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被單成寧暖熱了吧?
辦公室裡其他人都是說了起來,一時間倒是熱鬧的猶如市集。
臺長過來的時候,這種熱鬧忽然間消失無蹤,似乎剛才那些嘈雜的聲音都不是他們發出的一般。
“咱們的簡記者這是傷愈歸隊,回來了?”
大領導忽然間的調侃讓簡凌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好在臺長只是關切的問了幾句就離開了。
倒是紀明明嘴快,“臺長對你真是沒的說,沒少跟咱們監製製片說話,也問了我兩次你的病情怎麼樣。”
有最大的boss壓著,欄目組不敢狠用簡凌,給足了簡凌休養的時間。
現在的工作任務輕鬆,可都是上面給創造的條件。
“所以我還想著努力工作來報答臺長的知遇之恩呢。”簡凌也是玩笑了起來。
欄目組其他人跟著聊天嘮嗑,工作似乎都放在一邊了。
單成寧的車子在樓下停著,簡凌過去的時候還聽到同事們的笑聲。
那種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像是在婚禮現場,一步步走向自己的新郎。
“你來了多久了?”她坐在副駕駛上,看著後面的包忍不住問了句,單成寧是真打算去她家住著呢。
“有半個小時。”他坐在下面,看著這座曾經自己很是熟悉的建築,想起了很多在這裡發生的事情。
“睹物思情,所以不敢上去?”簡凌取笑了他一句,她看到單成寧臉上露出笑意,似乎帶著些無奈的情緒。
“也不完全是,只是擔心自己上去後被她們問一句什麼時候吃咱們的喜糖,又是給不出答案,這就糟糕了。”他側過頭來看著簡凌,“你說是吧?”
這人,總是能找到機會堵自己呢。
簡凌覺得,如果不是早就認識了單成寧,只是想相親認識的,也許她會因為單成寧長得英俊跟他試著相處下,可絕對會因為這人的脾氣跟他談崩的。
所以說,緣分就是一個特別有意思的東西,大概是冥冥之中註定的,不在同一所學校,不是同一級的兩個人就這麼相遇了。
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好他騎著腳踏車路過,拯救了一把身陷大姨媽疼痛中的自己,然後便是開始了他們往後的一切交集。
“單成寧,等我過了二十八歲,咱們再說結婚的事吧。”她前世活了二十八年,矇昧的二十八年,沒有那麼多的自主意識,就那麼活著、死去。
這輩子,活了十年出頭,簡凌覺得還不錯。
有可以交心交談的好朋友,有疼愛自己的父母兄弟,有不錯的工作,有英俊的讓別人嫉妒的男朋友,還有能夠實現自己人生價值的機會。
她覺得一切都好極了。
只是對於結婚這件事,過了二十八歲再說吧。
“好不好?”她忽然間抓住了單成寧的手,聲音帶著幾分可憐勁的問道。
“你這是希望我在你二十八歲的時候回來,然後求婚嗎?”單成寧看著簡凌,車子裡一陣沉默。
“倒也不是。”簡凌半晌才說道。
“那為什麼是二十八歲之後呢?”按道理說,不該是一個整生日之後嗎?三十歲,甚至四十歲。
在國外這麼多年,單成寧對於步入婚姻的年齡這件事已經看得很淡了,不過他還是有些不解,為什麼簡凌說的偏偏是二十八歲呢?
“因為明年有奧運會呀。”簡凌忽然間說道,她有些異想天開的答案讓單成寧怔了下,險些因為腳踩重了油門撞向前面的車子。
“你贏了。”單成寧覺得自己真的輸給簡凌了,這麼個答案是自己想破頭皮也想不出來的。
簡凌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原本還有點壓抑的氣氛忽然間就變得活潑起來。
好吧,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總之就是這麼說了。
至於二十八歲之後,她發誓,只要單成寧向自己求婚,她一定會答應的。
簡凌的二十七歲生日之前的一個辦月,單成寧結束了自己的假期回去了,他在國內陪了簡凌八個周,最終還是抵不過假期結束得回去了。
到走的時候,他都沒能見到簡爸簡媽,也不知道簡凌到底是說了什麼,始終沒讓他見到準丈母孃。
“是怕阿姨看到我不捨得讓我走嗎?”俗語向來都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的,他覺得肯定是這麼回事。
萬一丈母孃特別相中他,逼著簡凌儘快結婚怎麼辦?
到底是親媽,而且簡凌因為之前的事情還懷著內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