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詐道:“你是不是現在動彈不得了?,是不是正在用內力掙開了?”。
天邪哼了一聲,像是回答她的話,唐流螢的笑意更大,搓了搓他的臉道:“小樣!,看你好小瞧我!,已經在我手上還這麼屌?”。
“你使詐!,在我毫不知情的預備下出手,算的了什麼?”天邪很不滿,很不滿,想他在這武林中武功最高強,幾乎沒有對手的,竟然這樣就被她給撂倒了!。
“你當了這麼久的教主,不會不懂兵不厭詐吧?”唐流螢伸手一捏,將他臉弄成大餅臉,頓時有些惡作劇的念頭。
另一隻手隨其往左邊捏,頓時像個鬼臉,唐流螢不笑,可是嘴角卻勾著笑意,眼睛笑得彎了,天邪吃疼的看她,瞪眼,示意她解開穴,他實在是衝不開穴,才沒有說話,這麼吃癟的日子還從未吃過!。
其實,到了以後的天邪久了成了習慣,反而有些恨她會點穴,不過這是以後的話,不算。
“呵呵,別瞪眼睛看我,我會下的更重!”唐流螢絲絲的笑著,帶著狡猾的眼色,天邪頓時拔涼拔涼的,所幸閉上眼睛,在唐流螢的眼下,就覺得他是妥協,嘴角嘟氣,有些不悅,想整人的心思一下子跌了半分。
眼睛微亮,捏他的手,放開,兩手鬆了松骨頭,嘿嘿的笑兩聲,天邪睜開眼睛本不明她為什麼突然之間放手,突然聽到她嘿嘿的笑聲,眼裡全是警惕,頓時有些結巴:“你…,你這是想做什麼?”
唐流螢警告的看他,笑道:“當然是搶劫,搜身!,銀兩!,玉佩!,還有……”手繞過他的頭,天邪只覺得一陣屬於女子的體香敘敘飄來,還帶著花露的香味,唇瓣緊緊的咬著下唇,想躲開,可是身上的穴根本動不了,只能任意的讓她在自己的耳邊,衣袖輕撫在他的脖子上,只覺得自己的脖子溫熱上傳來冰涼,卻是癢癢的,撓人心絃。呼吸的自己身上環繞,頓時吞了吞口水,對唐流螢本身不知道這樣會對正常男人如此,倒是高高興興的,將他的發冠上的簪子拔了出來,如墨一般的長髮飄灑下來,得逞的將他的簪子拿在手上,揚著看。
“你這是做什麼!”天邪淡定的看她,可是心裡卻淡定不了。
唐流螢白了他一眼:“我怕這是假的怎麼辦?,豈不是要虧本了?,再說了,你這什麼都騙,這個怕是也是假的!”很疑問看他,他身上還有多少是好的地方?。
天邪臉頓時有些黑了,想他家財萬貫,要什麼有什麼!,還要用一個假玉來?:“你放心好了!,這覺對是真的!,難道我一個教主也要用一個假貨來炫富?”
唐流螢很鄭重的點頭,可是心裡樂開了花!,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看來還真的是!,唉,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搜光了!”其實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喜歡做強盜!,很喜歡搶別人的東西,而且還是在別人心甘情願下!。
天邪嘴角一抽,若是能動的話,早就將她給狠狠的打屁屁一頓!,可惜的是,沒想到她武功也這麼高強,想不到她到底是傳了誰的武功!。
手,嘩的在他身上亂摸,一扯,一塊布,看也不看一樣的嫌棄,扔掉,天邪心裡微微心疼,那可是從遠處的新機國帶來的綢布啊!,可是上了幾十萬兩啊!,就這麼被她撕掉了!,可惡的是她竟然嫌惡它,扔掉!,啊,真是氣死人了!,在他一股悶氣的時候她突然之間頓住,眼睛看著那塊布,以為她終於知道看懂那塊布的價值了!,可是沒想到她竟然擦起自己的鞋來!,一股腥味在喉嚨裡翻滾著。
唐流螢擦完寫後,隨手一扔,扔在那坨剛剛烏鴉拉的屎上,天邪臉色頓黑了下來。沒有說話,閉上眼睛,不讓自己看這一幕。
小手在他身上翻摸著,一扯,玉佩,恩,不錯,往自己袖子裡一藏,繼續摸索著,看著他腰前的那腰包,解開,看著裡面的東西,除了銀兩,竟還有一個小罐子,天邪終於忍不住了,睜眼看著那瓶東西道:“那是毒藥,一碰就會華溶於水!,這東西危險之極,要小命最好別動它!”
唐流螢翻了白眼,自顧的開啟那蓋子,其實早在現代的時候自己業餘愛好就是喜歡看那些草藥的毒素和治毒,所以幾乎將整個地方找了個遍,對一些藥材她倒還是聞得出!,鼻子拱了拱,聞著這藥味,眼睛閃過一絲鄙夷,和亮光:“你這是嚇人的麼?,這不過一個治傷的水而已,用了…”一一的系列出來,聽的天邪目瞪口呆,無力的看地上,好吧,其實他剛剛也不過是嚇唬她而已,他不過剛剛起身,不是出門什麼的,根本不會帶什麼毒藥類的東西,沒想到她竟然還聞得出來,而且還知道這是什麼做的,這女人難道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