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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們付出的犧牲對大部分的人來說,不值得一提。

她們的選擇,從短期來看,還有身處的環境改變來說是好的。但對整個大環境來看是毀滅性的。

依靠和奴性成為女性的本能,就像幾千幾百年前的奴隸一樣。在同為奴隸的時代,女性往往能夠起到比男人更重要的作用。

而男人除了賣力氣以外,幾乎沒有太多的功用。

或許這個世界給男人的選擇也不大,所以男性的同質性蠻高的,相對起來女人的差異性就大了。

總有一些女人不干涉會給她的地位,而想要掙脫。就跟錢汝君一樣。

一個地位低下的人想掙脫原本的環境,必須比上位者擁有十幾倍的能力。

成為地位低下的女人之後,大部分的女人是沒有這個能力的。他們可能跟男人同樣優秀,或比男人優秀一點。但是想比男人優秀十幾倍,卻又無比的困難。

除非她剛好遇到踩在她頭上的懦弱無能的男人。

這種強勢並不是男性特意退讓的結果。也不是因為她有依附於男性得到上位者的身份。

說起來,錢汝君的這個身份地位,還是有一點依靠皇帝劉恆本身。

不過,錢汝君也只是把這個當做踏腳石。總有一天,人們會認識到錢汝君本身的價值,而不是公主的身份。

男性和女性之間本身就存在著一種戰爭。

兩個人之間本來就存在著許多的比較。何況兩個相異性別之間是兩個極大的團體。任何一種退讓,都是對團體本身的傷害。

對這點有清楚認知的人絕對會堅持的看法。

可惜女性本身需求安穩的天性。讓男性找到了突破口。

終究讓女性沉淪。

其實大部分的女性寧願沉淪,也不願意置身在男性之上。

其實她們是聰明的。其實不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要擔負起的事情越多。而是地位越高,所要承擔的事情廣度就大很多。

相比較起來,地位略微低,又如何。

某些女性可以藉由她對地位高的男性的攀附。來實踐她地位的提升。其實那些男性看不起女性,也不敢對她指手畫腳。因為她的地位等同於他吩咐的男性。除非她失去寵愛。

這也是女性願意退讓的原因,女性畢竟比較自私。只要自己和身邊的人好。哪管別的地方洪水滔天。

錢汝君發覺自己的腦袋又想偏了。在男性沙文主義特別強烈的大漢時期,想這些有什麼用?即使她推翻的男性政權,長久處於弱勢的女人,也沒有足夠的實力,把大漢王朝撐起。

最後只能讓大漢衰弱而已。在這個時代衰弱就等於外族入侵,等於亡國滅種。

她可以明白為什麼女性要到二十世紀相對於和平的年代才開始爭取自己的權利。

當外部的威脅解除,內部的衝突就面臨爆發的危機。

即使是這樣二十一世紀男性沙文還是維持者。他們可以從歷史上補數的證明,認為男性沙文主義還是存在的必要,女性是弱者。

他們不知道這是女性讓給男性的權利。她們認為這樣可以讓自己面臨的危險少一點。

可惜歷史也證明她們錯了。當她們把權力讓出,就等於把聲勢讓給別人主宰。

而女性長久被禁止學習的結果,就是讓她們失去管理的能力。除非把男性擁有學習能力的人全部殺掉。但女性的柔軟,又讓她們捨不得,在某些時候男性也是可以給女性快樂的小東西。

她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她知道,即使她責怪眼前的方享裔也沒有用。也沒有用,對方只會覺得她莫名其妙。

只是她的內心世界真的很苦。她或許是重男輕女之下,被人拋棄的小孩。

總有些人養不起小孩,但並要深而且還非得生男的不可。對他們來說,反正小孩生下來,別人會養,只要把它們丟掉就可以。

錢汝君不願意相信他的父母是這麼狠心的人。但這就是最接近的真相。

“你會抓鳥嗎?我要活得鳥。”錢汝君說道。

“這個死的鳥比較好抓?活的鳥就有點麻煩了。”

方享裔抓抓頭。這個要求對他來說有點困難。

或者說是麻煩吧。

“聽你這話的意思就是你會!我要那幾種鳥,你叫幾種鳥什麼名字?”

錢汝君對著鳥兒指指點點。幸好方享裔的視力不錯。看清楚了錢汝君所指的鳥兒。

這裡還是有普通鳥,錢汝君所指的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