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身邊兒也沒個服侍的人,就湊合著用吧。”
嶽如煙不滿的眯了眯眼,卻發現對方根本沒將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只得氣呼呼的作罷。見阿二取來了美酒,嶽如煙便走上前去,一把將酒壺奪了過來,徑直朝著隔壁房間而去。
她的出現,自然是打擾了屋子裡正在用膳的人。
“許久不見。真是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公子。”嶽如煙在踏進門檻的那一刻,臉上的神情陡然轉換,變得柔情似水起來。
尤其是那一雙如秋波般的水眸,在望向盧少棠的時候,那真叫一個纏綿悱惻。
她的容貌不用說,自然是清麗無雙的。身段更是前凸後翹,妖嬈無比。這樣的絕色尤物在眼前,是個人都忍不住多打量兩眼。
盧少棠卻是不耐煩的瞥了門口的王麟一眼,道:“沒見爺和夫人在用膳嘛,怎麼什麼人都往裡頭放?”
那口氣,真叫一個絕!
這擺明了就是不想跟門口這位大美人扯上半點兒關係!裴瑾抬眸,見那位大美人臉色有些不好,不由得暗暗同情起她來。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便是如此。任憑你付出的再多,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可惜這位嶽姑娘似乎不知道知難而退四個字怎麼寫,非要湊上前來撞個頭破血流。不,即便是頭破血流,她也不會善罷甘休。
如此的自取其辱,這又是何苦呢?
優雅的夾了一塊東坡肉到盧少棠的碗裡,裴瑾平靜的說道:“食不言寢不語,夫君莫非是忘了?”
盧少棠輕咳兩聲,乖乖的吃下了娘子替他夾的肉。
看來,嶽如煙也不是全無用處。起碼有她在,他家娘子還能親暱的給他夾一夾菜,主動一些。
看著他聽話的不再言語,嶽如煙臉上的笑意就有些撐不住了。“侯夫人規矩就是學的好,只是也別忘了夫為妻綱。侯爺想要做什麼,豈是你一個婦道人家能過問的?”
裴瑾沒有搭理她的意思,兀自優雅的進食,完全將這個人給無視了。
嶽如煙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裴瑾這般對待,心裡頭直冒火。“侯夫人當真是高不可攀,竟是這般的目中無人!”
盧少棠見她沒完沒了,頓時臉色一沉,露出不悅的表情來。“既然知道身份有別,就該識趣一些。若是再多一句嘴,別怪我不客氣!”
裴瑾舀了一碗湯,送到嘴邊吹了吹,似乎很享受美食帶來的愉悅感。
她越是表現的恬淡,在嶽如煙看來就越是氣憤難當。她的激將法,彷彿一拳打在棉花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處。
雖說將盧少棠恨了個透,但嶽如煙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盧少棠的脾氣便是說一不二,惹惱了他,怕是不等她找來幫手,就已經一命嗚呼了。可要她就這樣離開,她有十分的不甘心。“公子當真是狠心…再怎麼說,奴家也在公子身邊呆了這麼些年,怎的說翻臉就翻臉…難道公子忘記了,當初是怎麼對奴家說的…”
聽了這樣一番浮想聯翩的話,作為一個女人心裡總會膈應的吧。任憑她再如何的鎮定,也會有些不舒服的吧。
嶽如煙緊緊的盯著裴瑾那張明媚的臉,一瞬都不肯放過。
裴瑾吃飽喝足,立刻便有丫鬟端著茶水上前給她漱口。這一次,她總算是抬起頭來,仔細的看了眼前這個自作多情的女人一眼。
喲呵,果然是個美人胚子,也是當嬌妾的料。可惜啊,她長得再美,也入不了盧少棠的眼。若是對她有意,早就納入府裡或者是金屋藏嬌了,何須等到如今,她自己送上門來,她恬不知恥的在這兒胡說八道?
可悲啊可悲!
裴瑾向她偷去一瞥憐憫的眼神。
沒有預料當中的發怒,也沒有不快的板起臉來,甚至還對她露出憐憫的眼神?她到底是不是個女人!還是說,她根本不在乎?!
想到這裡,嶽如煙簡直都要氣炸了。
盧少棠看著裴瑾的態度,又瞧見嶽如煙暴跳如雷的模樣,想要插手的打算也沒了。嶽如煙這個女人還真是自不量力,根本不夠看的。
“侍畫,給爺倒杯茶水來。”放下心後,盧少棠便在一旁當起了看客,悠閒的喝著茶。
嶽如煙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神也變得狠毒起來。不愧是一家人,連氣死人的本領也是相差無幾。
“公子…”
不待她說下去,盧少棠便打斷了她的話,朝著一旁的嬌妻獻殷勤。“夫人…聽說隔壁一品齋的糕點不錯,一會子讓丫頭們打包些回去?”
“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