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的時候,就只會哭泣逃跑,沒有反身戰鬥的能力。
至少明清以後,是這樣。
皇帝劉恆才離開三天,錢汝君一方,就遇到牧民襲擊。
在草原上,成年男子,其實是沒有軍和民的差別。
當他拿起刀子的時候,他就是軍隊,能夠殺人。
牧民襲擊,讓錢汝君認識到歷史上最威猛的朝代,普通老百姓的戰鬥力。
雖然他們比匈奴人還不會騎馬,但是在戰鬥的勇氣是,卻是不缺乏的。
只不過,大概是少吃肉,看起來,沒有草原民族威猛。
而且,做重要的是,這些草原民族是騎馬的,而在輜重營,連拉車的馬,都沒有幾匹。
錢汝君終於認識到,原來大漢人民的戰鬥力是槓槓的,即使是平民百姓也是揮刀能奮勇殺敵,可見的平時也沒有少打架。
甚至是軍陣的事情,大漢老百姓,擺起來也很正常。
這些大漢百姓,好像也習慣組隊共同奮鬥。
想想也是,以前大秦重視軍功,每一個村子裡,其實都有些人是從戰場退下來。
這些人就算是傷殘士兵,為了防止家鄉父老在戰爭中受到損害,也會教他們軍中的以眾人的力量來防守對敵的方法。
百姓個人的力量雖然小,但是有組織結合起來的力量卻很大。
關中原本就是百戰之地,就算是老百姓也必須應付來自各方的挑戰。匈奴和附近的少數民族,從來沒有少過來打草谷。
甚至,在秦來到之前,咸陽以西,還是遊牧民族活動地方。
說起來,漢人還是竊據別的民族土地的人。
漢人好像很習慣做這種事,一旦佔據了一塊土地,這塊土地,就成為他們必須收復的固有之地了。
雖然大漢軍隊的紀律性,跟後世不能比,大漢百姓的紀律性可想而知,錢汝君還是從這些無序中,看出有序,想要保持平安,在草原中好好地種植,養殖,不但是要教會這些大漢百姓,種植養殖,甚至耕織的技藝,還要教他們結陣殺敵的事情。
但是這樣有點備多力分的感覺。
錢汝君覺得好像她還可以做最多。
來到大漢,錢汝君好像漸漸的能夠接受,有我沒有你的想法。
五十多年前的漢楚戰爭結束,不代表大漢就開始和平,這些人其實,都經過戰亂的時代,即使是現在號稱文景之治,大漢一半的地方,還是不太平!
甚至跟地方政府都有得鬥,大漢人民的血性還是沒有消失!
即使他們在耕作,但是,耕作在大漢其實還是要面臨隨時出現的危險,一個老虎隨時下山叼走小孩,甚至跟成年人戰鬥都是常見的。
隨時跟老虎保持戰鬥的農民,其實戰鬥力還是槓槓的。
錢汝君發現,她受到明清的影響太多,畢竟戲劇裡對這個時代的交代比較清楚。
到了明清時代的農民基本上就是農民,這種血性大概是在大宋的時候,被趙匡胤政策滅殺掉。
國家都還沒有完成統一,竟然就把兵馬放歸南山。而且有不給當兵的人活路。
要不然不會到了宋朝,都朗誦著好鐵不打釘,好男不當兵,然後每個都乖順的像個小男孩,隨契丹玩弄。
大宋以後,打仗大概就是一種恥辱了。
軍隊作戰的事情跟人民越離越遠,也讓人民對於戰爭,產生了恐懼。
或許也是人越有錢,越恐懼死亡的原因。大宋百姓生活已經跟周邊國家拉開來一個極大的差距。
大明朝的富裕,都掌握在士紳階級手上。
“為什麼還有遊牧民族能夠打殺進來?幸好這次只出現五百人,要是再出現更多人,我們死傷的人就不會只有一千多人。”
在錢汝君的人生中,她頭一次面對這麼多死亡。
草原上缺乏燃料,雖然錢汝君記得那裡有煤,也沒有辦法去挖。她可不敢讓人離開大部隊。而他們現在停留的地點,是皇帝劉恆選定的“安全地帶”
這是錢汝君頭一次,親眼面對戰爭。面對死亡,在埋自己人的時候,錢汝君跟天地跪了下來。
學堂島學生,在朝鮮的戰爭根本就不像戰爭,站在地上的人要面對馬匹的衝擊力的時候,有許多的無助,甚至無法阻擋。
這些人,在這種情況之下,竟然反手抱住了馬腳,讓許多牧民從馬上跌下來。
錢汝君把學堂島學生,送了出去,在地上灑了非常多的鐵釘,才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