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浪漫的。”法語本來就是浪漫的語言,唱法語歌,估摸著能把一大票女孩子的芳心勾走,難怪吳慶民說這話時氣急敗壞的。
她這會兒起了玩心,有心不安好心地與劉晴晴還有陳璐討論起來,讓吳慶民忍不住直跺腳。
倒是鄧義信沉穩多了,女生愛浪漫天經地義,想要把清華的比下去不簡單嗎?比他們更會製造浪漫就是了。
“我覺得玩搖滾的男生都是酷的一塌糊塗,他們的嗓子都是沙啞中帶著磁性,讓人慾罷不能。”劉晴晴忍不住和簡凌討論了起來,“你喜歡什麼流派的?”
陳璐很認真地聽著,她沒什麼藝術細胞,家庭環境也不允許她對音樂有什麼興趣,這會兒她想要從同學這裡知道更多的訊息,學會傾聽就是一項很重要的技能。
“我還好,沒有特別喜歡的。”簡凌對歌曲的瞭解遠比劉晴晴豐富,真要說喜歡的話還真不是很多。
倒是陳璐忍不住問了句,“那簡凌你當時保送是彈小提琴嗎?”
她就是忽然間想起來就問了,倒是也沒多想什麼。
倒是其他三個人聽到這話愣了下,對於系裡頭有保送生的事情,他們略有耳聞,可從來沒想過保送生就在自己身邊。
這件事宿舍裡已經知道了,瞞是瞞不住的,簡凌也沒打算再隱瞞,“我小提琴一般,唱的民歌,《山丹丹》。”
鄧義信聽到這話愣了下,“這不是我們那邊的民歌嗎?”怎麼簡凌會唱,會唱也就罷了,關鍵是還憑藉著這歌進了北大,這讓鄧義信覺得有點魔幻。
倒是一旁吳慶民聽到這話愣了下,原本走在後面的人發出略有些尖銳的聲音,“你,你就是那個保送生?”
他這副模樣像是被蠍子叮了一口似的,簡凌都覺得有些毛毛的。
“我艹。”吳慶民來了句國罵,然後意識到在女同學面前這國罵未免不雅,他又是連忙呸了一口,“唱了《山丹丹》又唱《喀秋莎》的那個人竟然是你?!”
即便是沒什麼藝術細胞的陳璐也知道這兩首歌一個是國內紅歌歌頌毛主席,一個是前蘇聯紅歌,吟詠愛情戰爭。
簡凌是怎麼把這兩首歌聯絡到一起的?
從吳慶民的語氣以及表情上,簡凌意識到這人可能是知道一些內情的,或許是從老鄉學長那裡瞭解到了什麼,她眯眼笑了起來,“是呀,班長你怎麼這鬼樣子?”
吳慶民實在是沒辦法把眼前這個三好學生簡凌跟那個曾經在冬令營中惹得清北兩個學校招生老師打口水仗的人聯絡在一起。
“你知不知道,當時咱們招生辦老師可是力排眾議錄取了你。”
簡凌搖頭,這個她是真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忘了說了,竟然還要我週末爆更,再爆更我就爆炸了(天好熱的)。
咳咳,我儘量保持三更,凌晨兩點可能更一下蹭玄學,剩下兩更我逐漸調整挪到十二點那會兒,不過得給我幾天時間。
第37章 一封情書
吳慶民從老鄉學長那裡聽來的。
新生入學後找老鄉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畢竟一個人來異地求學,有同鄉照看一把總比孤零零一個人強。海外還有唐人街呢,老鄉會那就是唐人街的國內版。
吃飯的時候老鄉不免說起了專業以及國家政策調整後的就業情況,吳慶民是新生蛋子,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他一說自己法律系的不要緊,老鄉頓時笑了起來,“你們繫有個冬令營的保送生,叫什麼來著我忘了,還挺牛的。”
冬令營保送、奧數保送這些吳慶民都知道,不過保送到他們系他不免還是多問了句,結果就問出了內情。
原來他這老鄉班裡的一個同學在招生辦勤工儉學,冬令營的時候也是擔當服務人員,不小心聽到了招生辦的老師又跟清華老師打口水仗,其他幾個評委則是在一旁和稀泥。
“你也知道,這幾年學校跟政治牽扯上關係的時候總有些驚弓之鳥的意思,你那天剛巧不巧又是在蘇聯解體紀念日唱了這麼一首歌。”
簡凌早前覺得自己也是在這件事上太大意了,她生活在這個時代,當時整天背誦政治課本,可是對政治敏感性實在是太低。
蘇聯解體後原本的中蘇關係為中俄關系所取代,這又不像是幾十年後人們懷念前蘇聯時代,這會兒的人對於俄羅斯還蠻多期待的,自己這節骨眼上唱《喀秋莎》精神外國人不說,還有那麼點懷念蘇聯時代的意思。
這件事可大可小。
也正是因為這個可大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