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結結巴巴的崔茗茗,心裡忽然有點不耐。
如果不是紀迎春要離婚,他們現在還是夫妻,紀迎春已經擺脫了他,哪裡會再管他和誰結婚?
崔茗茗那話說的,好似紀迎春扒著他不放似得,紀迎春聽了會怎麼想?轉而他又好笑,紀迎春怎麼想他,跟他有什麼關係啊?他們已經離婚了。
紀迎春冷淡的看了眼崔茗茗提著行李上了公交車,不再理會他們。
汪明華和崔茗茗看著紀迎春上車了,也跟著提著行李上了車子。幾人雖然不合,可目的地都是京市,即便從鎮上到市火車站這麼短短的路程,即便他們中途轉了兩趟公交車,也一致的走在了一起。
到了京市火車站,紀迎春沒理會汪明華和崔茗茗,而是直接提著行李去了候車廳,汪明華和崔茗茗對視一眼,緊隨著紀迎春的腳步去了候車廳。
紀迎春到了候車廳,找了個空位置坐下。閉目養神。
紀迎春走路很快,崔茗茗和汪明華在後面小跑著才追上她。崔茗茗氣喘吁吁地,坐在了紀迎春旁邊,大聲道:“紀迎春,你什麼意思啊,走這麼快做什麼?”
她只顧著跟紀迎春說話,沒注意到,她喊出紀迎春這三個字時,對面有個女孩聽到這三個字,眼睛亮了亮。
紀迎春睜開眼,不耐的說道:“崔茗茗,不要得寸進尺。我和你們不是一路的。”
崔茗茗噎住,說道:“紀迎春,我和明華是京市的,到了京市你還要靠著我們才能找到學校,所以你要討好我們才是。”
紀迎春又閉上了眼睛,她早上因為太興奮起的很早,所以這會兒她實在太困。
崔茗茗看到她閉上眼,一副不想理她的樣子,她哼了哼,不吭聲了。
汪明華不知什麼原因,竟什麼也沒說,坐在旁邊拿著行李出神。
對面的女孩看到他們沒說話了,拿著行李挪到紀迎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