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笑笑來幫她梳頭,笑笑看她這樣頓時搖頭,雖然小姐每次早起都這樣,可是這次太厲害了!,看來昨晚累慘了!。
拿起木梳,在她黝黑長髮上,輕輕的梳起,還不到一會兒,一個淑女帶著俏皮的頭形成了。天邪看著懶散要死的唐流螢,無奈一嘆,忍不住伸手的捏住她鼻子,眼裡寵溺,唐流螢頓時有些呼吸不暢,眼睛微微一抬,還是斂下,嘟囔帶撒嬌道:“笑笑,你就行行好,讓我多錘一會兒”還沒一會兒便忘了自己這麼早起的目的。
天邪搖頭一把將錘的跟豬一樣抱起,笑笑有些不悅的皺眉指了指漱口盆,示意她還沒漱口呢!。
“沒事!,等她醒來在說吧!”天邪小聲道,便出了門,陽光直射下來,唐流螢頓時感覺眼睛不適,有些不滿的嘟囔,往他懷裡蹭,將陽光擋了掉,才放心錘著,天邪笑意的看著躺在自己懷裡像只懶貓一樣供著他的手臂,頓時心裡像是被誰抓了一下,癢癢的。
笑笑微帶欣慰的看著他們,小姐從小吃盡了苦,現在又有姑爺這麼愛著,那是多好的福氣,她相信姑爺肯定會對小姐好!,就像現在這樣的感覺,就是。
眾人驚訝的看著被抱出來的宮主,不明白為什麼宮主不走路,卻硬要抱著,可是卻不想說什麼便道:“參……”,還未說完便被天邪一個冷凝的眼神制止住,警告的看著他們,昨晚就是因為太鬧了,才會讓她今日變的懶散許多,好不容易錘著,他不想任何人吵到她!。
眾人還在疑問的時候,便聽到錘覺的呼吸聲,頓時瞭然,原來宮主是錘著了!,怪不得天邪竟然不讓他們請安,原來如此,看天邪如此對待宮主,應該不是什麼假情假意!,心裡有一種很驕傲的雄起,這麼一個男子竟然被宮主給馴服,這不是驕傲是什麼?。
跪在一旁的李堂主抬眼的看著天邪,頓時一怔,這張臉好熟悉!,到底是誰呢?,頭開始疼起來,不知道從哪想起。
小心翼翼的上了馬車,而笑笑隨後跟了上去,流傳騎著馬,跟隨在馬車的後面,笑笑無奈的看著shui死的小姐,小姐啊!,這麼顛簸的路為什麼就是不會醒呢?。
這就難怪了!,天邪將她舒服的靠在自己的身上,有這麼個肉墊,唐流螢怎麼會知道其實自己下面的是肉呢?,自以為是床上怎麼突然之間這麼軟了呢?,或許舒服太好了,便又shui著了。
笑笑就這樣一路上看著天邪護著小姐的身子,小姐覺得髮絲貼在臉上難受,只要微微皺眉,姑爺便輕手將那髮絲撥開,看著她錘著,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
頓時有些羨慕,撥開車簾,看著騎在一旁的流傳,流感測受到那絲視線,便回頭看她,笑笑頓時臉一紅,放開車簾。
流傳好笑的搖頭,雖然不能和她坐在一起,可是一個大男人坐馬車實屬不妥,要不是天邪在裡面,主子還錘著,不然他早就坐進去,真想將她拉著來騎馬,不能打擾主子,可是她怎麼受的了呢?。
天邪見她坐的按耐不住,眉頭皺緊,點了唐流螢錘穴,道:“停車!”
“芋”馬車慢慢的停下,流傳疑問的靠近馬車問道:“主子,怎麼了?”主子的相公還是該叫主子!。
“笑笑,你和他去騎馬吧!,不然還一股怨念看著我”天邪無奈道,這丫鬟一直不捨的看著流傳,返回來後,還一股怨念的看著他,他有做錯嗎?,好像是她自己坐上來的!,要不是她是她的丫鬟,出生入死過,不然他早就一把眼睛給她挖出來,他可是能看的?。
“是!,姑爺!”笑笑說道,姑爺卻帶著那一絲甜,快步的下車,那聲姑爺喊得天邪心花怒放,這個丫鬟終於買通了,就剩下她了!,天邪捏了捏熟shui的臉頰,眼裡閃過一絲無奈。
笑笑微笑的將手給流傳,坐在他前面,感受馬的顛簸,和後背的溫暖。流傳皺眉無奈道:“你不會騎馬,肯定會受不了的,還是去馬車裡可好?”一想到天邪說她怨念的看他,便有些欣喜,可是一想到她要和他騎馬,有些不忍和心疼。
“不要!,姑爺和小姐可恩愛這呢!,我們還是不要打擾到他們!”笑笑搖頭,有些不悅和偷笑,要是讓小姐知道她這麼對她,不把她叫起來,肯定第一時間就是說她,倒不如裝作什麼也沒看見。
流傳搖頭,對自己心上人感到無奈,就是想到流影的悲哀,有些為難和難過,流影這個人就是倔,喜歡上一個人便一直喜歡上,不會去尋找自己另一個,這樣受傷的還是他。
一路上無話,只有那馬車和馬的踏踏聲。
等唐流螢醒來已經是中午,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