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找你玩,背地裡說不定想怎麼整你呢。”
蘇槐愣了一下,噗地一笑,笑聲如銀鈴般悅耳,與平日裡別無兩樣,她半掩著紅唇,眼底差點笑出了淚花。
蘇卉的張揚,不也是你給的嗎?
“卉姐人好,別冤枉人家,行了,我待會要忙事情,你先睡吧。”蘇槐邊說邊從書桌的抽屜裡拿出一沓東西,隨意翻看幾眼,“爺爺讓人放過來的,我去換身……”
韓逸鴻從後面抱住她,他把頭靠在她的細肩上,鼻尖擦過她的秀髮,蘇槐一愣,整個人都在他的懷抱裡。
“就不能安心的睡一天覺嗎?”
周邊的一切都是蘇槐的味道,韓逸鴻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
躁動不安的心快要沉溺在這個環境下,就像一隻久未進食的惡狼,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說著自己要蘇槐,要蘇槐,只要蘇槐。
一隻白皙如玉的手輕輕推了推他,蘇槐無奈:“逸鴻別鬧,當初不是說好了在工作上互不干涉的嗎?這件事真挺重要的。”
韓逸鴻沉默不回她,看來是十分不願意。
“逸鴻。”蘇槐只好搬出以前的事,“當初我們結婚的時候你不也是每天晚上都忙著在公司處理公務嗎?公司的事情要緊,你應該知道,事情急了真沒辦法。”
韓逸鴻的身體僵成一塊石頭,他悶悶的應了一聲,手輕輕鬆開了蘇槐。
蘇槐的手拍拍他的肩膀,“不用查我在做什麼事,還有幾天就完成了,我先去換衣服了。”
韓逸鴻抿唇點頭。
“別趁機看這些東西。”拿著衣服走了一半的蘇槐警告他。
聽著像是警告,但語氣裡卻沒有什麼深重的防備,放佛毫不在意韓逸鴻會翻看。
韓逸鴻笑出了聲,冷峻的面孔瞬間被融化了。
精緻的面孔消失在視線之中,韓逸鴻上翹的唇角慢慢平了下來。
蘇槐實在是太信任他了。
他有些虛脫地椅在沙發上,方才的事情差點把他嚇得半死。
如果……如果蘇槐起疑問下去的話,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跟她解釋。
他和蘇卉的荒唐事,韓逸鴻恨不得將它打包塞進保險箱裡,然後讓它永久的石沉大海,再也浮不出來。
蘇槐的性格他最瞭解,眼睛裡容不了沙子,倘若她真的發現了這件事……她絕對會離開自己的。
這一突然冒出來的想法讓韓逸鴻的心縮了幾分,他的眼睛微微充血,胸膛的輕微起伏。
不可以,蘇槐是他的,韓逸鴻攥緊拳頭,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她知道。
……
蘇槐剛走進換衣間,系統就突然之間跳了出來,一臉興奮,看來已經從自己要壞掉的陰影裡走出來了。
“怎麼了?”蘇槐把門反鎖上。
“好男人,蘇槐,好男人,我跟你說……”
“謝謝,我要換衣服,雖然不知道你是公是母,但請你配合,謝謝!”
蘇槐實在是不想搭理這裝錯了主程式的系統。
每一次都把她精心營造的氣氛給打破,間接性的勸人投敵,意圖用自己的傻‖逼策略策反她,蘇槐手早就癢癢了。
鑑於蘇槐上幾次的不良記錄,系統對她的遮蔽功能提到了最強,它絮絮叨叨,沒有半分要停下來的痕跡。
“韓逸鴻你知道嗎?”系統興奮得跳來跳去,“絕世好男人,對別人毫不留情,對你卻萬分退讓,甚至為了你把對付蘇家的計劃都放下了,蘇槐嗷嗷嗷嗷。”
蘇槐提起它的尾巴,笑了笑:“積分,滾,選。”
“……”
慫逼的系統一個字沒說,沉默了一會,自顧自地消失了。
蘇槐攤手,它自己跑的,下次要是再出來搗亂,那就得給它報個素質培養班了。
……
月色隱藏在厚重的雲層裡,斑駁的枝杈倩影也慢慢地融入一片濃重的黑霧之中。
床上的人影突然之間坐了起來,他大口大口的喘息,額頭上冒出來全是豆大的汗珠。
他慌慌張張地把手伸向一邊,被窩裡面冰涼一片,沒有任何安睡過的痕跡。
韓逸鴻的身體徹底僵成了一塊石頭,槐槐呢?他的槐槐呢?為什麼不在這裡?去哪了?她去哪了?
書房……她在書房!
韓逸鴻的眼睛亮了起來,他掀開被子,身體不穩,踉蹌幾下,跌下床來。
他的睡衣皺皺巴巴,周圍都是蘇槐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