了?”錢汝君無奈而不解的回頭問道。但手上的開山刀卻像長了眼睛一樣將一條從斜刺裡竄出來的毒蛇凌空斬成了好幾段。
陽光自認為不是弱者,所以她雖然哭了,但是她並沒有向錢汝君解釋,只是搖搖頭,繼續的努力向前進,跟上錢汝君的腳步。
陽光希望她跟著上錢汝君的腳步,錢汝君就不會把她丟開。
這條毒蛇的舌頭被錢汝君的刀片一震,遠遠的拍打了出去,要知道打蛇不死反受其害,這句話並不是隨便說說的,很多的捕蛇人就是因為不夠小心被斬掉的蛇頭咬傷,從而喪失生命。
“你為什麼看得到那蛇竄出來呀?”
陽光發誓,錢汝君絕對看不到蛇竄出來的動作。
“沒什麼,就是感覺那個方向有蛇。”
錢汝君聳聳肩,她沒有辦法仔細解釋。
因為她四周五百公尺的地方,她都能夠清清楚楚的看到,根本不可能發生危險。
即使是經驗再豐富的馬來西亞眼人也不敢深入婆羅洲的最深處,婆羅洲的最深處,不管是森林的密度還是野獸的大小,都比外面讓人家頭痛多了。
最讓人家頭疼的就是進入了婆羅州核心,連綿起伏的叢林很容易讓人家走錯方向,許多人進來之後,就像鬼打牆一般在森林裡轉悠,不知道有多少懷著各種企圖進入婆羅洲森林深處的野人,最後落得屍骨都找不到的下場。
錢汝君看似很輕鬆,但是她的神識完全散發開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能夠第一時間作出反應。
但是錢汝君走動的方向,卻是往叢林更深處走去,叢林深處有些山巒,山巒可以行走的道路,更為崎嶇難行,就算錢汝君不斷的用刀劈砍著前面攔路的藤蔓,她昨天才換的一套質地不錯的漢服,也已經變得破破爛爛了,那帶有倒鉤刺的藤條更是畫過衣服之後,很容易讓衣服就被弄破。
不只是錢汝君身上的衣服,陽光,身上的衣服也是這樣,錢汝君給陽光更換了好多衣服。
陽光故意不跟錢汝君說他們走的方向是叢林深處,叢林深處,是不太有可能有部落的人出沒的。
叢林中佈滿著動物,也明顯的增多了,再也不像之前,放眼望去,似乎身邊都沒有半隻動物存在在,他們二十米,三十米身邊的大樹上,趴伏著豹子或者山貓、猩猩一類的生物,要不是錢汝君身上散發著一股氣息,讓那些野獸感受到危險,而不敢撲上來,他們是早就被這些無止無盡的野獸弄得整天在打架攻擊。
來到一處山坳處,一群鱷魚在低窪的溪流中喝水,鱷魚其實不是完全的水生動物,即使在陸地上,它的活動能力還是非常的強,甚至會到陸地上來覓食,不過他們看到錢汝君的時候,卻沒有上前攻擊兩個人,而是慢慢的退回密林的深處。
“把我能給你的水壺灌滿,要不然找不到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