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能夠如此輕易的破了我的陣法。”
秦楓:原來這就叫輕易哦!
那個帶著眼鏡的男子也有些激動,抓著腦袋有些謙虛的來了句:“晚輩也是受到令徒的提示才能勉強破陣,不敢居功。”
在他看來,這個小姑娘年紀那麼小,也根本就沒有做出任何演算,肯定是提前知道了這個陣法的,那就只能是這位周大師的徒弟了。
周大師一下就愣住了,“我哪裡有什麼徒弟指點過你?”
他徒弟倒是有幾個,但卻沒有一個有天賦的,這陣法也確實複雜了一些,他那幾個徒弟都還沒弄懂,更不用說去指導別人了。
周大師想了一下,看著秦楓,對眼鏡男問道:“這個小姑娘不是和你一起的嗎?”
眾人一聽這話,都齊刷刷的看著秦楓,似乎在等著她解釋。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一個對古數學有些興趣的學生,自己胡亂研究的。”秦楓信口胡謅。
她本來還打算給眾人講解一下陣法的,可現在她改變想法了,因為如果她真的這麼做了,一定會惹來麻煩的。
眾人聽了這話齊齊驚歎,這天賦也太高了吧?
不過,接下來的比賽,才是這場交流會的重點,那就是佛道兩家的鬥法。
佛道兩家向來是在暗中較量著的,只是佛家一直是主張慈悲,道家又什麼都講究隨心。兩家是不可能在明面上鬧起來的,所以這個交流會便成了佛道兩家的較量場地。
老一輩的不可能放下身段去鬥法,打輸了固然丟臉,但打贏了也覺得沒給對方留面子,終究有點不好。
但小一輩的沒有這麼多限制啊!血氣方剛的年紀,輸了贏了都不是大問題。所以這鬥法,針對的是佛道兩家三十五歲以下的年輕人。
佛家向來是內外兼修,身體強度一直很好,佛號手印齊齊上怎麼都不可能佔下風。
道家卻是借用符紙法器之類的外物,可是這一切都需要靈力來支撐,在這個天地靈氣稀薄的年代,確實是有點為難道家了。
這也是為什麼瘋老頭為了拉君易入夥,連綁架秦楓這種事都能夠做的出來。
今年的交流會,一樣是道家的人慘敗,實在是那符紙還沒招呼到別人身上去就被佛號給抵了呀!
瘋老頭悻悻的看著君教授道:“你總不能說話不算話吧?”
然後,君教授就華麗麗的上場了,只見他手執一條長鞭,見人就打,符紙也不用,咒語也不念,就那麼把那一群小和尚打的一個個的都不敢靠近他了。而且那些小和尚的手印對他似乎是完全無效的。
後面他們也想通了,便開始佈陣,十八銅人陣的隊形都還沒擺好,君教授就一鞭子捲走三個光頭放到臺下去了。
和尚們叫苦連天,這根本就沒有辦法打嘛!道傢什麼時候出了這麼個奇葩人物啊!
最終,當然是道家取勝,瘋老頭總算是在老和尚面前長了一回臉。
交流會結束的時候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就是那個周大師將秦楓叫道一邊問她有沒有興趣拜師。剛剛秦楓說自己是胡亂搗鼓的,他還真信了。
秦楓微笑著將陣法還原成了義父所擺的陣法,接著說了一下陣法的攻守問題,把周大師聽得一愣一愣的,直到秦楓走了他都沒發覺。
這位周大師回去之後就把自己關在了一個小房間裡,直到三天後才出來,神情也說不出來是高興,還是憂傷。
他還以為自己將陣法改了是加強了攻擊性,哪知道不過是貽笑大方了。他居然還厚著老臉想要收徒,想一想就夠他臉紅的了。
秦楓跟著君教授離開郝氏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不是聯合老瘋子騙你過來的,他雖然嘴上說綁架我,其實並沒有把我怎樣,你可以不用來的。”
君教授回道:“我也想來看看這個交流會。”
他當然不會告訴秦楓,他只是想來看看她,就算瘋老頭不通知他,他也會來。
一出郝氏,一個年紀看起來和君教授差不多的人就撲了上來驚喜的看著君易道:“阿易!原來你真的來郝氏了?我看見這輛車的時候還不怎麼相信呢!”
那個男子穿著一身西服,看看起來陽光卻又不失幹練,秦楓一看他的面相就知道這才是真正的大富大貴之人,不光家世好,人品也不錯。
君教授點了點頭,“我是來參加交流會的!”
男子點了點頭,有些瞭然道:“聽奶奶說,你一直比較好奇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原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