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的失信,會讓劉敏崩潰的。
有許冕爸媽還有自己前世遇到的事情,簡凌一點都不覺得奇怪,“等高考結束後,讓劉敏去找個靠譜的地方住一段時間吧。”
錄取通知書什麼的不一定要寄回家裡去,大學報道靠的是錄取通知書和身份證,到時候劉敏帶著這兩樣直接走就是了。
惹不起,躲得起就是了。
甚至於可以瞞著趙大蘭他們報考學校,只要做好了事前準備,劉敏可以擺脫家裡人的束縛,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她想要掙脫開這牢籠。
“她到時候有完全民事行為能力,只要能想的通,那就辦法總比困難多。”
馬老師聽到這話還是有些困惑,“簡老師,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簡凌知道他想要問的問題是什麼,“我幫劉敏,是因為早些年遇到過的一個案子,許冕,如果馬老師你還有印象的話。”
這個在貧瘠的土地上兢兢業業多年的初中老師聽到這話大夢方醒,“許冕呀,那孩子真是可惜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周圍的人都說這孩子被自家爸媽給賣了,可是許家兩口子根本不承認。
那樣一個前車之鑑,馬老師自然是記得一清二楚,所以他有過擔心,擔心劉敏又會步了許冕的後塵。
好在,劉敏比許冕強多了,遇到這麼一個貴人。
“我回頭會好好跟這孩子說說的,不辜負您一片好心。”
一歲多點的單瑩瑩小朋友剛學會喊媽媽,在那裡奶聲奶氣地喊了起來,簡凌的心頓時軟了許多,“能幫這孩子也算是給我積福報了,要是馬老師回頭不好找地方的話,您可以給我打個電話,我到時候想辦法安排她一下。”
她想到了一個能安置劉敏的地方。
“好的好的,那到時候再聯絡。”
結束通話了電話的簡凌放下手機,看著衝自己搖搖擺擺走過來的女兒,整個人都是異常的柔軟。
簡波把手鬆開,將外甥女交給她媽媽,“姐,誰打的電話呀?”還這麼神神秘秘的,躲著人在這裡接。
“一個小姑娘,瑩瑩,喊舅舅。”她抱起了穿得粉嫩嫩的女兒,指著簡波,叫女兒喊舅舅。
簡波期待了一下,然後很快就呵呵一笑,“算了吧,喊不出來我不就白期待了嗎?”舅舅這發音複雜了些,一歲零三個月的孩子喊不出來是正常的。
“你多抱抱她就好了。”簡凌把孩子塞到了簡波的懷抱裡,“學學你姐夫,天天抱著孩子,孩子第一次開口就是叫爸爸。”
簡波剛把小娃娃送出去,這馬上又是被塞到懷裡,頓時有些急了,“你親生的,把這孩子當皮球踢好嗎?”
他怎麼有點同情這小孩了呢?
“你難得回家一趟,得跟外甥女培養培養感情,萬一將來你不結婚沒孩子,不還得咱們瑩瑩給你養老嗎?對吧。”簡凌捏了捏女兒的小臉蛋。
她有些抵抗不住這麼白白嫩嫩的女兒,抱著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捏捏胳膊捏捏臉,弄得單成寧和鍾女士都不太喜歡讓她抱孩子。
簡凌有自知之明,不想讓女兒的小臉被自己捏腫了,所以還是讓簡波抱著比較好。
“誰說的,我有女朋友,回頭還打算結婚呢。”他怎麼捨得把養老的壓力都放在這麼可愛的小孩子身上呢,當然是自己也要生一個。
“媽,你兒子說打算結婚了。”簡凌一嗓子頓時讓簡波覺得自己上當了——他姐可真是越來越老奸巨猾,竟然這麼拐彎抹角的設套讓自己往裡面鑽。
尤其是看到鍾女士幾乎一秒鐘就到了書房門口,簡波越發覺得自己是被害了。
簡凌在入職華視的第十四個年頭,迎來了她主持事業的一個小巔峰——春晚主持。
已經三十五歲的簡凌這兩年和邵亮搭檔主持,在法制類節目的主持中越發的遊刃有餘,而她更多的精力明顯是放在了大學課堂上。
一種奇怪的遊離的姿態,這在華視並不那麼常見。
不過業務能力沒得說,在法律普及上也是各種配合,簡凌不能單純的定義為是主持人,說她是普法者也許更為恰當。
臺長預設了她的行動,不過還是用另一種方式提醒簡凌——你到底還是華視的主持人。
而國內主持人的最高峰莫過於春晚主持,因為面對著的是億萬觀眾,直播不能出一星半點的差池,哪怕是幾個春晚主持的常客,再度踏上春晚的舞臺也是緊張的很。
簡凌也不例外,演播室裡錄製節目又或者取外景時你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