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划得來啊; 是方應看的風格。
“我猜也不全是。”李師師停頓了一下,似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樣; 皺了皺眉道; “我從前聽過那禍害喝酒時與他聊過你。”
“什麼?”林詩音驚了,“他們說我什麼?”
“大概就是調侃那姓方的比他來得還勤吧。”李師師說,“我不是說過嗎; 我從前就覺得姓方的待你不一般。”
雖然面對皇帝的調侃他始終表現得很正常,也沒有露出過什麼情思來。
但李師師就是覺得,那表情和語氣相比平時的方應看多了兩分刻意。
皇帝沉迷酒色看不出來很正常,但李師師畢竟長於風塵,察言觀色的本領較常人好了不知多少倍。
大部分時候,她的感覺都不會出錯。
只是當時的李師師就算察覺到了方應看提到林詩音時的刻意,也並沒有特別當回事,她知道林詩音心繫她的小捕頭,所以從未在林詩音面前提過。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他那時候都是親自來通知你的,以他的身份其實沒這必要。”李師師說。
這話讓林詩音沉默了片刻。片刻後她扯了扯嘴角道:“我倒是希望能免了這點不一般。”
不管方應看是不是喜歡她,在這持續了幾年的交道之中,都給她帶來了許多煩惱。
至於什麼親自來通知,實際上只是讓她疲於應對而已。
不過事到如今,深究這些都已無意義,林詩音只希望這人最好儘快伏法,若真運氣夠好又讓他給逃了,那也別再興風作浪了。
“唉,就是可惜了他那張臉。”李師師知道她的意思,長嘆一聲後撫著胸口道,“可對我胃口了。”
“比楚留香還對你胃口?”林詩音一邊笑一邊偏頭戲謔地問。
“那當然。”李師師答得毫不猶豫,“不說姓方的,就是你表哥,生得也比楚留香更對我胃口。”
林詩音:“……”
這麼坦誠還真是令人無言以對。
既然說到了好看不好看的問題,李師師當然順便又問了一下白天羽究竟何時到京城。
林詩音想了想道:“應該快了吧,不出意外他到了京城也會來神侯府走一趟的。”
李師師很滿意:“那到時記得叫我。”
又過了五日後,白天羽果然到了京城。
正如林詩音所料的那般,他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沒忘記來神侯府走一趟。但和以前不一樣的是,這一次他還帶了一個姑娘。
準確來說也不是他帶的,而是那姑娘執意要跟著他,他又向來不會拒絕漂亮的女孩子,就讓她跟著了。
這回帶著人一道,他自然沒像從前一樣直接翻牆進她和冷血的院子,而是正正經經地遞了拜帖來拜見諸葛神侯。
他現在是大宋功臣,諸葛神侯焉有不見之理,又知道他是林詩音的朋友,收到帖子後就差人去把他要過來的訊息告訴了林詩音。
林詩音想了想,去隔壁喊上對他好奇已久的李師師一起去了前堂。
在過去的路上她還在對李師師說:“一會兒見了人你記得說話剋制點,我世叔也在呢。”
李師師一本正經:“我看上去像這麼不分場合的人嗎?”
林詩音看了看她,也正色道:“恕我直言,像的。”
李師師氣得捶了她兩拳,末了兩人又同時笑出來。
到了前堂後,林詩音首先注意到的便是坐在白天羽邊上的那個白衣姑娘。
她生得無疑極美,五官精巧,膚若凝脂,眉宇間還帶了一股尋常女孩沒有的貴氣,就算是見慣了李師師與林仙兒的林詩音見了也不由得目光一頓,多看了好幾眼。
“冷夫人來了。”白天羽見到她們,率先站起來和她打招呼,注意到她身旁的李師師,挑了挑眉道,“這位是……?”
“我一個朋友。”林詩音眯著眼笑道,“最近白堂主聲名傳遍神州大地,她也好奇呢,我便帶她一道過來見您一面。”
白天羽恍然,道:“這樣……那不知這位姑娘如何稱呼?”
李師師開口前就已先察覺到了坐在他身旁的白衣少女看過來的目光,這種自以為掩飾得很好實則昭然若揭的目光她見得實在是太多了,並沒有特別當回事,只抿唇道:“我姓李。”
“原來是李姑娘。”白天羽對待女人慣來極有風度,待她們倆入了座後,才重新坐下來。
坐下後他注意到林詩音往他身旁掃去的目光,當即一拍腦袋,給她介